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冲到近前的漠族王看着眼前好端端的女儿道:“我们接到来报,说因你只生了一个女儿,耶律鸣风这小子欲废后,另立一个疯女人为后,还扣押了炎儿,所以为父才不得不出兵。”

    “父王,你上当了……”拓跋赤霞惊得快哭出来了。

    这时候,又有一武将骑着高头大马直奔而来,口中大呼道:“父王莫要轻举妄动,我等是前来勤王的。”那拓跋赤炎行至近前,跃下马,跪到耶律鸣风近前道。

    “请殿下恕罪,我父皇因受人蛊惑才至此。既然殿下没有废后之意,还让我妹妹荣升皇后,我漠族大军必当效忠陛下。我们将帮助陛下诛杀叛贼,拿下雨王叛军。”

    “好,很好!”耶律鸣风点头,脸上露出喜色。

    怎么好好的叛逆之军,突然又变成了勤王之兵?

    耶律疾雨额上冒出冷汗,现在他的兵力本就不及耶律鸣风的,再加上这漠族的大军,他必败无疑。

    而他此刻只有手中耶律鸣风的这一个孩子这一张王牌。

    于是他手中的刀贴近了这个小孩子,并在他脸上划了一刀,怒道:“耶律鸣风,任你再多人,除非你不要你这个儿子,给我放下武器,不然我让这个孩子人头落地。”

    耶律鸣风的心又焦急起来,不待他说话,一旁的拓跋赤炎却冷笑道:“雨王殿下,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手中的这个孩子不是殿下的,而是太子侧妃来我骁骑之前与他悠都夫君的孩子,所以你拿他,对殿下构成不了威胁。”

    闻言,所有人都一惊,包括耶律鸣风,剑眉一挑,瞪着拓跋赤炎。

    只见拓跋赤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大声朗读起来。

    “喜闻佳卿将封后,遥贺殊荣欢满眸。

    霓裳羽衣耀宫闱,凤冠霞帔艳九州。

    谢汝育儿心血付,望成帝业功千秋。

    往昔欢愉情依旧,入骨相思意未休。

    这封信是一个叫杨天剑的人写给齐妃齐思雨的。汉人的文字你们能听懂,这说得很清楚,这个孩子是他们的,不是殿下的,所以你挟持一个野孩子,你以为殿下会听你的?”

    闻言,耶律鸣风气得脸都绿了,要不是他后面还有漠族的十万大军,他真想一刀劈了眼前的这个人,更何况这个人现在拿着这信这么说还是帮自己。

    而耶律疾雨更是惊讶,瞅瞅这个孩子,又瞅瞅这个耶律鸣风,想看清楚他们是否长得像,来判断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耶律鸣风的。

    正当耶律疾雨迟疑之时,突然一匹马横冲直撞冲了进来,因马上有两个人,前面的是耶律疾雨的一个妃子,后面的是耶律鸣风的侧妃,所以两拨人马皆不敢阻拦。

    就在他们说话时,这马已直奔台前停下,披头散发的齐思雨以长剑横在前面那个女子脖子上,挟着她一步步的踩着台阶往上走。

    只见齐思雨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头发披散着,而她一只手持剑,另一只手还托住肚子,肚子很大,似是快生了,此刻上台阶都显得吃力。

    而被她挟持的女子小腹也微微隆起,显然也是怀有身孕。

    只见齐思雨踩过的台阶上,一步一步都留下血迹……

    耶律鸣风见状,惊讶又焦急的道:“思雨……”他人也快速的奔下去,欲扶住齐思雨。

    这时候,齐思雨只顾向上走,也不搭理耶律鸣风,像没看到他一般。

    眼神空洞又深邃,似乎还带着仇恨。

    只见她走到耶律疾雨的近前道:“雨王殿下,拓跋将军说得没错,你刀下的这个孩子是我与前夫君杨天剑的孩子,他与太子殿下毫无关系,所以你拿了他要挟不了殿下,我求你放了他,我也放了你的女人。”

    “这……”耶律疾雨迟疑着,说实话,此刻雨王脑子都乱了,他原本就有勇无谋。他们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不得不转着脑子思索。

    这时候,外面又有人来报。

    “禀殿下,益城五万守军已兵临城下。”

    “益城守军?”耶律鸣风与拓跋赤炎皆惊,众人皆惊,这是怎么回事?

    这益城守军是敌是友呢?耶律鸣风与耶律疾雨两人都不知道。

    这时候拓跋赤炎的副将带着大队人马,边冲边喊道:“请殿下废了齐妃,独尊拓跋皇后!”

    此刻耶律鸣风一趋身,人已闪现到拓跋赤炎身后,刀架在其脖子上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赤炎支吾着:“殿下,我……我不知道。”他转而又朝那个副将怒吼道“舒易,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带兵冲入皇城的?“

    那个副将也不解的看着拓跋赤炎道:“殿下不是说若拓跋娘娘生的是女儿,而你三日未回,我们大军杀到皇城吗?”

    “这……我何时说过此话?”拓跋赤炎惊讶的问。

    到底谁在撒谎,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时候只听得齐思雨捂着腹部,发出“啊,啊,啊”痛苦的惨叫。

    她挣扎着道:“我愿为庶人,不要任何名分,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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