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翅膀是真硬了!”

    余子敬苦着脸乖乖认错:“爷爷,对不起。”

    远处周永安挂断电话时,正好到这一幕,甚是欣慰。

    他朝屋里走去,瞥一眼下棋处,又走去席间拿了个碟子,仔细挑捡着李清文爱吃的食物。

    因为赌注,这把棋李清文下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

    上一把她想的是输了也没关系,输就输了,当是请长辈笑纳见面礼,可这一把她必须赢啊……

    周春生那么想要原始股。

    李清文盯着棋盘太久,眼睛逐渐开始干涩泛酸。

    从棋盘的局势上看,刘叔那边逐渐显露出弊端,多支部队无法动弹,被李清文的部队困住手脚。

    因此,刘叔走每一步棋的时间越来越长。

    李清文移动炮台,和小馬形成围困之势,将刘叔的将困在一方净土里,随后用車攻下刘叔仅剩的一个炮台。

    刘叔瞥李清文一眼,他的手脚一齐被斩断,独留两匹飞不过楚河的小象有什么用呢。

    四面楚歌。

    苍劲有力的手摸摸兵,摸摸馬,举棋不定的样子弄得旁观者都跟着心力交瘁。

    有叔叔催促道:“老刘,认输吧。”

    刘叔现在没心情跟这帮人搭腔,右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抖颤起来。

    都说旁观者清,老刘的阵营大势已去,在输了炮台后早就回天乏术,再磨蹭下去,无非是死得晚一点。

    果然,没一会儿,李清文便利用車和炮形成掎角之势,将刘叔斩首于馬蹄之下。

    老刘感觉有些恍然,耷拉着脑袋沉默半晌,抬头,面色凝重。

    旁边的叔伯们不再吝啬对李清文的称赞,争先恐后地想入下一局。

    有人伸手将老刘拉起来,鸠占鹊巢。

    老刘一身冷汗。

    李清文不想再下,也站起来,可对面的叔伯却不放她。

    这时候,周永安的声音响起来:“清文都陪你们玩这么久了,还玩,让我先给她喂口饭。”

    说着就将李清文拉出人群,拽走了。

    刘叔看着消失的人影,走到沙发前,腿脚发直地躺在沙发上,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得,是我小看了你这儿媳。”

    周春生如沐春风:“都说了,你下不过她,非要打赌。”

    刘叔哑口无言。

    周春生掏出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刘叔在一旁听着,脸上青红皂白:“老周,你也不用这么急吧,现在就让人送合同来。”

    周春生端了杯茶递给他:“这事儿早该办了,拖我这么久。”

    刘叔一阵胸闷,想装病就医,想想还是愿赌服输。

    “你这儿媳,是有点儿实力,但也不是没输的可能,你刚才真甘心让永安叫我爸啊?”老刘忿忿问道。

    他知道,老周在这件事儿上从来就没松过口。

    周春生得意道:“就不可能输。”

    刘叔吃噎,啧啧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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