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成,我就是开个玩笑么,怎么几个月不见,你连玩笑都开不得了。”

    林深的帕萨特上,左二爷四仰八叉的躺在后座上,左按一下右按一下,还不时拿屁股去感受下舒适度,随即林深改装后的座椅露出满意的表情,顺便还不忘调侃下左家成。

    左家成懒得理他。

    他这个二爷跟他一贯是没大没小,甚至刚刚所谓的开玩笑,只不过是因为被人赶出了南延,有点丢他平时标榜自己铁口直断的脸,才不得不先下手为强,心理上占个上风,省的左家成拿这个事儿打趣他。

    “我说,左未真人,你这次来南河,准备住几天啊?”

    左二爷单名一个未来的“未”字,据说是当时左家成的太爷爷捡到他时是羊年,因此得名。

    “哎呀,这可没准儿。”

    左二爷郎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看到林深后座上扔了两盒烟,还顺手抄进了自己的兜里。

    “我这两年发现啊,去庙里求神拜佛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还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这两年去白云观里上香的,一半以上的都是看起来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我就想啊,白云观还是有点小,名气也没多大,顶多就是在南延城有点香火,挣不到啥大钱。不如到南河这边看看,毕竟是省会城市,人流量怎么说也比南延要大得多,而且还有旅游的因素在里面。在这儿随便找个大庙,在门前摆个摊子,肯定比呆在南延要强得多啊。”

    这话说的是一点毛病没有,左家成如果不是南河土地,或者没有接到昨天王二花的电话,说不定就信了。

    现在么,呵呵!

    “诶,二爷啊,我听加成说,您老人家看相算卦是号称什么‘铁口直断’,能不能抽空给我看看啊?”

    林深看见左二爷之后,心里面就痒痒了,上车半天,终于找了个机会提出了要求。

    “那怎么能说是铁口直断呢?我老人家是‘一言断生死,两手托祸福’,南延县的那些善男信女们,都老道我左半仙呢。”

    “给你看看像本来也无妨,不过天机不可泄露,不然会对老道我有所妨碍,这里面的道理你懂吧···”

    “懂的,懂的···”

    林深忙不迭的点头。

    “二爷,你这几天住的酒店,就是人家林深在五星级酒店给开的,人家还开车跟我跑过来接你,你这个,吃相能不能好看一点儿···”

    左家成坐不住了,直接出言开怼。

    “嗯、嗯、嗯,不过你小子跟我们家家成关系这么铁,就相当于是我老道的孙子了,给你看看倒也无妨,嗯,你先开车,一会儿找个方便的地方再说。”

    左二爷心理素质相当的好,听了左家成的话强行拐弯,直接又把话头给带了回来。

    “好的,好的,二爷,您抽烟不,后面有烟,您随意抽···”

    “呃···”

    已经把烟抄进兜里的左二爷有点尴尬。

    汇海的房间里。

    一进门,左二爷就四处打量,连卫生间的浴缸都跳进去躺了躺。

    出来后,一边儿摸着床上柔软的枕头一边嘴里面啧啧出声,“这五星级的酒店,就是比那三五十块钱住一晚上的小旅馆强得多,你看这枕头,这床单,这地毯···”

    “哎呀,老道我上一回住五星级酒店,还得是上一回啊···”

    林深刚刚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要喝,听到老道发出的感慨,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就是···,就是···,哎,那个林···,林什么来着?”

    “林深。”

    “哦,林深,你说这酒店这么大,服务这么好,它这里面有那种服务没?”

    “那种服务?哪种?”

    如果是一个年轻男子问林深,问的时候再带上点猥琐的表情,林二公子肯定会秒懂,但是一个干巴小老头貌似不经意的问起来,林老二还真是一下子愣住了。

    “就是那种!”

    见林深不解其意,左二爷随即做了两个手势,林深恍然大悟,略有些尴尬的看向左家成,心说我听你说过你这二爷有点没大没小,没想到这么没大没小,这话也能问出来,还真没把我当外人啊。

    左家成也有点尴尬,一眼没看住,二爷就现了原形了。

    好在林老二还真不是外人,而且从这俩人的共同爱好上来看,以后肯定会狼狈为奸,现在只是刚见面有点陌生而已,以后熟了指不定交流啥呢。

    只不过眼前这问题···

    “二爷,你要是来南河创业了,那后街那个胖娘们儿你就准备放生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不回答,拿另一个问题来堵住老头的嘴。

    听到左家成问出来的问题,果然尴尬一下子又去到了左二爷那边。

    “大成,你···,你都知道了啊?”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想听您老人家给我讲讲呢,反正离吃晚饭还有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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