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喜欢说话的绝色女子走了,中年人随手一挥,将她送到了京州太安。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应她,教她接下来该做的事。临行前,他送给了她几本秘籍,多是些道家房中术、密宗欢喜法、合欢采补术之类的。

    剩下的要看她自己了。

    至于中年人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看着长城,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酒壶,斟上一杯后,洒在了沙土之上。

    “养了两个便宜徒弟,一个屁用没有,一个倒是成功帮那小子拔出了剑。这一局,只赢半子,当收官。”

    “京城之局已入中盘,高天那群傻子也已入局。只等与御北穷荒两处连局,十年可收官。最上应是多方决裂,天下再乱。最次,搞僵两方也是极好的。”

    “剩下的……太安的棋子该动一动了,得给那家子人下点猛料。手足相亲?哼哼!想得美!”

    “对了,还有东海那边。那两人还是可怜啊。布下那么大的一盘棋,却当不了棋手,当了个棋子。四人博弈,看来目前我要先投子了啊……”

    “贼老天、那娘们还有老龙还是狠呢。无妨,既然如此我就点把火,让那两个小家伙多练一练。”

    “还有百花榜的事。五年后的花魁,可有得选喽。四个应该是不够了,五方鼎立的局面可有趣多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最头疼的还是那个臭小子!怎么说服他去京州呢?头疼啊……”

    “老朋友,我都这么帮你儿子了,你是不是该请我喝杯酒?”

    “对了,还要帮那个臭小子一把!别让他死在那边喽。”说罢,他轻弹一指,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奇妙向着东南飞去,转瞬即至。

    风卷尘沙,酒渍之上又铺满了一层新黄。中年人轻笑了一声,再度斟上一盏酒,一饮而尽。

    风起,人散。再无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一如浮云,来去自由。

    ……

    “咳咳!大家没事吧?”

    黑紫色的瘴气散去,原本平整的道路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不时还能看见瘴气聚集的水洼盘踞在坑洞里,散发出阵阵恶臭。方圆数里内,莫说生灵,就连树木石块都惨遭侵蚀,腐坏不堪。

    可见祸尽这瘴气是多么猛烈。

    偏偏就是这么剧烈的瘴毒,在那最中心的位置却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月白色的半圆光圈,小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听起来并无大碍。

    “没事。小白你怎么样?”

    月白光圈散去,露出躲在里面的小白三人后,化作点点荧光涌入小白头上的发簪。那颗拇指大小的月白色珠子,此刻染上了一丝黑紫的污浊。

    小白收回的水形老鼋,小心翼翼地将身下两人给放了下来。待确定周遭无恙后,心有所感,摸着温润的珠子,会心一笑,心中不禁沁出丝丝暖意。

    秦萧,你又救了咱呢……

    “小白?小白!”

    其余两人看着她这副沉溺的样子,只觉得不解。太平无祟以为她瘴气入体,意识已经不清醒,有些着急,不由得急呼两声,准备上手为其祛毒。阿依古丽也一脸担忧地盯着她,掏出了几颗解毒的丹药。

    小白突然意识到阿依古丽和太平无祟正盯着自己,脸颊染红,着急地缩回了手,拍了拍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滚烫的脸,生硬地扯开了话题。

    “咱没事。那头大狮子真令人讨厌,自己的小孩和老婆都能毫不犹豫地利用焚尸,简直毫无人性!不对!毫无兽性!气死咱了!再见到他,咱要扭下他的脑袋,让小哥给咱做红烧狮子头!”

    看着小白重新变回了那个活泼的人儿,两人悬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本是有些沮丧与担忧的心,被小白这没由头的一番话给搅和了,忍不住轻笑一声。

    阿依古丽上前替小白理好了方才战斗中被弄乱的秀发,重新将那根簪子穿好,似是调笑地点了一下她的挺立的鼻尖,印出一小个凹陷。

    “你呀你,生气归生气,别逞强啊。方才那瘴气可非同小可,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古丽姐姐,秦萧小哥送咱的簪子帮咱吸了不少毒气,咱没事的!”

    听到这话阿依古丽气不打一处来,手指抵在小白额头用力旋转,埋怨道:“你个粗线条!张口闭口秦萧小哥,你家秦萧怎么不教教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不过小白的重点似乎找错了,听到这话,本就染红的脸颊更是如同熟虾般通红,赶紧矢口否认道:“古丽姐姐!什么咱家的!才没有呢!”

    阿依古丽只觉得无语,刚想赏给小白一个脑壳崩,太平无祟突然神情含笑地附耳说了些什么,忍不住嘴角直抽,幽怨地看向某个沉浸在羞涩幻想中的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了。你让莫秦萧这个最不惜命,对自己最是寡淡的憨货去教小白要珍惜自己,可不是比上青天还难吗?

    她和无祟早就看出来了,小白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和秦萧待的时间久了,沾染了他那近乎变态的利他性格后,也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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