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若雪呢?!”叶楚又惊又怒地吼道。

    眼前的湘云却支支吾吾,拼命地想要说话,但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焦急,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文若雪到底去了哪里?叶楚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叶楚的惊呼声划破了前院的宁静,叶一鸣,这位叶家的老爷子,虽然对儿子的婚事并不十分上心,但此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牵动了心弦。他眉头紧锁,快步走向后院,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几个家仆紧随其后,当他们来到后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愕不已。湘云,那个平日里活泼可爱的侍女,此刻却哭得梨花带雨,而叶楚则是一脸惊愕,眼中还带着三分恼怒。

    “这是怎么回事?文若雪呢?”叶一鸣怒火中烧,他怀疑这是文家的一场阴谋,想要悔婚却又不敢明说,只能用这种手段来羞辱叶家。

    叶楚虽然心中恼怒,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他急忙安抚父亲,解释道:“父亲别急,这是湘云,她看上去像是中了毒,说不出话来。您快让人去请大夫来吧。”

    于是,半个时辰后,益州第一名医林海清被叶府的管家叶平从被窝中请了过来。他揉着猩红的睡眼,开始给湘云诊治。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他交代叶平去他家中取药。

    “林大夫,这侍女为何不能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楚急切地问道。

    林海清胸有成竹地说:“叶公子莫慌,依老夫来看,此女中的乃是致人失言的毒药。不过毒性尚浅,等贵府管家取药回来,即刻服下便能药到病除。”

    叶一鸣的怒气渐渐平息,现在也只能等这侍女恢复说话能力,才能揭开事情的真相。

    等叶平取回药让湘云服下后,又过了两刻钟的功夫,湘云的喉咙中渐渐发出嘶哑的声音,后又慢慢吐出几个字,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姑爷,姑爷,你要救救小姐啊!小姐被歹人掠走了!”湘云跪在叶楚面前,不住地磕头。

    叶一鸣见状,心中也安定了几分。他命人将湘云扶起来,并端来一碗蜂蜜水让她润喉。

    原来,在叶楚来文府的途中,湘云和文若雪在屋里打闹嬉戏。突然,文若雪的奶娘刘氏敲门进来。自从文若雪的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视刘氏为母亲,十分恭敬。

    “若雪,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做了一碗银耳莲子羹给你,你吃点吧,不然身子骨受不了。”刘氏慈爱地看着文若雪说道。

    文若雪轻轻浅笑,端起莲子羹喝了一些。剩下的本想放下,却被湘云接了过去。

    “刘妈妈,我也饿了,剩下的就让我吃了吧。”湘云吐了吐舌头,风卷残云般地将剩下的莲子羹一扫而光。

    就在刘氏刚走不久,房门却又被人突然打开。几个身着难民服饰的人冲了进来,手持钢刀,恶狠狠地看着她们。湘云刚想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想摔东西惊动前院的家仆,却看见一把钢刀已经横在了文若雪的脖子下。

    “想让她活命就听我们的话,不然立刻就让她血溅当场!”一个难民恶狠狠地说道。

    湘云只能无奈配合,几个难民迅速将文若雪的凤冠霞帔换到湘云身上,然后又给文若雪换上难民的服饰,小心翼翼地将她带出了房间。就在此时,又有两名打扮成侍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开始为湘云梳妆打扮。

    这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前院的家仆们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样。湘云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文若雪在难民手中受到伤害。

    “接下来,他们就让我代替小姐跟你回去。”湘云委屈地诉说着,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我害怕小姐在他们手里受到伤害,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叶一鸣听到这里,怒火中烧:“这些难民!我就知道他们来益州没安好心!这下可好,我看文正还怎么说!”

    叶楚也感到难以置信,他深知文正对这些难民关怀备至,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劫持刺史的女儿。他们的心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

    而此刻的文正,静静地坐在内堂上,脑海中满是文若雪成长的点点滴滴。女大不中留,但真的要离开时,内心还是充满了不舍。突然,文府管家文安急匆匆地走进内堂,打断了他的思绪:“老爷,您的女婿,叶家公子来了,说有要事求见您!”

    文正有些疑惑,心想叶楚不陪着新娘,来找自己这个老头子干什么。但叶楚已经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小婿叶楚拜见岳父大人。”

    “你来干什么?”文正疑惑地问道,“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不在家陪着若雪,来我这里作甚?”

    叶楚见文正一无所知,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文正越听越惊,几乎要昏倒在椅子上。他定了定心神,急切地问道:“若雪被人劫持了?还是难民干的?你有证据没有?这种事情可不能栽赃嫁祸!”

    这时,湘云走了进来,又向文正详细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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