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吕侍卫贴心地让下人们退避,就连守在院子里的暗卫也清退了。可怜他一人煎熬地守在外头。

    也不知里头是什么情况,时而安静,时而发出女子难受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

    吕侍卫抱臂望天,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天上的浮云,浮云游荡,天地空旷。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将自己沉浸于渺渺苍穹中而不受半点侵扰。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尖细的喊叫,吓得他大跳。

    浮云也装不成了,抱着剑足尖一点飞快逃离。

    屋内,床幔将逼仄的床榻遮得严严实实,庄绾躺在内室床榻上,大口大口喘气。

    她衣襟早已凌乱,连脖颈上小衣的带子也是松的。喘息间,圆润的弧度不住起伏。

    裴荇居坐在一旁,再是不敢多看,赶忙闭上眼睛。

    他仰头微微靠着,双腿微微曲起,像是在掩饰什么。

    好半天,庄绾缓过神来。经过这番折腾,酒气散了,整个人无比清醒。也无比清晰地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感受到的滋味。

    裴荇居手指修长,分明是在朝堂上提朱笔的手,在那方面却灵活而有力。

    难得地,庄绾也有些羞起来。越想,越是脸颊发烫。

    须臾,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只见他呼吸粗喘,双眼紧阖。

    “裴荇居。”她唤他。

    “嗯?”裴荇居轻声应,声音跟淋过水似的又湿又哑。

    “你怎么知道这些?”庄绾好奇问。

    裴荇居僵了下,不说话。

    庄绾爬起来,支着额望他:“你该不会偷偷看小人书吧?”

    “.......”

    一只手忽地伸过来,毫不客气地蒙住庄绾的脸。

    庄绾顺势倒在床上,她抱着他手臂闷笑。

    “看过就看过嘛,有什么羞的?”

    “我没有。”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还以为你很单纯呢。”

    “......庄绾!”裴荇居压着声音故作严肃:“不许再提这些。”

    “我就要提!”庄绾坐起来,没骨头似的黏糊窝进他怀中:“我们是情侣,做都做了还不能说?”

    她手指不安分地戳裴荇居的喉结,却被裴荇居立即攥住:“绾绾,你乖些,别闹了。”

    “?”

    庄绾隐约觉得不对劲,臀下挪了挪,果真碰到了个东西。

    “你是不是很难受?”

    裴荇居不说话。

    但他不说庄绾也清楚,光看他一脸隐忍就知道难受。

    想了想,她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然我也帮你吧。”

    “......”

    “要不要?”庄绾故意动了动,惹得裴荇居闷哼。

    “绾绾,听话,我一会就好。”

    “真的?”庄绾继续挑衅。

    裴荇居气息越加粗重起来,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底露出几分可怜巴巴,似在讨饶。

    可庄绾偏不放过他。

    她继续低声道:“我听说这种事不能憋,不然会憋坏的。”

    说完,她咬住他耳朵,在耳廓流连了会,再沿着脖颈渐渐往下。她满意地听到裴荇居急切喘息的声音,这声音像激励人心的音符,令她自己无端沉沦。

    她着迷似的,带着征服的快意在他身上点火。

    某种程度上,庄绾像个狡猾的猎人。比如这一刻,未等裴荇居反应过来,那里猝不及防就被她擒住。

    心理防线骤然打破,连让他挣扎的机会也无。他畅叹了声,跟着她一起沉沦。

    .

    也不知是裴荇居的面皮薄还是怎么的,那日偷欢过后,他竟是一连几日都不见身影。

    当然,庄绾也不得闲,这会儿正忙着陪姜宝荷说话。

    夏阳侯被迅速定罪,但有裴荇居和一众朝臣的上书,夏阳侯的罪并未波及姜家其他人,是以没过几日,姜府一干女眷被如数释放。

    只是,姜府被抄家了,族人四分五散,此前风光无限的夏阳侯府再也没了。

    出狱后,姜家二房和三房闹着要分家,说再也不想被大房拖累。姜宝荷的母亲余氏不好阻拦,在族人的见证下,姜家成了三瓣。二房三房各自还有些私产,但大房余氏此前为补贴公中,嫁妆都用得七七八八。

    至此,姜宝荷母女俩生活成了难题,余氏尝试回娘家求救,可没想到到了娘家门口居然连大门也不让进。

    姜宝荷镇定安抚:“不必求他们,我们有手有脚,自己也可以生活。”

    “你有什么法子?”余氏抹着眼泪问。

    姜宝荷沉默良久,写了封信派人送给庄绾。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茶楼里。

    姜宝荷略显憔悴,一袭简单的素衣,头上也只插了支银珠簪子。但侯府的倾塌并没有压垮这位骄傲的贵女,比起往常的端庄温婉,她眼神里多了些坚毅。

    “我这也算是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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