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当他意识到被枪抵住了下巴,困意和酒意顿时被惊得全无,战战兢兢道:“你们,你们和那位周长官是一伙的?”

    话刚出口,耳光就扇在他脸上:“周文人呢?”

    “他他去翠花楼了,让我在这里帮他看着。”

    “入他娘,烂泥扶不上墙,督查室的命令也能转租外包。”毛文举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狠狠一脚踩在胖子脸上,“翠花楼在什么地方?”

    “就在隔壁,长官我,我带你去?”

    “不必了。”毛文举冷笑一声,一边外面走,一边给手下使个眼色。

    手下心领神会,阴阴一笑,在胖子惊恐的眼神中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

    随后,三人马不停蹄,杀气腾腾地赶往翠花楼。

    花了一阵功夫,终于在一处包间找到了周文的人。

    周文三十来岁,脸方口阔,右脸上长了颗黑痣,痣上几根长毛,看起来有些瘆得慌。他这会正靠在床头抽烟,看着破门而入的姐夫三人,呆了下,醉眼惺忪地问:

    “姐夫,你怎么来了?”

    按理说他这幅尊容是不适合做特务的,相貌太“出众”了,但谁让他有个好姐夫呢,又禁不住老婆的枕边风,毛文举勉为其难将其介绍进军统,外勤干不了,只能做些内勤的事。

    这次来豫州办事,拗不过他苦苦哀求,想着他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进入督查室这段时间也算老实,便想着带他出来见见世面,要是能立些功,也能混个一官半职,只是没想到狗终究改不了吃屎,才来几天,就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毛文举气不打一处来,不接他的话,直接抽出皮带,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

    周文的肩上顿时浮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痛得他哇哇乱叫。

    “姐夫,我错了.”

    “啪!”

    “姐夫,都是这个小娘皮勾引我”

    一听这话,毛文举更气,所谓的小娘皮自然是躺在床上死死攥紧被子瑟瑟发抖的妓女,虽然吓得只露出个头来,但毛文举还是被这女人的相貌膈应到了。

    只见她矮状粗脖,牛眼厚唇,脸上擦着厚厚的胭脂,活脱脱一个僵尸,没想到小舅子口味这么重,毛文举破口大骂:

    “畜生,我算知道什么叫臭味相投了,丢人现眼,出来玩你就不知道找个好的?”

    “哎哟,姐夫,别打了。”小舅子一边惨叫求饶,一边振振有词说,“姐夫,你这就不懂了吧?长得漂亮的,不知被多少人过了,这种长得丑的才过瘾,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听他这么说,跟在毛文举身后的两人都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畜生,你还有理了是吧?”毛文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皮带抽得更用力了,一副将他打死的架势。

    身后的两人见周文脊背和胳膊布满了血痕,连忙上前帮着说了几句好话,毛文举这才不耐烦地扔了手里的皮带,往外面走去。

    回到临时住处,毛文举打了几个电话,脸上终于显现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今晚有军统的车出去,往郊外去了?好的,多谢。”

    “真的处决了?”见毛文举挂了电话,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去的郊外,应该是乱坟岗,至于死的是不是牛子道,要见到他的尸体才行,马上出发。”

    “老大,现在是宵禁时间”

    “我有特别通行证,啰嗦什么,马上出发!”

    “是。”

    半个小时后,三人终于驾车赶到了乱坟岗。

    黑夜,冷风袭来寒意刺骨。

    风卷着纸钱灰往人脖领里钻,混着腐烂树叶尸体和说不清的腥气,刮过坟堆间的蒿草,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有人蹲在暗中哭泣,让人不寒而栗。

    毛文举打开手电筒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指了指远处:“过去看看。”

    手下两人缩了缩脖子,拔出手枪,正要上前,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坟堆后面窜了出来带着一阵簌簌的声响,吓了两人一跳。

    等动静消失,两人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确实有新鲜的血迹,血迹旁边不知是新翻的坟土,还是被野狗抛开的窟窿,土松松软软的,但就是看不到犯人的尸体,两人只好四下寻找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拖得又长又渗人,像是在撕扯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忙走过去,只见几只瞪着绿油油眼睛的野狗正在抢夺两具残破不全的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头已经被啃得了面目全非。

    野狗见人靠近,狂吠几声,呲牙咧嘴,做出攻击的架势。

    “砰”一个便衣开出一枪,将野狗驱散,这才上去打量尸体。

    “这人是牛子道吗?”

    “中山装、衬衫.受过刑,应该是他。”两人正在仔细观察,突然有人从背后拍在他们的肩膀上,两人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是毛文举。

    他一脸凝重地说道:“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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