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运气调息,他身体强壮,当初和萧风朝堂大战过,实力不凡。此时虽然中了些劣质迷药,但对他影响有限,他狂吼一声,不退反进,挥拳打向福建团头。福建团头吃了解药,不受迷药影响,但他本身的功夫不如亚历山大,便仗着身材矮小,游走躲避。“我知道你想抓住老子当人质,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你外面不过五百多人,我外面是几万人呢。此时只怕你那五百人渣儿都不剩了。你知道老子为啥带个翻译官跟你一起吃饭吗,因为他……”翻译官猛然扑了上去,从身后用铁链套住了亚历山大的脖子,亚历山大伸手一拉,就将翻译官拉飞了,直撞在亚历山大的后背上。随后亚历山大手肘向后一捣,咔嚓声响,也不知是捣断了翻译官的几根肋骨,只听得一声闷哼。但这翻译官悍勇之极,既然勒不着脖子了,就用铁链死死勒住了亚历山大的胸口,如跗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下来。福建团头趁着亚历山大被缠住的瞬间,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喊一声:“快来人,弄死他!”外面的罗刹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早就等在门外的几十个农夫一拥而入,围住亚历山大,锄头镰刀其上。亚历山大怒吼连连,拳脚到处,把人打得四处乱飞。福建团头从罗刹兵尸体旁边捡起一把火枪,瞄准们口,准备万一亚历山大冲出来就给他一枪。冲进屋里的人死伤过半,亚历山大举着两个人当盾牌要往外冲。福建团头急忙挥挥手,又几十人冲进了屋里。屋子本来就不大,尸体躺了一地,然后渐渐堆起来,亚历山大的气力再大,也渐渐被人压得动弹不得了。福建团头刚松了口气,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亚历山大回光返照般地站了起来,将身上压着的人,无论死活都震飞了!然后他虎吼着,没有向门这边跑,反而向后面的墙壁撞去!西伯利亚的牧民住帐篷的多,但农夫们都垒了土房。因为土房更容易烧炕,还能烧火墙,冬天能过得更加暖和。所以土房的墙壁都是空心夹层的,方便取暖。亚历山大这一撞之力极大,竟然将空心的土墙整个撞塌了,他也终于从这间死亡缠绕的屋子里脱身了!亚历山大冲出屋子后,带着一身的灰土,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已经全军覆没了。他没有丝毫停留,狂奔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匹马,只要上了马,就能逃走,只要能逃走,就还有希望!福建团头大吼一声:“别让他跑了,开枪打他!”几百个农夫拿起刚缴获的火枪,虽然很不熟练,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至少有一半儿人弄响了枪。只是命中率低得令人发指,二百多声枪响,只命中了两发,一发命中了亚历山大的大腿,另一发命中了那匹马的屁股。那马长嘶一声,一下子扯断了缰绳,没命的逃跑了,只留下只差一步就能上马的亚历山大呆愣愣地戳在地上。我还没上马啊!我还没上马啊!终于,刚才没弄响的那一半火枪这次响了,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的命中率大幅提高,至少有十枪打在了亚历山大的身上,他摇晃着摔倒在地。福建团头拎着火枪走上前去,忽然在半路上停住了脚步,冲众人挥挥手。“换子弹,这次瞄准他的脑袋再打一轮!”众人不解,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人都打成这样了,还要鞭尸福建团头解释道:“那晚上我去营帐找他,发现这家伙身上穿着重甲,万一没死,我走到跟前儿非给我来个垂死一击不可!”众人闻言,赶紧上子弹,果然,亚历山大听见这番话,跳起来直扑福建团头。福建团头手忙脚乱的开了一枪,打中了亚历山大的胸口,鲜血汩汩而出,但却没能打死他。眼看亚历山大就要冲到面前了,那恐怖的威压,就像一头中了无数枪后,垂死暴怒的巨熊一样,要把福建团头撕得粉碎。福建团头连滚带爬的躲避着,周围手忙脚乱装好了子弹的农夫们陆续放枪,亚历山大身上的枪伤越来越多,他却浑然不顾,只拼命地追杀福建团头。福建团头脚下一软,摔倒在地,眼看着亚历山大猛扑过来,心想吾命休矣。这时不知乱枪之中是谁人品爆发了,终于一枪轰掉了亚历山大的半个脑袋。只剩半个脑袋的亚历山大竟然没有停步,继续冲向福建团头,径直的扑在了他身上,鲜血和脑浆喷了他一身。众人忙过来七手八脚的把亚历山大的尸体拉走,把福建团头扶起来,福建团头半天才回过神来。“来人啊,把这些罗刹人的脑袋都砍下来,把农场的车都套上,拉上人头去王城请功要赏!妈的这次史帮主总不能说什么规矩不可废了吧,最起码,也得把老子的两条铁链减一条吧!”头砍下来,用泥土做了一下保鲜,看起来就像拉了一车椰子一样。好几辆大车浩浩荡荡的向王城走去。至于尸体,都交给了原本在丐帮时代就在义庄工作的专业人士。不过这些专业人士也学会了因地制宜。他们没有费劲堆什么柴草,在草原上放火不是啥季节都行的事儿,也容易误伤牲口群和野生动物。勤奋点的就把尸体远远地弄到草原上天葬了,让那些秃鹫和狼群齐声感谢大自然的馈赠。懒惰点的就在自家土豆儿地挖了深深的坑埋了,一边埋一边嘀咕,这么好的肥料为啥要浪费呢福建团头带着车队,经过了几天的跋涉,终于来到了王城。此时的王城内外,一片雪白,晃得人眼睛发花那不是下雪了,而是白布做成的招魂幡,在寒风中吹动,哗啦啦地响着,城内也有,城外也有。每一个招魂幡上都写着名字,密密麻麻地插在地上,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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