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年只瞪了马车里的人一眼,骂道:“我呸,就你们这样的人,我才不愿意和你们做生意,尚书府又怎样,我就不卖你东西。

    还要和安定侯世子成亲,呸,辞简哥才看不上你,你回去照照镜子吧。”

    辞简哥才不会喜欢这种欺压百姓的人。

    这话一出,薛灵玉脸色大变,只冷声道:“把他抓起来,带回尚书府,胆敢侮辱本小姐,我定不会轻饶他。”

    她如何,什么时候轮到这种低贱的平民来辱骂了。

    就是看不上,也是她看不上那位陆世子,那人怎么可能会看不上她。

    话音刚落,那车夫就立马挥着手中的马鞭,用力朝着赵小年甩了过去。

    一旁摆摊的摊贩见这边情况不对,全都默默离远了些,生怕牵连到自己。

    赵小年却是一惊,一时躲闪不及,眼看着马鞭要朝自己脸上甩来,只吓得用手挡住了脸。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就看见挡在自己身前,一手拽住鞭子,神色冷淡的人。

    江意绵轻飘飘瞥了马车上的人一眼,淡淡道:“原来是薛小姐,真巧啊!

    看样子薛小姐是已经忘了宝香坊的事,又来欺负百姓了。

    不知尚书大人知道此事,会不会再次罚你禁足。”

    这话一出,薛灵玉只气得脸都红了,那双杏眼里也多了几分愤怒,“江意绵,你别太过分,这事和你无关,你少来威胁我。”

    若非她爹是个爱惜名声的,她也不至于受这女人的气。

    明明就只是一个低贱的平民,却屡次和她作对,实在可恨。

    上次的事也是因她而起,这人居然还敢插手她的事。

    江意绵只挑了挑眉,“薛小姐何必激动,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你若非要让下人殴打我们,只管动手就是了。

    不过,我保证,明日京城贵女圈里定会出现有关薛小姐的言论。

    你知道的,最近宝香坊生意不错,每日来来往往的也都是同薛小姐一样的贵人。”

    她虽来京城不久,但从芸娘那也听说了不少京中贵人的事。

    尤其是礼部尚书薛行兆。

    对方一个二品大官,按理说应该出行都是大排场才对,他却朴素的很,府邸也修建的很是素雅。

    对外面的名声很是看重,虽在礼部没太大的建树,但在百姓中的名声还算不错。

    人人都夸是个清正廉明、勤俭持家的好官。

    许是因为百姓口中的称赞让其觉得不敢当,这才越发注重薛府在外的名声,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不管是府中的亲眷,还是下人都不得在外惹事。

    但偏偏薛灵玉是个意外,她身边的人也和她一样,行事嚣张。

    一旁的丫鬟见自家小姐被威胁,只气得不轻,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家小姐。

    今日是你先挑事,和我家小姐有什么关系,你敢胡说,就是在和整个尚书府做对。

    我家老爷是注重在外的名声,可也不是谁人都能欺负的。”

    他们尚书府虽然在京中权贵中不甚起眼,但毕竟是二品官员的家眷,岂能容忍一个商户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江意绵嗤笑一声,淡淡瞥向薛灵玉,“这么说,薛小姐无所谓喽?那今日薛小姐纵容下人欺压百姓的恶名,明日定会传得满城皆知,到时候还希望薛小姐能坦然接受。”

    怕是谣言只要传出去,最先坐不住的应该是薛行兆吧。

    她是不清楚对方为何如此在意薛府在外的名声,若说真是清正廉明,一心为了百姓,她是不信的。

    丫鬟一听这话,当即怒视着她,怒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今日就让你看看得罪尚书府是……”

    话还没说完,薛灵玉就呵斥道:“回府,本小姐才不屑和这种人争论,不过就是几个铜板,就当本小姐赏给乞丐的。”

    说罢,恶狠狠瞪了江意绵一眼,就赶紧放下了马车帘子,隔绝了外面那一道道好奇的视线。

    若非她有婚约在身,怕因为今日之事影响到她和陆世子的婚事,她定不会轻易放过江意绵。

    等她成了亲,这贱人就等死吧,她绝不会放过她。

    赵小年只一脚踢飞地上唯一个还没被人捡走的铜板,对着马车的方向狠狠挥舞了几拳,骂道:“呸,谁稀罕那几个臭钱。”

    他若不是在一个人在家无聊,又不想去书院,才不来这受气。

    等到马车驶离,江意绵才看向赵小年,淡淡道:“出息了,都敢明目张胆的骗人了。”

    赵小年只心虚地低下了头,却又觉得不对,连忙反驳道:“我可没骗人,我挣得铜板都是清清白白的,这手串真有用,招桃花的,意绵姐来一个。”

    他可是跟师父正正经经学过算命的,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算命虽然时有不灵,但找东西和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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