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走出办公室,跟助理说,这段时间他没在的时候,有事情就找王庆。

    阎解旷早早的回住的地方去了,他实在是不想见到许大茂,所以提前走了。

    四日这天,阎解旷顺利的到达了广州,直接住进了白天鹅宾馆,阎解旷还真没怎么逛过广州,把包放在宾馆,自己就溜溜达达的在市井中穿梭。

    看见牛杂,来一份,看见烧鹅,来一份,看见米粉,来一份。边走边吃,广州的老房子很多,尤其是很多的祠堂,屹立在广州的各处,但现在稍有点破败,反正他也进不去,就到处看看。

    走着走着,他发现有人在跟着他,阎解旷装作不知道,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那人刚转过来,就被阎解旷一只手按在了墙上,这人这才知道,这是一个练家子。

    “靓仔,莫动手,我没有恶意。”那个人说道。

    阎解旷看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把他放了下来,没说话,就用眼睛盯着他,那个人实在不敢乱动,马上说道:“别误会,我是看你不停地看着老房子和老祠堂,您是不是对老的东西感兴趣啊?”

    阎解旷还是没吱声,但是点了一下头,年轻人左右看看,小声的说道:“我老大那有一批货,本来打算运到港岛的,但现在运不过去了,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阎解旷笑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说道:“大家都叫我阿光,你叫我阿光就行了。”

    阎解旷问道:“你的货是哪儿来的?土里的我可没兴趣。”

    阿光一愣,他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说道:“什么土里不土里的,是老物件,都是河南陕西那边的。”

    阎解旷指了指街道外面靠大街的一间茶馆说道:“你要是想出手,拿出一两件,两个小时后,咱们在那家茶楼见。”

    阿光一听,这是有戏啊,高兴的说道:“行,一会儿,我就过来。”

    阎解旷知道这个阿光只是一个马仔,还是个愣头青,不过看样子,他们是急着出手这批货啊。

    阎解旷自己又开始到处溜达起来,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也有点累了,就奔着那间茶馆去了,要了一间二楼靠窗的一个单间,要了一壶铁观音和一些干果,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街景。

    一壶茶还没喝完,就看到那个阿光背着一个包,独自一人向这间茶馆走来,阎解旷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没人跟着这个阿光,阎解旷叫过来服务员,指了指正往茶馆走的阿光,说道:“他是来找我的,一会儿直接带这儿来就行了。”

    没一会儿,阿光就进来了,阎解旷给他倒了一杯茶,阿光一饮而尽,阎解旷又把烟和火递了过去,阿光也没客气给自己点上一根,缓了一下说道:“这一路给我跑的,都累死了。”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两样物件摆到桌子上,阎解旷定睛一看,还真不是土里的,一尊鎏金的佛像,一个碧绿的扳指,阎解旷皱着眉头,这明显不是一个朝代的,除非这是古董商的东西。

    阎解旷仔细的看着,佛像看着像南北朝的,阎解旷也有点拿不准,但扳指是清的没错,而且上面缺了一角,用金补上的,上面有个“英”字,唐英的“英”字他可是太熟了,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这个字阎解旷确定就是唐英刻上去的,说明是唐英给补的金,这也证明,这个扳指至少是皇族的。

    阎解旷放下物件,看着阿光,问道:“多少钱出手?”

    这个二把刀的阿光愣住了,说道:“不是袖子里比价吗?”

    阎解旷乐了,说道:“那是市场,这里就我们两个,还比划什么价?”

    阿光也乐了,说道:“我听您口音是四九城的人,还以为这都得比划着讲价呢,不多,两千块。”

    阎解旷皱着眉头,说道:“先不说你这真不真,我买了都不知道怎么带回去,我也是有风险的,再说了,这东西在这儿,一抓一大把,不值什么钱。”

    阿光一听在那纠结着,半天才张嘴说道:“我们老大就要这个价,不过是三件,还有一件破香炉,我看着太破就没拿出来。”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的香炉放到了桌子上。

    阎解旷拿起来看了看,表面没什么表情,内心汹涌澎湃,宣德炉啊,期盼了很久,假的仿的看了很多,真品这还是第一个,这个阿光什么眼神,那是破吗?那是铜锈,估计在地里埋了很长时间了。

    阎解旷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说道:“我也是交你这个朋友,要不然我也不会买,得了,咱们喝茶,喝完茶跟我去银行取钱。”说着把三样东西,一一的收了起来,阿光递过那个布包,阎解旷放了进去。

    阎解旷和阿光的交易很顺利,阿光很满意,拿着钱高高兴兴的走了,阎解旷没有问他还有其他物件吗,因为这也是行业禁忌,只是给他留了深圳公司的地址,说有时间去深圳找他玩。

    翌日,阎解旷吃完早饭,就去了机场,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四九城到这儿的航班落地了,阎解旷等在出站口,仔细的看着每个出来的人,没一会儿,远远的就看见石磊,在一群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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