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徐瑛听了没有再回,而是坐回位置,喝起茶来,不多时,家丁小跑入大堂,附耳到徐瑛跟前,徐瑛听完,面色一喜,“好,来得好!”

    说完,走入内堂,没多久就拿着封信递给家丁道,“你将这书信交给潘知县,他自然知晓该如何行事。”

    “是,小的明白!”

    华亭城外

    韩缉挑开车帘,伸手不打笑脸人,笑着拱手朝前来迎接的华亭知县潘嘉究道,“劳烦潘知县迎接!”

    “是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几位钦差,莫要怪罪才是!”

    随行而来的刑部葛部郎笑着摆手道,“无妨无妨,我等此次前来华亭,乃是奉了朝廷公务,往后事务,还需潘知县你多多应承!”

    “这个自然,下官定竭尽全力,不会推脱半点。”

    潘嘉究笑着拱手上前,一一与到来的几位钦差见面后,这次道,“下官已在聚贤楼处,摆下接风宴,还请几位赏脸光临!”

    “潘知县实在是客气,”韩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

    “请!”

    “请!”

    聚贤楼二楼雅间,早已等候多时的华亭士绅,见韩缉等人进来,皆起身笑脸相迎,“几位钦差舟车劳顿,辛苦辛苦!”

    韩缉等人笑着与众士绅见面,潘嘉究随侍一旁一一介绍,待韩缉等人走到一华服少年跟前之时,潘嘉究忙介绍道,“这位乃是当朝徐元辅季子徐瑛!”

    锦衣华服,头戴绢花的徐瑛,玩世不恭的朝韩缉等人拱手道,“见过几位钦差大臣!”

    “哦!原来是徐少卿当面,”韩缉冷笑看向徐瑛,“失敬!”

    徐阶三子皆因徐阶之故,荫封官爵,徐琨和徐瑛二人皆荫补尚宝卿,不过都闲散在家,无需前往履职。

    韩缉见徐瑛前来赴宴,还这般浪荡子打扮,心中无名火起,说话的语气不觉冷了几分。

    潘嘉究见宴席上气氛骤然冷场,只得活跃着道,“来来来,这是下官自家酿造的果酒,珍藏多年,如今为几位钦差到来,特意拿出,几位品鉴一二!”

    韩缉举起酒杯,小口浅酌后道,“此酒虽藏多年,然涩中带味,还未开醒,非良酿也!”

    徐瑛听了斜视韩缉一眼,“本官却认为,此酒色香味俱全,应是用了华亭本地之山泉水酿造,符合我等之口味!”

    “想来韩御史定是水土不服,口味陡然变化,喝不来我等华亭的好酒!”

    “呵呵!”

    “酒虽好,却也得看和谁人喝,”韩缉望向众人道,“与君子畅饮,便是坊间劣酒,也回甘十足!”

    “与小人对杯,就是琼浆玉露,也是苦涩难以下喉!”

    韩缉这话一出,雅间之内陪坐士绅们瞬间面色一僵,笑脸如同被定住,侧头看向知县潘嘉究。

    “是下官的不是,手艺不行,酿了这苦酒出来,扰了各位的雅兴,该罚该罚!”

    说完,连饮三杯,士绅们趁机喝彩,大呼县尊好酒量,韩缉没有说话,只是与徐瑛冷眼相对,火药味十足。

    “不知韩御史这次到我华亭,所为何事!”

    面对徐瑛的明知故问,韩缉浅笑拱手朝北道,“乃是奉皇上及内阁之命,前来捉拿目无法纪,胆大妄为之徒!”

    “哦!”

    徐瑛放下酒杯,看向潘嘉究道,“本官却是不知,华亭何时出了这般人物,竟然惊动朝廷,特派人下来捉拿,潘知县,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

    “这个……”

    潘嘉究支支吾吾看向韩缉,又看向徐瑛,讨好笑道,“下官人微言轻,如何得知朝廷大事!”

    “韩御史,可否当面细说一二,”徐瑛冷眼看向韩缉,目光逼视道,“在场都是良善士绅,你我皆是朝廷命官,奉公守法!”

    “韩御史,若无实证,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

    “哼!”

    韩缉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心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徐瑛也配说这句话!

    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可见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如今大棒落到你头上了,你知道劝谏别人且饶人了!

    晚了!

    见韩缉没有说话,潘嘉究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又冷了下来,心中也是苦闷,华亭的知县,真不是人能当的!

    “本官不胜酒力,这边告辞了!”

    潘嘉究忙上前道,“是下官招待不周,韩侍御莫要怪罪!”

    韩缉摆摆手,挥袖走出雅间,跟随而来的其他几个官员,也是托词趁机离开了宴席,只留下那些士绅们大眼瞪小眼的呆坐当场。

    徐瑛冷笑看着韩缉等人离开,也起身快步离开雅间,士绅们见徐瑛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潘嘉究叹气道,“神仙打架,我等凡人遭殃!”

    入夜,华亭县驿站客房

    韩缉靠着烛光,提笔写就着,每到一地,韩缉都会将沿途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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