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这就带兄弟们用强弓弩箭射杀些萧达岭的兵士!”傅铁锤望着官道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兵士,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说道。

    此刻,刺骨的寒风如猛兽般咆哮着,疯狂地肆虐着大地,扬起漫天的尘土和沙石。路旁的树木在寒风中剧烈摇晃,干枯的树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笨蛋,得手了还不跑,难道是想让人家揍你?”李云飞瞥了一眼傅铁锤这个憨货,不耐烦的说道。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寒风吹散。

    “赶紧把兄弟们都撤了!”李云飞随即便是递给傅铁锤一根蓝色的响箭,急切地说道。

    傅铁锤眉头紧皱,眼神冷峻而锐利,他侧身而立,右手稳稳地握住那根蓝色的响箭。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手臂肌肉紧绷,瞬间发力,将响箭猛地射向空中。

    响箭如一道闪电般划破寒风,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轨迹,带着他的急切与果断,迅速的射向了高空。

    那响箭在寒风中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在与寒风抗争。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寒风吹得凝固了,让人感到一种透骨的寒冷和压抑。

    “他妈的!究竟是谁?是哪个混账东西胆敢偷袭老子?给我滚出来受死!”萧文逸双眼怒睁如铜铃般,眸中似要喷出火来,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燃为灰烬。

    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如扭曲蜿蜒的巨蟒般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肆意游走,狰狞得让人胆寒。

    萧文逸心中怒火中烧,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此暗算,一种被羞辱和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暗自咒骂着那个偷袭者,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同时,他也感到无比的懊恼和自责,怎么会如此疏忽大意,让敌人有机可乘。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猜疑和推测,揣测着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和能力来挑衅他。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黑手,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此刻的他,内心被愤怒、疑惑和复仇的**所充斥。

    他双拳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如蚯蚓般凸起,骨关节咔咔作响,似在发出愤怒的抗议,仿佛随时都要将那看不见的敌人捏得粉碎。

    他的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红得发紫且泛着油光,五官因暴怒而极度扭曲变形,犹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他嘴里不断地吐出粗俗不堪、不堪入耳的咒骂,唾沫星子如雨点般四处飞溅,那愤怒的吼声如炸雷般在空气中轰鸣,暴戾与狂躁充斥其中,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那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毁灭性力量。

    大柳树庄。

    李云飞,傅铁锤,程务庭和白莲峰等人挤聚一堂。

    “少爷,今天这个伏击战打得太爽了!我平生见到的至少是二千人死亡,一千多人受重伤!哈哈!”傅铁锤狂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仿佛还能看到他那得意忘形的模样。

    李云飞微微皱眉,脸上却也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深知这场胜利的不易,但心中也明白,这只是漫长征程中的一步。

    程务庭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他感慨道:“少爷的谋略当真是无人能及,此次伏击让萧达岭元气大伤,我们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白莲峰则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目光深邃地看着众人,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我们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而已,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骄傲自满的。”李云飞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接着又继续说道,“要知道,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这不过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罢了。我现在命令薛礼和程务庭,你们二人各自带领你们的两个营,即刻前往上谷境内,对东突国的军事力量以及那里的官府人员展开秘密的射杀行动。我要让他们陷入混乱与恐慌之中,让他们鸡犬不宁,让他们时刻处于心惊胆战的状态!”

    李云飞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魄力。

    薛礼和程务庭接到命令后,即刻率领着各自那支训练有素、勇猛无畏的精锐队伍,如同黑夜中潜行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上谷境内。

    在那浓稠如墨的夜色笼罩下,他们的行动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每一次出击都犹如一道破空而出的闪电,带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精准得如同死神的镰刀,致命得让人毛骨悚然。

    东突国的士兵和官府人员在睡梦中被突兀地惊醒,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被那冰冷的刀箭无情地收割了生命。他们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已被黑暗的深渊所吞噬,命丧黄泉。

    薛礼和程务庭的队伍在战斗中展现出了无畏的勇气和卓越的战斗技巧。他们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敌阵之中,以迅猛的攻击和精湛的战术,让敌人闻风丧胆。

    薛礼身先士卒,他的骁勇善战令人惊叹。他挥舞着手中的唐横刀,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冲锋都能带来敌人的溃败和恐慌。他的战斗英姿成为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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