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娟儿那个叫“早熟悉”的饭店下水道堵了,正巧大文在附近干修理,娟儿给他打电话,他急急忙忙赶过来,很快就帮助疏通了厨房的下水道。本以为,他的善举能让娟儿回心转意。

    “修好了!”大文向前台的娟儿说。没成想,娟看到他,故意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唯恐让饭店同事们知道他们俩是一家人。

    大文长叹一声,收拾起自己的家伙事,没收“早熟悉”饭店的疏通维修费,骑着三轮车默默地走了。

    饭店老板看着大文落寞的身影,又看看捂着鼻子的前台收银员娟儿,指着大文离去的方向,疑惑的问到,“你们认识?”

    “啊?老板,不认识!啊不,看着有点面熟,可能是个老乡?”娟低下头,收拾台子上的物件,不做声了。

    “怪不得人家不收费,看来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他对你有好感?!”经理打着哈哈,他感觉娟儿跟大文有故事,但是作为生意人,“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祥?”,没再继续追问此事。

    以后的日子,无论大文怎么努力,也换不回娟变了的心。娟过生日,他用打零工的钱给娟买了个金戒指。放在过去,娟一定欢天喜地给他做好吃的。现如今,时尚的娟儿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丢进了出租房的抽屉里。

    “她这是看不上咱们了,以前大文当工人,她是农民,她在村里当然体面。现在她进了城,见多了有钱人,看不上咱们了!”大文娘是农转非,如今也是城里人了,第一时间说出自己对这个儿媳妇的看法。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大老李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自己媳妇儿,还是骂大文媳妇儿。

    小宝快上小学的时候,娟儿跟常到她饭店吃饭的一位大老板好上了,那个大老板家里有媳妇儿,娟儿明明知道,可是,面对大老板一掷千金,出手阔绰,娟已经走进迷途,无法回头。

    大老板在外面给娟租了房子,俩人不管不顾住在了一起。娟儿那家“早熟悉”饭店的经理都看不下去了,“娟子,这侯老板家里可是有媳妇儿,不是大哥不提醒你啊?!”

    “老板,我知道,他说对我好?”娟儿羞红了脸,替那个人打掩护。侯老板许诺娟儿,要想办法跟家里婆娘离婚,带她远走高飞。

    娟儿的老板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心里想,“没准娟儿,哪天看不上自己这家饭店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一个县城,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娟儿跟侯老板不清不楚的事,传到大文爹娘耳朵里了。最后,娟儿的娘也知道了。娟儿的娘大棉子对大文很满意,说什么也不同意娟儿的说法。

    “闺女,咱们可不能对不起老李家,再说大文那孩子,你爹有病的时候,人家可没嫌弃咱们啊?!”

    娟儿已经鬼迷了心窍,说什么也不想跟大文过了。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非让她娘跟王姥姥说,这门亲事要黄了,原因是,大文那方面不行,她守活寡,让长辈们不要怪罪她。

    “娟儿,小宝都上学了?说出去让人笑话,可不能离婚呢?”王姥姥劝娟儿。

    “王姨,我俩在一起不适合了!他不像个男人”娟想都没想回答。

    “原来你们俩不是挺好吗?”王姥姥不死心,继续问。

    “王姨,这都什么时代了?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现在谁家不又买车又买房?看看大文那酸样,要啥没啥?!”娟直言不讳。

    “娟啊,你公公婆婆一直帮你带小宝,咱们可不能没有良心啊!不管怎么说,大文也是工人?人家当年没嫌弃咱们农民!”王姥姥也打开窗户说亮话。

    “姨,您真的落伍了,什么工人农民,我们年轻时就被这个迷惑了,觉得吃国库粮当工人有面子,可又怎么样?不是一样下岗了,什么都不是!人有本事最重要啊,姨,没本事,坐吃山空,喝西北风啊?”没想到过去内向的娟,进城打工这几年,变得伶牙俐齿了。

    王姥姥已经算是方圆百里嘴好使的人,面对娟儿话赶话,也有些无语了,“娟啊,不看增面看佛面,离婚在咱们老家可不太好听啊?!你可要想好了,唾沫星子压死人!”王姥姥搬出了老家的道德伦理。

    “姨,侯老板说了,只要离婚,带我离开这里!姨,您别操心了!不管怎么说,您做的媒,我都感激您!只是,我跟他实在过不下去了!看见他就烦,跟个丧门星是的,这日子还怎么过?”

    娟儿是油盐不进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大文试图找些话题来跟娟做最后的挽留,笨嘴拙舌更是无济于事。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是否应该更加努力地去了解娟的内心世界。

    他打定主意,不管娟儿怎么闹,他就是不离婚。他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窝囊,从此他要换一种活法。他把对娟儿的喜欢,娟做的这一切埋在心里,暗下决心,要让小宝和爹娘过上好日子,要让娟儿对他刮目相看!

    接下来,大文马不停蹄,白天继续干维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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