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人能够与朱元璋抗衡,他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内部的王侯将相的权势让他放心不下,猜疑他们会来抢夺自己的皇帝宝座。

    毕竟老朱的出身使得他自己都有些自卑。

    他都能成功,别人如何能不成功?

    早在未曾统一时期,朱元璋对将领就严加防范,凡是出征的,他的妻子都得留在京城,还需要派出监军,拿下一城就用自己的义子去与将官同守。

    如此防守,也出现了叛乱之事。

    朱元璋为了使得公侯将相忠于他的大名,做了不少方法。

    但即使是做了不少举措防止臣子叛乱,但他总是不放心的。

    现在这种不放心,就变成了要杀人。

    王布犁瞧着不少熟面孔被士卒押着走过去。

    陈宁面无表情,涂节痛哭流涕。

    倒是胡惟庸被枷锁拷着,瞧着王布犁抱着他儿子面色严肃的看着自己。

    自从白莲教谋害王布犁后,这位驸马爷便深居简出了。

    “驸马,是专门来看本丞相笑话的吗?”

    胡惟庸反倒是有一些豁达,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呢?

    “你儿子的案子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兴许事情也不会这么坏。”

    其实王布犁说的就是屁话。

    去年胡惟庸他儿子在闹市骑马狂飙出了车祸死在路过的马轮子之下,胡惟庸直接杀了马车夫泄愤。

    这种事当然瞒不过朱元璋。

    这件事本质上就是朱元璋想要干掉相权,加强皇权的手段。

    现在清算,不过是朱元璋找的借口罢了。

    胡惟庸先是哼了一声,又开口道:

    “驸马当真是良善好人,看本相死到临头了还要说些好话,没有落井下石。”

    王布犁嘴上应着道:“胡相,我们两个本就没有什么仇敌关系,何来落井下石的动机,兴许是你这几年行事过于跋扈了,要被天子敲打一二。”

    敲打?

    胡惟庸知道王布犁在装糊涂。

    王布犁也知道自己在装糊涂。

    胡惟庸也不想戳破他,更何况王布犁说的对,大家本就没有什么仇敌关系。

    相反境地相同,全都是陛下手中的一颗棋子。

    他想用就用,想抛弃就可以随意抛弃。

    胡惟庸被士卒推搡了一二,看着王布犁道:

    “驸马,听本相一句劝,别当什么丞相,会没命的。”

    “胡相多心了,我这病秧子,可当不了什么高官,受不得累了。”

    王布犁驮着自己的儿子,瞧着胡惟庸被拉走。

    当然谋反这种事,被拉走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全家都是哭天抹泪的。

    作为大明的最后一任宰相,家族以此兴盛,又以此灭亡。

    这算是洪武正街,达官显贵的住处,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抓人。

    什么高官公爵,在皇命面前统统不好使。

    朱明秀同样走出府来,接过儿子,不愿意儿子小小年纪就看见这么多人,万一他问该怎么说呢。

    一旁的牛车停了下来,越发苍老的李善长掀开窗帘瞧着王布犁:

    “驸马,可愿意随老夫一同入宫?”

    “你该不会是想要求情去吧?”王布犁走下台阶靠近那里小声道:

    “韩国公,莫要沾染这件事。”

    “老夫是去请罪的,希望驸马能够帮老夫说句好话。”

    李善长叹了口气,他的弟弟可是娶了胡惟庸的族人。

    而且与他家牵连也不是小事,若是想要保全家族,只能光速滑跪。

    顺便请王布犁这个简在帝心之人,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王布犁也知道李善长的结局,不过是晚几年死罢了。

    他也在朱元璋的名单上。

    胡惟庸案只是一个清洗朝堂势力的开始,并不是结束。

    “韩国公,胡惟庸谋反与你何干?”王布犁摇头道:“又不是你举荐他为宰相的,朝廷之人同乡多了去,不比过于担忧。”

    李善长明白王布犁话里的意思,也没有继续舍面皮求王布犁,而是自己去了。

    如今的朝廷已经面目全非了。

    至少在王布犁看来他熟悉的面孔,也死了不少。

    宋濂全家都被押解进京,那个被朱元璋称为半个老实人的,也得死。

    王布犁也没等太久。

    胡惟庸这帮人根本就没有经过什么审判,抓住之后就直接拉到刑场,当天全都给咔嚓了。

    朱元璋这一手来的很果断。

    就像是胡惟庸那些通倭以及勾连蒙古人的罪证都是真的一样。

    主要是胡惟庸自己个也猖狂起来了,不少事都不像朱元璋请示,自己都做主了。

    这让本来对权力就有极强控制欲的朱元璋十分不满。

    搞政变?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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