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夜风刺骨,一个劲地往被窝里灌。

    吕布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恍惚间看到一个背影拎着坛酒离开了卧房。

    见鬼了?

    不对,昨夜与张辽痛饮之后,二人抵足而眠。

    再摸身侧,榻上果然空了。

    “文远,你作甚去!”吕布冲着背影叫了声。

    然而张辽渐行渐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嘿!~大半夜的不睡觉,丢魂了?”

    吕布嘟囔一声紧了紧被子。

    然而。

    十一月的司隶夜太凉,张辽又没关门,那冷风嗖嗖的往屋里灌,任吕布体健如牛也扛不住。

    翻腾了好几回,没睡着不说,头皮还愈发的凉了。

    吕布气哼哼地踢开被子,索性也不睡了,自顾自穿戴起铠甲。

    曹操虽然没逮着,但吕布心情还不错。

    洛阳那边已经有信了,太师念他忠勇,要他回军受赏。

    这般想着,竟还冲着洛阳方向拜了拜。

    ...

    月明星稀,管城城头依旧亮着火盆,风一吹噼啪作响。

    “将军。”

    “将军。”

    “劳什子的将军?徐三哥、马六哥休要臊我。”张辽抬了抬手上酒坛:“喝点?”

    事实上吕布投董之后,并州旧部并未得到加封。

    张辽时任不过小小骑令。

    明面上,并州诸将新投,并无军功傍身,自然无从升迁。

    实际上是董卓有意分化并州旧部,对于诸如张辽这种明尊董卓实以吕布为首的死硬派并州将领自然没有好感,加封之事自然无从谈起。

    两个值守城门的老军伍也不局促,嘿嘿一笑迎了上来。

    拍开封泥,三人席地而坐,也不需要酒碗,抱着酒坛你一口我一口地干喝起来。

    “文远有心事?”

    “徐三哥多虑了,我就是被奉先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觉。”

    “你小子向来心思重,不问了不问了,喝酒!”

    张辽扯了扯唇角,闷头饮下苦酒。

    都说傻吃捏睡,能活百岁。

    跟没心没肺的吕布不同。

    正因为张辽看得远想得多,烦恼自然也多。

    酒坛过半,远处马蹄忽作。

    三人只当斥候回城,都未理会。

    “速速打开通路,耽误了太师正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伴随厉喝声响起。下一秒,一枚令牌正中张辽脸颊。

    徐三、马六瞬间暴怒,纷纷抽出腰刀指向那人。

    “你是何人,竟如此跋扈?”

    曹操也愣了。

    刚才远远瞧见三人饮酒饮,两人身披旧甲难以蔽体,一人身着单衣。他以为是管城县兵。

    近前一看才觉不对。

    拔刀两人气势很足,分明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卒。身着单衣那人莫名有些眼熟,曹操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此三人应该不是凉军,西凉军中没有这么落魄的军卒。

    曹操瞳孔猛缩:“你们是并州军?”

    张辽拾起令牌拿在手里,暗自叹声‘好胆’。

    透过斗笠一角,他已经认出了曹操,却也更纠结了。

    一方面,并州军当前军费开支完全仰仗董卓鼻息过活,他们需要功劳,他们需要赏赐。

    另一方面,张辽知道董卓绝非明主,为了这样一个暴虐屠夫而去截杀时下名望滔天的曹操,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纠结一阵后,张辽终是起身按住了两人刀柄。

    从心而言,他不愿意截杀曹操这等豪杰。

    更不愿意把并州军的前途彻底绑上董卓的战车。

    此时拿下曹操,吕布那原本就臭不可闻的名声可就彻底烂透了。

    “此路不通,诸位另投他处吧。”

    咦?

    曹操心下有些疑惑,若对方惧怕董卓手令应该直接放行,若对方无惧董卓手令,也该令他下马检查。

    另投他处何意?

    难不成是对方识破了身份却不愿害他性命?

    “还未请教小将军姓名?”

    “哈哈哈,孟德竟如此健忘乎?他叫张辽,字文远。太师府饮宴时你们见过。”

    狂躁的笑声响起刹那,曹操如临大敌拨马便走。

    张辽看与向火光中浮现的伟岸身影,局促道:“奉先,我....”

    吕布抬手道:“行了文远,你二人只见一面,此贼又借夜色遮掩,一时间认不出来也算不得什么。回营点兵,荣华富贵就在今朝!”

    “喏。”

    言罢,吕布轻磕马腹,赤兔嘶啸一声快若离弦飞箭。

    ...

    “主主主公,此为何人,端端端是生得器宇轩昂。”

    祢衡不知是吓的还是被马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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