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通情达理给面子的媳妇儿,哪找去哟!

    眼瞅着温鱼眸底狡黠的光,栾惟京把人轻轻拥到了怀里。

    温鱼‘嘿嘿’傻乐,在老男人的脖颈间磨磨蹭蹭,享受着美好时光。

    果然是上了年纪呀,要是换成以前,栾惟京早饿狼扑食身体力行和她深入交流起来了。

    “琢磨啥呢?”

    温鱼其实挺稀罕这种小温馨的,那档子事栾惟京比她**强多了,基本上她还没想,他就满足她了。

    蓦地听见脑袋顶老男人不咋愉快的问话,温鱼仰着脸儿看他,心虚弱弱道:“没琢磨啥呀~”

    她真的完全能够理解,累一天的,身心疲惫。更何况,别人口中花期短的男人,在栾惟京这里已经延迟好些年。

    那事儿挺耗体力的,别明天栾惟京出门顶个黑眼圈,她别活了。

    温鱼抬手给栾惟京撸撸毛,“我京哥真厉害,啥人都认识。”

    呵。

    抓住小媳妇儿的手,栾惟京稍微侧了侧身,注意着她的孕肚,“姓商的,比问晴霖背景还牛气些,姥爷在首都任职。”

    乖乖!那就是实打实的**呀!

    温鱼还没来得及好奇,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老男人的手温温柔柔摩挲起小媳妇儿的腰,“嗯?”

    那勾人心魄的尾音,简直要温鱼的命呀!

    听着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实际上就是在给她灌**汤。

    孕妇本来就比平时要强烈些,他随便一点,明明老夫老妻了,温鱼愣是像个刚沾染荤腥的猫,立马盘到了他身上。

    怀栾粮临的时候,也有过,但是栾惟京从没这么慢条斯理过。

    温鱼总感觉……

    “你、特么故意的吧?”

    磨蹭的,非要她不耐烦,他才进行下一步。

    温鱼好像有点知道,为啥在床上最好商量事儿了。那会儿是啥也不想管了,一门心思就想满足最原始的兽欲。

    愣是深入交流了俩小时,栾惟京才去外头端水进屋给小媳妇儿擦洗。

    不敢抱着温鱼去外头洗漱,指不定哪个熊孩子起来尿尿呢,撞见了好说不好听。

    镇子上的酒店里,商香读睡下后,柳筠彦去了商保国的房间。

    “咋打算的呀?”

    好哥们儿对这边感兴趣,越是紧绷着脸,就证明他越想去了解。

    可他习惯了别人哄着他说话。

    甭以为商保国做生意早,吃闷亏的时候,他是一点都不说。就因为外头鱼龙混杂啥人都有,他这脾气,很多人看不惯,就想整他。

    偏偏商保国不想拿家里背景说事,要靠自己来着。

    可经历的事儿多了,不难发现,靠他自己,想成功很难。

    偶尔成功几回,五次里头有三次,就是背后有人曲折讨好的缘故。

    这种感觉让商保国很烦,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啥也干不好的废物,永远摆脱不了家里,还不如白手起家的老板们。

    也就只有喝多的时候,他才会跟柳筠彦说这些。

    这会儿,他清醒着,有些话不好说,叫酒店里的人给他送了酒。

    柳筠彦太了解他了,“得得,咱俩谁跟谁?有话你就说呗!”

    商保国脸上不自在,“你们俩明儿个再观察观察,看看他们都是怎么运行的,我去一趟皇子村。”

    原先他就在皇子村下乡,跟村长还有点感情。

    一路上他都在找,栾惟京他们村的垃圾场在什么地方。别说这里乡镇,就是摆宴城,随处都能看见路边街道旁的大垃圾堆。

    大体上看着光鲜,实际上不少犄角旮旯管理不到位。

    柳筠彦瞧着他连个准确的指令都发不出来,直接乐了,“看哪一方面的?咱今儿个体验的餐饮?还是钞未临说的医院?要么就是他们神出鬼没的快递?或者厂房?那也得分好几种呀!”

    养老啥的,他就不提了,因为瞧着没利可图,不是生意人会考虑的。

    商保国憋了半天,黑着脸道:“都想!”

    怎么就发展的那么好呢?要是给栾惟京一个摆宴城,他现在已经是全国的模范标杆了吧?

    柳筠彦还是喜欢这样的商保国,“这就是了,回头你就跟栾惟京说,别闷着跟多余长了个嘴似的。我瞧着他不是小气的人,他也不会害怕你抢他啥,就合作呗!”

    ——

    胡同里,今儿个晌午热闹非凡。

    昨儿个知道送啤酒的司机要来栾惟京家送东西,别管了,周边儿几个店铺想着法儿的往车上塞东西。

    大热的天,根本就不能放,索性洛松兰做主,一早就招呼了胡同里的人,晌午来吃饭。

    还嘱咐他们了,该忙啥忙啥去,如今都是身兼重任的主,家里有孩子们帮忙呢。

    罗吃水那边儿,啥也没让留,一并送到了胡同里。

    白白妈早早就推着双胞胎婴儿车过来了。

    几个桌子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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