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百姓才能稳定下来,而不是像商人一样四处游走,逃避税赋!

    董行书附和道,“此言正理,他虽有些手段可以治民,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不懂商人的危害。”

    这话语中董行书已经将周铁衣的地位拔高,认为周铁衣有‘治民’的天赋,这在儒家内,也是极高的评价了。

    董行书和青空规看向尉迟破军。

    尉迟破军两手一摊,“别看我,那小子不会让老夫染指他的报纸的。”

    董行书对于尉迟破军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是他却笑着说道,“今日不可,那明日呢?还是说你尉迟破军老了,甘愿为他铺路?”

    这直白的挑拨离间之计让尉迟破军有些恼羞成怒。

    还没有等尉迟破军反讽,青空规顺势说道,“右将军也知晓,自古耕战之道,唯有强农弱商之理,他如今强商,岂不是弱农?”

    耕战理论从古至今,都有价值,而且近乎永不过时。

    作为兵家大佬,在没有提出一个具体的,可以验证的新理论之前,尉迟破军也是坚定的耕战理论信奉者。

    所以白虎城这么多血气方刚,又富甲一方的武勋子弟,但是各大家族的执掌者,硬是不准妓院,商馆之流开在白虎城内!

    这一硬一软,两句话就把尉迟破军架起来扔在半空中,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好在这么多年,尉迟破军早已经习惯了被董行书和青空规联手打压。

    他也有自己的处理方法。

    那就是装乌龟。

    尉迟破军眼睛重新盯着报纸,一副伱们怎么说我都不听的样子。

    这两个耍口舌之辈,和他们说得越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错!

    以前尉迟破军还要自己想想,现在倒有一个更加简单的方法,扔给周铁衣,先让他想,看这小子怎么做,自己再琢磨着两边的意思,再想自己该怎么做。

    说不动尉迟破军,青空规和董行书也不在意,这夺权的种子一旦埋下去,迟早要生根发芽。

    若他尉迟破军真的那么清心寡欲,就应该回家抱孙子,而不是坐在这承恩殿中看奏折!

    又翻了一版,这次青空规和董行书同时皱眉。

    不过有之前几版铺垫,他们没有妄下结论。

    ‘珍宝’,‘花魁’,‘’。

    当翻完整篇报纸,董行书呵斥一声,“治民之道,却行荒唐之举,实乃害民!若天下人都只看美色珍宝,那如何教之仁义?”

    尉迟破军是知道周铁衣八个版面排版的,但是当看到‘珍宝’上奢靡的描写,‘花魁’上对于美色毫不掩饰的贪婪,即使他也觉得周铁衣做得有些过了。

    特别是看到那段对赵太岁和神秀和尚的描述,更近乎是扭曲事实,只顾着博人眼球!

    青空规眼中也厉色内敛,甚至他收起了平日里老好人的形象,直接拿起一本空白奏折。

    落笔《论天京报惑民疏》!

    相比于儒家,他们法家更加容不得后三版的存在!

    尉迟破军即使眼睛没有看着两人,但也知道两人在干什么,他暂时想不明白,索性不想,而是看向篇。

    这一则志怪短篇,一则连载长篇,倒是颇为有趣。

    朱雀城。

    忙碌报纸的董修德和青空命两人也拿到了第一份《天京报》。

    等两人看完之后,董修德直接怒斥道,“妖言惑众,焉敢刊行天下!”

    青空命也怒气十足,他想过周铁衣报纸上会直接抨击儒家,法家,但没想过周铁衣提都没有提儒法一句,但是却在动儒法的根!

    若天下人只知道珍宝,美婢,那仁义,法治如何教人?

    到时候岂不是每个人都去学商道,东走西游,天下还怎么安定!

    他再次看了一遍,忽然理解周铁衣为什么要这么排版了,层层递进,从圣谕到美色,财货,最后普通人只记得美色财货,就算圣谕写得再多,也不如最后一版诱人。

    特别肯定的是那本《齐小圣话本》,只写了三回,还写得不错,自己看了都心痒,普通人看了,岂不是更想要买下一版?

    “以利诱民,实乃大害!”

    董修德听到青空命的评价,明白青空命在这件事上和自己站在一起,丝毫不会被周铁衣拉拢收买。

    于是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感受,他又拿起一份自己办的《醒世报》,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比了一下《天京报》最后几篇,特别是那糟糕的如同蒙童的行文,自信地说道。

    “君子之德如风,小人之德如草,草必随风而动,只要我们儒法两家同仇敌忾,谅他这荒唐文章也写不下去!”

    青空命听出了题外音,“你的意思是?”

    董修德说道,“立马召开文会,通知各家名士,让他们看看这周家子究竟办了什么荒唐事!”

    只要天京名士们都耻笑《天京报》荒唐,天京百姓自然不敢轻易购买。

    “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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