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找张麻子给你跳一场大神。”

    萧虎大嘴一咧,没好气地反驳道:“我看你就像个跳大神的,你以为我没听见,他说的是找陶神医。”

    听了这话,李元吉不禁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刚才你应该还没醒吧。”

    萧虎漫不经心地回答:“谁告诉你我没醒。”

    李元吉蒙了:“醒了!?刚才那会儿你就好了?”

    萧虎突然得意一笑:“嘁,其实昨天下雨的时候我就清醒过来了。”

    李元吉听得一愣,紧接着一股无名之火“腾”得烧了起来。他突然掀起被子将萧虎死死地盖住,然后一屁股坐上去,挥起拳头“咚,咚,咚”得砸起来,一边砸还一边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叫你小子装,叫你小子装。”

    萧虎立即求饶:“欸,痛,别打了。”

    “不打?看我打不死你。”李元吉说着又砸了两拳。

    “哎呦,轻点,轻点,别打脸,别打脸。”

    李元吉这回是真生气了,你越说不打脸,他越是往脸上招呼,等打累了才恨恨地停下来。

    萧虎这才赶紧将脑袋伸出来,生气地指着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脸蛋儿,怒骂起来:“你他奶奶的也太狠了吧。”

    “哼!打死也是你活该。”李元吉愤愤不平地回了一句,然后爬回自己的床铺,心满意足地躺下来。

    见李元吉不搭理自己,萧虎也不抱怨了,一边揉着脸颊一边回想着昨天的遭遇。现在想起来那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离奇、最恐怖的梦。不过幸好现在梦醒了,他的心也平静下来了。沉默了片刻后,他突然开口:“我们写封信吧,我想给我爹说说话了。”

    听了这话,李元吉的眼睛顿时亮起两道精光,然后“噌”得坐起来,兴奋地大喊起来:“嘿,这主意好,我也该写封信了。”

    “我去找纸笔。”萧虎“腾”得使出一记“鲤鱼打挺”,然后“噗通”一下跳下床。

    对于书信,军中还是比较人性的,在非紧要时段是允许士卒定期给家人写信报平安的。

    泰安城,一场寒潮肆虐后,城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一大截,街道两边的梧桐树的叶子也在一夜间散落大半。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个城市的热闹与繁华,街道上依然熙熙攘攘,行人如织,好一副盛世繁荣景象。

    “泰安五少”主要成员楚宗宝、萧虎、李继辉及李元吉发配到边疆已经过去三个月有余了,不过,他们依然是老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关于他们的各种小道消息依然在大街小巷中流传不息。

    在神佑街中段一处规模不算小的酒馆内,有几桌客人正悠闲地喝着新鲜出炉的“状元佳酿”。

    酒过三巡,一个身形瘦弱,一副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突然叹息起来:“哎,你们发现没有,四少被逐后,这泰安城倒是安生了不少,不过也少了许多谈资笑料,真是无趣,无趣的紧啊!”说完还摇了摇头,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一副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身形肥硕的年轻人一脸神秘地接过话茬:“我邻居家大哥的远房表亲在国子监当差,据他得到的内幕消息,那几个大少爷已经在关外战死了,尸骨都找不全,可怜的很啊!”

    那个瘦弱年轻人刚要说话,隔壁桌的一个中年人突然转头拍了这胖子一下:“我说钱胖子,不懂就别他娘的瞎说,人家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上战场以身犯险。我敢肯定那几位在出城前就把一切都打点好了,现在指不定在那儿有多逍遥,多快乐呢。”

    “嗯!”大部分人都点了点头,显然这个猜测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这时又有一个年轻人加入了讨论,只听他压着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起来:“我听说他们压根儿就没走,那摔断腿的魏勋不就还以养伤的名义滞留在泰安城嘛,其实另外四位爷也没走,现在正在城里面藏着呢。那日四人虽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城,但那都是障眼法,后来他们又都连夜悄悄折返回来了。”

    “嗯,我感觉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确实,以那几家的实力,这样做也不稀奇。”

    这个说法一出立即赢得了更多人的认同。

    “啪!”一个中年人猛灌了一口酒,然后拍案而起,愤愤不平地骂起来:“他娘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得对。”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一阵认同。

    “哎,这个世道就是达官贵人的世道,咱们这些普通人啊,就只有挨刀待宰的份儿。”一个书生立即感叹起来。

    “没错,确实是达官显贵的世道,吃人的世道。”这番言论也引来一片共鸣。

    这时几位脸生的客人突然走进酒楼,这些人见状立马停止了谈论,专心致志得喝起了酒。

    征南大将军府,此时萧战将军正独自一人在兵器库内缓缓地踱着步,他的手从各式各样的兵器上轻轻拂过,像是在感受着上面传出来的凉意。“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从独子被逐出泰安城,他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动不动就跑到这里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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