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不好似的。”王德贵忙说:“小皇子健壮无比,妖邪难侵,这可是玄阳子道长亲口印证的。”白瑛笑了:“别乱说,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必然是个皇子。”王德贵说,“妖后最恨皇子,生前一心要害死所有皇子,死后也贼心不死!”白瑛没有说话,带着几分倦态。王德贵忙上前:“娘娘快躺会儿吧。”白瑛嗯了声,被王德贵扶着躺下去,刚挨着枕头,人又猛地起身:“我不睡。”她脱口说。虽然玄阳子说是蒋后鬼魂作祟,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帝钟,但她总觉得梦里的妹妹,不是什么蒋后鬼魂幻化出来吓唬她的。她还记得小时候因为训斥妹妹,晚上做梦就梦到妹妹,还在梦里用水泼她。她惊醒后,越想越不对,把睡在隔壁的妹妹揪起来,四岁的顽童,被她叫醒,不仅没有茫然,反而咧嘴一笑。晨光蒙蒙中,极其骇人。现在回想白瑛还忍不住打个寒战。这个怪物!妖邪!但也不应该啊,十多年没见了,在深宫里,也不会接触妹妹,怎么会梦里被她恐吓白瑛不由左右看。王德贵是亲眼看着那晚白瑛从梦中惊醒发狂的模样,知道真不是皇后娘娘背后骂的装可怜,而是真被吓到了。以至于这几天每次睡觉都不踏实。“娘娘不怕,宫中有禁制。”他忙说,“这含凉殿是陛下歇息的地方,龙气最足。”又指着白瑛腰里系着的小三清铃。“娘娘随身佩戴着老祖给的东西,邪魔难侵。”白瑛情绪也渐渐平复,伸手轻轻捏着小铃,玄阳子也说了,梦而已,不用太在意,否则倒是入了魔障。她舒口气,躺下来闭上眼。梦中妹妹妖怪般吓人,但现实里这个妹妹,此时此刻不知道在哪里人不人鬼不鬼地苟且偷生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