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却并没有像颂芝预言的那样,几日就泯于后院。

    四阿哥被齐月宾的棋艺吸引,隔个七八日就想着与齐月宾对弈一场,围棋下起来又极耗时间,一个不留神便是半天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的陪伴,四阿哥又岂能不留宿?

    别看频率不高,一个月也就三四次的样子,可四阿哥一月才进几次后院?能两天来一次已经算好的了,还得刨除固定分给柳悠悠的五六日,剩余的也并非年世兰一人独占,吕盈风还养着大格格呢!这么比下来,年世兰也就比齐月宾多个一天。

    年世兰算着日子,把卸下来的耳环拍到了桌子上。

    “福晋都多大的岁数了,还一个劲儿的霸占爷的宠爱;齐氏也不知用了什么狐媚的法子,勾的爷动不动就往望舒阁那里去;还有那个吕盈风,既然生了孩子,不安心养孩子,还一味地抓着爷不放。真是没一个安分的,各个下贱!”

    年世兰无比后悔自己当时被齐月宾迷惑,展示出的大度,齐月宾现在侍寝的日子大部分都是抢了年世兰的。

    可四阿哥又不会凭年世兰的心意安排行程,齐月宾合他心意,总不能放着如斯美人深闺寂寞吧!

    年世兰哀怨地摸着自己的脸,镜中的美人依旧拥有无可挑剔的美貌,可欣赏美貌的人怎么就不来采撷呢?

    “颂芝,你说我是不是跑马跑得晒黑了?”

    颂芝嘴甜地说,“奴婢倒觉得主子神采更胜以往,一点瑕疵都没有。”

    年世兰反问,“若是我没出错,为什么爷总要去别人那里?”

    颂芝不忿地说,“那当然是狐媚子不安分!要奴婢说,对于这些不安分的,给了教训,知道疼了,才能听话呢!”

    年世兰停下手里的动作,通过镜子看着颂芝,她心动了,又有些犹豫,“若是王爷知道了,岂不是会觉得我蛇蝎心肠?”

    颂芝轻轻地说,“这每日无缘无故去世的人都那么多,天意如此怪得了谁呢?”

    年世兰皱眉,“闹出人命可就太过火了。”

    颂芝甜甜一笑,“主子放心,只是小教训哪里会牵扯到人命官司呢?”

    年世兰来了兴趣,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颂芝也不卖关子,“齐庶福晋既然靠陪着主子跑马引起了王爷的注意,不如便叫她再不能上马。”

    这是年世兰第一次要出手害人,又是跟她喜欢的骑马有关,还是消减了颂芝的主意,只打算浅浅给齐月宾一个教训。

    第二天,颂芝带着年世兰的邀请又来到了望舒阁。

    两个院子已经有几个月不曾有过交集了。颂芝的来访本能的叫人不安,可年世兰有理有据。齐月宾本就是靠着年世兰获宠的,要是推脱了,大家怕是更觉得她表里不一,四阿哥也会厌弃齐月宾。

    只要一想到望舒阁可能因此回到原来那冷清寂寥的模样,齐月宾便忍不住心里的恐惧。所以,哪怕知道年世兰可能不怀好意,齐月宾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赴年世兰的邀请。

    齐月宾到时,年世兰已经整装待发,她神情傲慢,坐在马上等待着齐月宾上马。齐月宾不甘示弱,同样利索地上马。

    年世兰扯出了一个微笑,“齐庶福晋,今日不如再比试比试,看谁跑马更快?”

    齐月宾笑着回答,“侧福晋相邀,莫敢不从。”

    这一次的氛围没有了上一次姐妹奔驰的快乐,只剩下弥漫的硝烟味。

    比赛一开始,年世兰和齐月宾就驱使马儿快速地飞奔,两人骑的马匹都是千里挑一的神驹,骑术上有不相上下,只是年世兰更年轻,更熟练,略领先一点。齐月宾不想再输给年世兰,咬紧牙关,让马儿继续加速。

    一圈、两圈,全神贯注在比赛上的齐月宾,没有注意到年世兰正驾着马儿朝自己靠近。等齐月宾发现的时候,年世兰已经离她一臂之邀。

    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了,若再近,马匹就有撞在一起的危险。

    齐月宾也没办法再靠里,再向里面就要脱离赛道了,齐月宾不想输掉比赛,以为年世兰只是想逼迫她认输,便硬撑着继续跑。

    可年世兰竟然让马儿越贴越近,齐月宾在马上的心态不如年世兰平稳,随着距离的缩短,越来越不安。

    到了这个地步,年世兰依旧没有停下来,还想继续靠近。

    终究齐月宾没有顶住压力,驾着马儿偏离了赛道,慌了心神的齐月宾没能把控好马儿,在偏离赛道想要停下的途中,一个不稳摔了下来。幸好马匹的速度不算快,齐月宾反应的也及时,没有伤到什么重要部位,只是手部腿部有些擦伤。

    年世兰在齐月宾偏离赛道后便没有再继续疾驰,看到齐月宾坠马,慢悠悠地骑着马过来,居高临下地对齐月宾说,“齐庶福晋的马术看来还是不精通,也是,这人的心思都不在骑马上,能有什么进步呢?”

    吉祥和如意紧张地跑了过来,小心地把齐月宾搀扶起来。听见年世兰这么说,吉祥当即就说,“庶福晋的坠马分明是...”

    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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