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不用……一块鸡血石而已,我没那么脆弱。”
童晚书微微吁息:她不想每每有关任千瑶,她都是回避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必须走出任千瑶的阴影!
她人都已经死了,真犯不着为了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东躲西藏。
只是……
只是童晚书实在好奇:是什么人忽悠温可买下了那枚鸡血石?
任家的人?
动机呢?
是见不得她过得舒服,想送过来膈应她?
也能理解:
自从任千瑶死后,任家整个家族的财力和势力,都被厉邢削弱了很多。
所以心有怨恨,也是难免的。
“真没事儿?那我让保姆把晚餐端来母婴房吧。”
厉邢柔声询问着匆忙离开,还没吃晚餐的妻子。
“不用,我出去吃。”
童晚书想到什么,“对了,可可没事儿吧?你没凶她吧?”
“稍稍凶了她几句,气乎乎的回房去了。”
厉邢幽默道,“没事儿,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是我太敏感了。以后你少凶可可。你可别忘了可可身后的世家,小心她回娘家告你的状。”
童晚书提醒着宠娃狂魔的丈夫。
她寻思着:温可应该是不知道那枚鸡血石来历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任千瑶戴过的东西拿回家来送给儿子小喻。
“嗯,知道。放心吧,等明天她气消了,给她颗糖哄哄她就行了。”
厉邢淡应一声。
楼下餐厅里,只坐着厉温宁一个人。
“可可呢?还在生气呢?”
童晚书歉意的说道:“我刚刚只是觉得那块鸡血石诡异得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没事儿,可可睡着了。等她睡上一觉,说不定早把今晚的事给忘了。”
厉温宁对小妻子是包容的;
对弟媳妇童晚书更是包容的。
因为童晚书跟他经历过人生最艰难的那几年。
“阿姨,记得给大太太留着饭菜,等大太太醒了就送上楼。”
童晚书叮嘱了保姆一声。
她跟温可是闺蜜,现在又是妯娌,她知道温可是无心带回来那块鸡血石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等明天她要好好问问温可,那块鸡血石是怎么来的。
究竟是不是任家人忽悠温可,想借温可的手拿回来膈应自己的。
“好的二太太,大太太的饭菜留着呢。”
在保姆们看来,二太太刚才的反应的确过激了。
只是一块小小的鸡血石,二太太却如临大敌似的惊骇大叫?
吃完晚饭回到母婴室,童晚书一边给儿子喂着奶,一边寻思着什么。
“小喻,你今天哭着闹着非要跟你爹地一起出门……是不是因为那块鸡血石啊?”
童晚书也觉得儿子今天任性得有些出奇。
“呃,呃。”
小家伙点了点小脑袋。
见儿子点着头,童晚书面容微肃,“你昨晚那么哭……也是因为那块鸡血石?”
“呃,呃。”
小家伙再次点头。
“你也觉得那块鸡血石有问题是吗?”
童晚书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呃,呃。”
小家伙抬起自己戴着平安扣的小手手:疯可可差点儿就解掉乖小喻的平安扣。
“放心吧,有妈咪在,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平安扣的。”
童晚书亲了亲儿子的小脸,然后给温伯打去了电话。
“温伯,那块鸡血石处理掉了吗?”
童晚书紧声问。
“回二太太,已经粉碎掉了。您安心,是我亲自监工的。”
温伯如实回复着二太太的问话。
“没……没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吧?”
童晚书下意识的问。
“没有。石场的老板说,那就是块普通的鸡血石。上面雕刻了一些奇怪的符文,现在已经成粉末了。”
温伯将石场老板的话全数告诉了二太太童晚书。
“那就好。”
童晚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怀里平安无事的儿子,她以为一切就算是过去了。
……
凌晨时分。
酣睡中的温可,突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怔怔的坐直上身,像个没有生息的木偶一样,只是静静的坐着。
黑暗中,她的身姿僵硬,面容呈现出瘫化似的模样……
如同提线木偶似的,机械的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呆的看着。
在看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时,她立刻站起身下了床。
然后走到衣帽间,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温可’抬起手,轻轻的抚过了自己的脸颊,那诡异的行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一张年轻的脸;
一张青春正洋溢的脸……
可‘温可’却好恨这张脸!
曾经的厉温宁,可以为了追求她任千瑶,心甘情愿的当舔狗。
像只臭虫一样,整天粘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
为了追求她,什么下三滥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践踏自尊,没有自我!
可现在呢?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能欢快的娶了这么一个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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