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吗?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找出真相啊!

    在那个年代,侦破条件简直跟玩儿似的,有限得不能再有限。我们这帮人在镇上晃悠了整整七天,结果啥也没捞到,真是白忙活了。七天后,郑家也开始张罗着让亲戚朋友过来吊唁了。那时候正是夏天,尸体放久了那可就是臭气熏天。郑家也是挺给面子的,停了七天才开始吊唁,再过三天就得发丧了。这停灵的时间,比别人家可长得多,明显是想给保安团留点儿时间破案。可惜啊,那帮保安团的人就跟混饭吃的一样,哪有什么过人的侦破技巧啊,整天就是混日子,等着领工资。

    可周昆这家伙就不一样了,他脑袋里好像有根筋儿在跳,总感觉有条线索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就是抓不住。他站在车马店的院子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夜深了,他转身准备回去睡觉时,突然愣住了。这车马店里住的人五花八门,啥人都有。其中就有一帮唱戏的,这帮家伙在屋里练架子,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映在窗户上,就像演皮影戏似的。

    周昆呆呆地看了一阵子,突然跟别人打了个招呼,连夜就回了县城。他找到那具溺毙在水里的尸体,仔细瞧了瞧,然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埋了。之后他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包东西。

    这家伙回到镇上时,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好像真的抓到了什么重要线索似的。嘿,这下子可有戏看了!

    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赶到了镇上。嘿,郑家那边可真是热闹得跟过年似的,亲戚朋友、办丧事的、帮忙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我呢,则像个侦探一样,开始在镇上来回溜达,找人打听消息。

    这不,刚溜达没一会儿,就碰到了李四良这家伙。他见我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就凑了过来,好奇地问我在干啥。我告诉他,我在打听十五年前的那桩案子。他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疯子似的。

    “周兄,你脑子没毛病吧?眼前的案子还没弄明白呢,你又去翻腾十五年前的旧账干什么?”他嚷嚷道。

    我笑了笑,没搭理他,继续找镇上的老人打听消息。这一打听,还真问出了不少事。每问一个人,我脸上的表情就严肃一分,最后更是陷入了沉思。看来,这镇子上,藏着不少秘密啊!

    第十天,郑家终于迎来了发丧的日子。别人家都是全家人送一个人,可郑家呢,是一个人送全家人,那场面真是让人心酸。围观的人们看着跪在灵前的郑弘泰,心里都不是滋味。有的女人还偷偷抹眼泪,这孩子才十八岁啊,家里人就这么没了,真是造孽。

    唉,你说这郑家,真是有好福没好命。家里那么有钱,本来应该过得无忧无虑的,可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钱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可怜?

    就在管事的准备让出殡时,周昆突然站了出来,把众人给拦住了。大家一脸茫然,这周昆虽然是县保安团的,但也不能这么贸然拦人家的丧啊,这可是大不敬。村民们要是愤怒起来,可是会打死人的。

    管事的脸色也不好看,瞪着周昆问:“你干什么?出殡发丧可是大事,岂能儿戏?”

    周昆赶紧解释说:“别急,我就说几句话。你们就不想知道这起案子的真相吗?”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这案子不是没有线索吗?他这个时候说什么案子?难道他有什么发现?

    大家不再言语,都看着周昆,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没想到周昆并没有直接说郑家的案子,而是话锋一转,说起了十五年前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十五年前,镇上的首富林家发生的灭门惨案吗?一夜之间,二十多口人全都被杀,那可真是轰动全县的大案啊。”

    众人点点头,这件事他们当然记得。

    周昆继续说道:“但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就在灭门案前三个月,林家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三儿媳妇上吊自杀的事件。”

    “啊?上吊自杀?”众人惊讶道。

    周昆摇摇头说:“不,她并不是上吊自杀,而是被人活活吊死的。而且,吊死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林家的人。或者是林家当家的,或者是林家所有人,或者就是她的丈夫。”

    “这……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周昆解释说:“林家人之所以要让她死,是因为她偷情了。而吊死她以后,跟她偷情的人气不过,就在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灭了林家的门。这就是十五年前林家被灭门案的真相。”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纷纷问道:“那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你说的这些也并没有真相啊,谁是偷情的人?谁又杀了林家人呢?”

    周昆回头指了指那几口棺材,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你们知道吗?十五年前那场轰动全县的林家灭门案,真正的凶手现在已经躺在这棺材里了。”他顿了一顿,缓缓吐出那个名字,“凶手,就是林家的管家——郑明龙。”

    “啊?”众人惊呼出声,一脸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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