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钱,卖你一根安全绳儿,看见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了吗,你把绳子一头绑在十字架上,一头绑在腰上,万无一失!”“去你妈的,一根绳子要老子五十个钱,老子不买,你休想多骗老子一个钱!”“我是为你好,安全无小事,你的命再怎么着也比五十个钱贵重吧唉,四十个吧!三十个,你别跑啊,还是买一根吧,不要舍不得为自己的安全花钱啊……”与此同时,家里有孩子的,都对自己的大儿子看管很严,生怕上帝的诅咒会落在自己的长子身上。上帝的信徒们翻来覆去地祈祷着,嗓子都冒烟了,从上午一直祈祷到太阳偏西。眼看着太阳越来越低,已经搭在了地平线上,克罗斯心里也越来越绝望,他奋力地高举圣经,嘶声怒吼。“上帝啊,你就这样抛弃了我吗你就这样抛弃了你忠诚的仆人吗上帝啊,请你显圣吧!”太阳终于要落下去了,只剩下最后的一道金边,即将收拢,就在此时,忽然哗啦一声,然后咚的一声!教堂穹顶的瓦片碎裂,一个人和碎裂的瓦片一起从教堂顶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还在拼命祈祷的上帝战队,以及闭着眼睛使劲念经的佛祖战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跳了起来。围观群众中也传来的惊呼声,只有一个傻三儿本地的黄牛面如土色,嘴里喃喃自语。“我就说让他买根安全绳,这教堂的屋顶是上一任工部次郎修的,他可是宰相的干儿子,屋顶肯定不结实……”克罗斯没想到最后时刻来了根救命的稻草,他看着被摔得七窍流血的男人,忽然提出了灵魂拷问。“这个人,他是长子吗”萧风皱着眉头,招招手,让一个管事的高僧前去核实。过了一会儿,高僧跑了回来,脸色十分尴尬。萧风淡淡的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实话实说。”那高僧无奈地说道:“禀告天师,此人正是家中长子,其父母都被我带来了,正在人群外等着呢。”萧风点点头:“让他们进来吧,给自己的孩子收尸。”两个老人被僧兵带入人群,嚎啕大哭起来,并且揪住了试图溜走的黄牛,连打带骂。“你要给我儿子偿命啊!这可是我最疼爱的大儿子啊!”“你疼爱个屁啊,我们都知道你这儿子好赌成性,昨天还输给了高僧二两银子,回家抢你们的钱呢!”“那又如何,我们愿意让儿子抢,你管得着吗你害死了我儿子,就得偿命!”黄牛也很无奈:“我让他买安全绳儿,他不肯买啊!我已经尽到了告知义务啊。他都那么大的人了,应该知道爬那么高不系安全绳的危险性,应该负主要责任……”这边乱哄哄地闹着,另一边却出奇的安静,克罗斯激动得浑身发抖,骄傲地看着萧风。“萧天师,现在你怎么说上帝显灵了呀!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赢了你是公证人,你说!”萧风看向惊慌焦虑的大活佛、二活佛和高僧们,他们满脸的期待简直都写在额头上了——大人,我们是主场,裁判应该对我们有利啊!萧风淡淡的说道:“太阳落山之前,克罗斯等上帝信徒祈祷成功,让上帝显灵使长子死亡。本公证人认为,这说明克罗斯等上帝信徒祈祷有效,让上帝显灵了,他们赢了。”此言一出,克罗斯等所有上帝战斗组成员无不大喜若狂,泪流满面,欢呼雀跃,就像中举的范进一样。而大活佛为首的天竺朝廷众人,则垂头丧气地看着萧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天竺佛国啊,说好的是天竺佛国啊!如果以后允许这些信上帝的家伙四处传教,还叫什么佛国了呢可萧风是何等身份啊,他一言既出,就是大活佛也不敢反驳啊。别说他代表着大明的脸面,就是整个天竺佛国,都是他一手创立后,交给这些活佛们的啊!上帝的信徒们在肆意狂欢,佛祖的信徒们在垂头丧气,死了长子的夫妻俩在殴打黄牛,现场一片混乱。萧风提高声音道:“这两位老人,你们的儿子死了,不可私自殴打他人,可以告官。本官虽然不是天竺官员,但本官相信,天竺乃佛国善地,天竺朝廷定会为你们做主的。”两个老人揪着黄牛哭喊道:“请大人和活佛们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被他害死了啊!”萧风淡淡的说道:“你儿子和他是公平买卖,他收了钱,给了你儿子位置。那个位置虽然有些危险,但房顶上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儿子掉下来了呢此事却没这么简单吧。”黄牛如梦方醒!能做这行买卖的,没有一个不是头脑灵活的人精,他忽然就明白了萧风的意思。然后他连滚带爬地冲到大活佛的面前,连连磕头,指着克罗斯等一众正在狂欢的上帝信徒大吼道。“国王大活佛,房顶上那么多人,只有这人掉下来摔死了,不是因为地方危险,是因为他是长子啊!这人摔死和小人没有一点关系啊,都是那群信上帝的家伙祈祷的结果!是他们咒死了这个人啊!”大活佛一愣,他是何等人物,一个黄牛都能想到的事儿,他能想不到吗,只是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大活佛无比敬畏地看向萧风,身上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这是个什么人啊,顷刻之间就能设下这样稳赢不输的赌局!!!大活佛沉声道:“不错,克罗斯传教士,众目睽睽,你们祈祷上帝杀死长子,如今人家的长子死了,你们怎么说”狂欢庆祝中的上帝信徒们都蒙了,面面相觑,克罗斯看向萧风,因为他觉得大活佛是要不讲理了,那就得找公证人了。“萧天师,赌局说的本来就是让我们祈祷上帝显灵,如今上帝显灵了,难道不是我们赢了赌局吗”萧风点点头,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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