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来报答她。还关切地要她保重身体,别累坏了。说以后的日子还长,他要和夏春仙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夏春仙看着信,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觉得丈夫这么通情达理,真是难得。于是她更拼命赚钱了,以前还对客人有点挑剔,现在只要是出钱的,不管是谁,她都去了。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阮家过上好日子。

    嘿,这夏春仙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她哪知道这一切都是章运清这老狐狸在背后捣的鬼。

    想当年,章运清可是夏春仙的“人生导师”,这转眼咋就给她挖了这么大个坑呢?

    原来啊,章运清早就对夏春仙的美色垂涎三尺了。他费尽心思把夏春仙哄到洪湖,本以为能轻松占个便宜,哪知道夏春仙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刚开始,章运清还象征性地给点钱,后来就直接以恩人自居,大摇大摆地占便宜。夏春仙忍了几次后,终于爆发了,再也不肯让他白占便宜了。章运清一看这情况,恼羞成怒,就使出了这一招损招,想让夏春仙栽个大跟头。

    不过话说回来,这阮家倒是真发达了。

    有了夏春仙寄来的钱,阮家就像开了挂一样,先把自家的破房子给拆了,盖起了一栋气派的两层小楼。接着,又在麻阳街买了间临街的铺面,雇了几个伙计,阮记理发店就择吉日开张了,阮祥汉也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

    这有了钱,阮祥汉就开始飘了,成天想着怎么寻快活。

    本来嘛,阮记理发店的生意还挺不错的,阮祥汉一家靠这家店也能过上温饱日子。可这货一有钱就开始胡作非为,花钱如流水。尽管夏春仙不断寄钱过来,但阮家还是经常入不敷出。阮祥汉没辙了,只能向夏春仙诉苦,说什么理发店生意不好,赋税太重,现在连连赔本;又说盖房子借的债太多,债主天天逼债,自己都快被逼得跳江了。

    哎,这阮祥汉啊,真是有钱就忘本,也不想想这钱是哪儿来的。夏春仙这傻姑娘,还在那边拼命赚钱呢,哪知道这边已经是个无底洞了。

    夏春仙收到信后,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既为丈夫的困境担忧,也为他的辛苦心疼。为了帮丈夫分担压力,她决定拼命赚钱。为了省下更多的钱寄回家,她对自己那叫一个抠门,能省则省,能减则减,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阮祥汉收到夏春仙寄来的钱越来越多,那叫一个喜出望外。钱袋子鼓了,生活水平自然要升级,寻欢作乐的档次也跟着水涨船高,开销自然更大。但阮祥汉毫不在意,反正有夏春仙这台印钞机在,该潇洒时绝不手软。

    日子一长,夏春仙也起了疑心。虽然她没当过家,但智商在线,仔细一琢磨,发现问题了:不对劲啊,自己寄回去那么多钱,就算不开理发店,全家人大鱼大肉吃着,小曲儿听着,也绰绰有余啊,更别提盖房子欠下的债了,别说还,就是再盖栋别墅都够了。

    经过这些年与各路男人打交道,夏春仙对男人的心理摸得门儿清,她断定,丈夫肯定是把钱用在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上。

    夏春仙开始动起了小心思,钱还是照寄,但每次只寄一半,另一半悄悄存起来。阮祥汉发现寄回家的钱越来越少,由于心虚,竟然也不敢多问。

    这天,阮祥汉由于前一晚在丽春院与红牌小桃红缠绵了一宿,累得筋疲力尽,大白天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突然,堂屋里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人走进他的房间,把他从梦中推醒。

    阮祥汉揉着惺忪的睡眼,惊讶得一下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

    床前站着的正是夏春仙,她掩嘴笑道:“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

    “我是说……我是说……”

    阮祥汉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夏春仙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把他吓懵了。

    她挨着丈夫坐下,得意地说:“怕我回来挣不到钱吗?告诉你,我带回来一笔钱,足够我们舒舒服服过日子了。”

    阮祥汉由惊转喜,上下打量起妻子来。几年不见,夏春仙已从当初那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蜕变成风情万种的俏佳人。比起当年那个迷人的小美女,如今的夏春仙更加成熟,魅力十足。他喜不自禁,一把抱住夏春仙,甜言蜜语:“春仙,春仙,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其实,夏春仙此次回武汉并非一时冲动。

    这几年,夏春仙饱尝了世间冷暖,无论面对何种客户,她都要强装笑脸,装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这种工作不仅让她身心疲惫,还让她染上一身病。年仅20岁的夏春仙,实在撑不下去了,她决定金盆洗手,用自己攒下的钱安度余生。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阮祥汉对夏春仙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疼爱。夏春仙深受感动,这是她成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温情。

    没过多久,夏春仙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全被阮祥汉榨干了。当阮祥汉确认夏春仙身上再无油水可捞后,态度立马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整日夜不归宿,忙着和新欢旧爱鬼混。

    夏春仙心如刀绞,她不明白丈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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