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却突然离世了。”

    洪知县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示意汪氏继续往下说。

    汪氏擦去眼角的泪痕,继续娓娓道来:“那晚,我见丈夫突然离世,我一个弱女子,哪里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我急忙请邻居帮忙,将丈夫匆匆安葬。那时,里正汪德胜忙于公务,我便没有将此事告知他。”

    洪知县听完,目光如炬地盯着汪氏,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你丈夫,当真只是死于肺痨之疾?”

    汪氏斩钉截铁地回答:“民妇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洪知县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既然你如此坚定,那本官便只好开棺验尸,以正视听了。”

    汪氏一听要开棺验尸,原本还略显淡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洪知县道:“大人这是何意?难道怀疑我在说谎?若开棺后有所发现,大人便要将我定罪;若毫无端倪,大人又当如何?”

    洪知县见状,也不示弱,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若开棺验尸并无不妥,本官自会承担一切责任!但若是有任何异常,哼,那就另当别论了!”

    汪氏被洪知县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开棺验尸的请求。一场关于真相的较量,即将在这个古老的县城中上演。

    第三天晨曦初露,洪知县就带着一群衙役和经验丰富的仵作,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那片曾经漫步的墓地。他们迅速确定了棺材的位置,几名衙役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挖掘。

    随着泥土被一点点刨开,棺材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众人合力打开棺材盖,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扑鼻而来,尸体已经开始发黑,面目全非。仵作戴上手套,仔细勘验了尸体,眉头紧锁,却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汪氏见状,顿时像疯了似的哀嚎起来,她一边打滚一边指责洪知县,说他不该开棺验尸,让丈夫的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如此羞辱。她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棺材板,仿佛想要唤醒那已经沉睡的人。

    悲伤的情绪很快就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汪氏的亲属和邻居们纷纷围了上来,指责洪知县,要求他给出一个说法。洪知县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本官身为父母官,遇到疑案自然要一查到底!今日开棺验尸若有差错,本官自会承担责任!但你们若再敢私自围堵本官,休怪本官以谋逆罪论处!”

    众人被洪知县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纷纷让开了路,让洪知县等人得以离开。

    回到县衙后,洪知县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他深知此案必有蹊跷,于是立刻起草了一份悬赏令,悬赏征集此案的线索。他相信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定能找到破案的关键证据。

    话说汪氏自从在公葬岗上演了一场失败的围堵大戏后,心里那股子怒火就像被点燃的爆竹,噼啪作响,她一直在琢磨着怎么给洪知县来个下马威。终于,她耐不住性子,跑到知府衙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洪知县滥用职权,说他不顾家属意愿,擅自开棺验尸,让她丈夫的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受辱。

    汪氏还义愤填膺地补充道:“那洪知县之前明明有言在先,要是验尸没问题,他得承担一切后果!可如今他却翻脸不认账,我岂能就此罢休!”

    知府大人听了汪氏的哭诉,转头问汪氏随行的亲属们:“她说的是真的吗?”

    亲属们纷纷点头,异口同声地说:“千真万确,还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知府大人略一思索,便让汪氏等人先行回去,然后召集县衙的官吏们开了个紧急会议,讨论这起案件。众人一听汪氏的诉状,都纷纷表示洪知县这次确实是办事不力,应该受到处罚。

    知府大人见状,决定给洪知县一个下马威,便派人将他传唤到知府衙门,严肃地批评他办案糊涂,要按律上奏朝廷弹劾他。

    洪知县一听,脸上毫无惧色,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大人,当日开棺验尸,我确实有过承诺。此事我责无旁贷,但现在还不能急于处罚。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若我查不出结果,甘愿接受任何处罚。”

    知府大人看着洪知县那副不屈不挠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他的胆识和决心。于是,他点了点头,答应再给洪知县一个月的时间。

    就这样,一场官场风波在知府衙门中悄然展开,而洪知县也迎来了他职业生涯中的一次重大考验。

    在得到知府大人的宽限后,洪知县仿佛获得了新生,他立刻返回县衙,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事务,然后化身为一位神秘的算命相士,踏上了在凤阳县全境暗访的征途。然而,数日过去了,他如同行走在迷雾之中,始终未能寻得一丝线索。

    眼看着破案期限一天天逼近,案件却依旧毫无进展,洪知县的内心如同被乌云笼罩,既郁闷又焦躁。

    某个傍晚,洪知县来到了一处偏僻之地,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他急忙跑到村中一户人家的柴房门口,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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