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然而,就在赵烆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窗外忽然响起阵阵破空声,而后便是接连的惨叫。

    “敌袭!上马反击!”

    老头儿一声暴喝,窗外便响起一阵战马嘶鸣。

    马背上的鞑子和没有马的鞑子是两码事儿。

    赵烆不禁在心里为好侄儿捏一把冷汗。

    他不知道外边有多少鞑子,但在他的认知中,幽王的亲卫可没多少能战之兵……

    “列阵!弩手自由射击!”

    晁定岳的暴喝随之响起,而后整齐划一的盔甲盾牌碰撞声,箭矢破空声响成一片。

    也就几息过后,院子里恢复了平静,赵烆紧咬牙关,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吱咛……”

    柴房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铠甲的魁梧汉子出现在赵烆的眼前。

    “末将晁定岳,敢问哪位是禄王殿下?”

    晁定岳环视一周,奈何柴房内连个烛火都没有,黑漆漆一片属实分不清楚地上几十号人谁是禄王,干脆直接开口问道。

    “晁将军来的太及时了!”禄王赵烆当即从地上坐起身来,他想要上前好好感谢一番晁定岳,却忘了自己的右腿还跟别人绑在一起,这猛地往前踏出一步,右腿一顿身体失衡,脑门可就径直本着晁定岳面前的地面磕了下去。

    “???”

    晁定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侧身准备躲开禄王这份大礼,下一秒忽然反应过来,急忙止住闪避的身型,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将快要摔倒在地的禄王赵烆给扶了起来。

    “禄王殿下,您一路赶赴幽州,长途跋涉劳累过度,还是快些坐下歇息吧!”晁定岳扶着赵烆坐下,又贴心的从身旁亲卫那儿,要来了水囊和干粮一并递了过去:“行军匆忙,只带了些干粮和清水,还望禄王殿下见谅!”

    “晁将军言重了,行军打仗哪有太多讲究?当年本王不也是跟着皇兄,喝清水啃干粮,一城一城从晋……”赵烆忽然止住了话头,他忽而想起当年的一些事情,史书上都不曾记载,这若是给说漏了嘴,到时候不光自己惹来祸端,还要连累了眼前这位将军。

    “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敢问晁将军,本王那好侄儿可有一同前来?”赵烆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晁定岳没那么多心眼子,既然禄王爷不愿意接着往下说,那咱就不听呗?

    至于问及自家王爷,晁定岳略加思索,王爷既然亲至,应该也没想着避而不见,便是轻笑着开口解释道:“我家王爷就在奇峰镇,担心禄王殿下的安危,王爷才令我等快马加鞭提前赶来救援,想必幽王殿下的马驾很快就到!”

    晁定岳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院外传来阵阵车马纷扰。

    “王叔!王叔呢?”赵庆满脸急切,不等马匹停稳就翻身跃下,快步朝着院门冲了进来。

    赵烆闻言朝院门看去,二人四目对视,赵烆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想他禄王爷在京都时,虽深居简出,但每逢外出哪次不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

    可如今初次见到好侄儿,却是以刚被解救出来的肉票身份?

    这也就罢了,再想想自己此时此刻的形象。

    头发凌乱且沾满了杂物干草,一身绫罗锦袍被鞑子扒了个干净,好在这趟出来是传达皇帝的口谕,所以身上没有携带圣旨。

    如若不然,堂堂传旨的天使,连圣旨都让鞑子给摸了去,他这个王爷可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尽管心中百般尴尬,赵烆还是抬手拽了拽衣襟,随手捋掉头上沾杂的枯草蛛网,露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开口道:“贤侄来的太及时了,本王早就听闻幽州苦寒之地,山野贼人遍布,可怎么也没想到,这贼人竟敢如此放肆!”

    赵庆尚不知这些贼人竟是草原上的鞑子,听闻赵烆这话,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王叔见谅,非是本王对封地不管不问,实在是前些年身患脑疾浑浑噩噩,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如今脑疾痊愈,对幽州的治理也不过刚开始月余,这才让王叔刚入幽州,就经此磨难,侄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不如王叔到幽州侄儿府上多住些时日,也好让侄儿尽一尽地主之谊?”

    “哈哈,好说好说,贤侄应该也有所耳闻,本王在京都便是闲云野鹤,这番前来幽州,皇兄未曾规定何日折返,多住些时日不成问题!只是……”赵烆话说到这儿,环视周围面露几分难色。

    赵庆了然,当即挥退了左右。

    晁定岳见状,暗道一声这事儿咱熟啊,当即安排几名亲兵,在门口处为两位王爷站岗放哨。

    等众人都离开了院内,赵庆这才笑盈盈开口问道:“王叔,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侄儿只要能做到,绝不推辞!”

    “嘿嘿,贤侄误会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还希望贤侄跟晁将军知会一声,关于今日行动的具体营救目标,还请控制一下知情范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话说到这儿,赵烆脸上多少有几分不自然浮现,生怕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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