“哼!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罗堂主不屑的神情看着李云飞说道。

    此时,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破旧的窗纸缝隙中透进来,隐隐约约地映照着罗堂主那倔强的脸庞。

    “那好,白莲峰,把他交给你啦!”李云飞戏谑的神情看着罗堂主,淡淡的说道。

    “诺!”白莲峰手指一伸,从指尖探出一根钢针,瞬息之间从罗堂主的中指夹里插了进去,指尖渗出鲜红的血液,罗堂主“呀”的大叫一声。

    罗堂主只觉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从手指传遍全身,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原本就阴暗的房间仿佛更加沉闷了,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他心中仍存有倔强,想着自己绝对不能被这点疼痛就吓倒,他紧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屈,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

    白莲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再次伸出手指,又一根钢针出现在指尖,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罗堂主的另一只手指刺去。

    这一次,罗堂主的身体猛地一抖,心中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恐惧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阴暗的房间里,他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被这沉闷的氛围所吞噬。他的身体已经因为痛苦而蜷缩成一团,此时那破旧的墙壁似乎都在冷漠地注视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坚持。

    随着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罗堂主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身体已经因为痛苦而蜷缩成一团。此时他的内心开始出现了一丝动摇,难道真的要这样一直忍受下去吗?

    但随即他又想到自己所肩负的责任,想到天煞帮的兄弟们,那丝动摇又被压了下去。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背叛,哪怕是死。

    那阴暗的房间就像是一座牢笼,将他紧紧束缚,而他却依然倔强地在心里坚守着那最后的防线,哪怕已经无比虚弱,也绝不放弃。

    “哼,还真是个硬骨头!”李云飞冷哼一声,“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罢,他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白莲峰折磨罗堂主。

    罗堂主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此刻他的心中满是绝望,难道真的没有出路了吗?但他依然倔强地在心里坚守着那最后的防线,哪怕已经无比虚弱,也绝不放弃。而白莲峰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李云飞。

    “少爷,这老东西嘴太硬了,要不换个法子?”白莲峰问道。

    李云飞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好,把他用棺材装起来,关他三天,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扛下去。”

    白莲峰应了一声,然后一把提起已经有些虚弱的罗堂主,朝着地牢走去。罗堂主在被拖走的过程中,眼神中依然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就算死,也不会让李云飞得逞。

    而罗堂主即将面临的,将是更加痛苦和折磨的考验,他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但那坚守秘密的决心却依然没有丝毫减弱。

    “你够硬气,老子不陪你玩了!”到了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地牢,白莲峰恶狠狠地说道。随着这声怒喝,地牢里的空气仿佛都更加凝重了几分。说罢,他便将罗堂主一掌打昏,随后用那粗粝的绳子粗暴地将罗堂主捆绑起来。

    “白兄,我老娘的寿材给你搬来了,你随便用!”一刻钟后,公孙策那带着一丝谄媚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紧接着,一群手下吭哧吭哧地抬了口棺材进入地牢。那棺材看上去陈旧而厚重,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白莲峰也没有客气,直接一把将昏迷的罗堂主塞进了棺材里,然后对着一名手下冷酷地说道:“封死了!让他在里面关三天!”

    那手下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封棺,沉重的棺盖与棺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此时,地牢里那微弱的烛火摇曳着,将众人那扭曲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而那口被封死的棺材,就那样静静地放置在地牢中央,仿佛在等待着罗堂主的命运裁决。

    罗堂主从昏睡中悠悠醒转过来,四周一片漆黑,仿佛将他整个吞噬在了这无尽的黑暗之中。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身处那口棺材里。一股强烈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

    他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着,根本无法伸展。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地睁着,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孤独而绝望地被困在这里。

    罗堂主开始挣扎,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但每一次用力都只是让自己更加疲惫。棺材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混合着恐惧和绝望。

    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白莲峰和公孙策,想着自己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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