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玲穿好鞋后,宁玲得意说道:“下次你要是再不回微信,我天天过来折磨你,折磨完再投诉你。”

    “行行行,再不回你微信任凭你处置。”我附和说道。

    “那我们拉勾,你一个男人得说话算话。”说完,宁玲向我伸出了小拇指,我被宁玲小拇指上所戴的戒指给吸引住了,凑近看了下,是一枚银色梵克雅宝的戒指,璀璨的戒指散发着令人赞叹的光芒,还挺好看。

    我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与宁玲的小拇指勾上。

    宁玲开心的笑着,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为什么是一百年?”我疑惑道。

    “因为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所以在这一百年间,谁都不许变。”宁玲认真说道。

    真幼稚!不过我是心里说了出来,嘴上没有说。

    给宁玲吹完头发,送走了她。我想起今天要见那个中年男人,正准备打电话给我姐时,我姐打了过来。

    “小尤,下午5点,你过来呈辉吧,滕叔今天有点忙,5点才开完会。到时候我在楼下等你。”

    “滕叔是谁?”

    “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中年男人。”

    ………

    下午4点半,我跟老陈请了个假,扫了个共享单车,骑上我的坐骑,向呈辉而去。

    到了呈辉,保安不让进,理由是共享单车不符合他们集团的形象,我无语,共享单车怎么了?那不也是交通工具么?

    不过随后我走到停车场,看到停车场都是清一色的豪车,我才明白,合着是两个轮子比不过四个轮子呗。

    来到楼下,看到学清在门口等着,我走了过去,学清看到了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尤,待会见到滕叔,不管他说什么,你情绪都别激动,这里是公司,人多的地方。”

    “放心吧,姐,弟弟我绝不给你丢人。”

    “谁说你丢人了?我只是不想让太多人八卦我们自己的生活。”

    学清边说边带着我进了电梯,即将进入滕叔办公室的时候,学清转过头,对我说道:“小尤,你记住,虽然我们不幸,但是一定要努力,积极,乐观。滕叔是个很好的人,我想让你单独见他,所以我就不进去了,你先进去吧,我去忙了。”

    走到滕叔办公室的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推开门,看到办公室足够大,中式的风格古典韵味与现代设计的简洁明快相融合,既彰显了时尚感,又不失传统韵味,让人在舒适的空间中感受到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

    我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低着头,认真的批阅着文件。

    “坐,请稍等一会。”中年男人依旧批阅着文件,低头说道。

    见此情形,我没有打扰,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几分钟过去,中年男人拿下了眼镜,抬头看着我,微笑着说道:“学尤是吧?你姐跟我说过了,刚刚在看一些很重要的文件,抱歉,让你久等了。”

    我看了看中年男人,他的五官犹如经历了岁月磨砺的岩石,头发一丝不乱,整整齐齐,而那淡淡的胡须,则犹如繁星点点,给人一种深深的沉稳之感,彰显出儒雅稳重的魅力。

    我急忙起身,朝着中年男人深深鞠了一躬,诚恳说道:“你好,叔叔,今天很抱歉打扰了您,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我见面。”

    中年摆了摆手,说道:“这些都不存在,我也理解你姐当时跟你说的这些话,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你以后别叫我叔叔了,显得多生分的似的,我和你爸是好朋友,我叫滕齐,你叫我滕叔就行了。”

    “好的,滕叔。”

    “我们长话短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说就行。”

    我深呼吸了一下,缓缓说道:“滕叔,我父母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又是怎么认识我父母的?当年地质勘查出事,是我父母的几率大吗?我父母离开筑城去吐蕃的时候,我多少岁?我有爷爷和奶奶吗?外公外婆呢?”

    一口气说完,感觉自己有点问的多了,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说到:“滕叔,抱歉,好不容易知道我父母的消息,却是生死未卜,我有点激动。”

    “没事,我理解。你的父母很善良,你的爸爸是一位优秀的土木工程师兼测绘工程师。你的妈妈更是学霸级人物,年纪轻轻便是筑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的第一位女教授。特别是你爸爸,他特别讲义气,20多年前,我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一无所有,沦落成乞丐,有一次我失魂落魄地走到油榨街,也就是你父母住的地方,因为实在是太饿了,我便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也就是你爸爸,把我送到了医院。并给予我几千块钱过渡,过了两天,你便出生了。你爸爸学强抱着你跟我说:腾齐,这是我儿子,叫学尤,你看多像莉芬(我母亲的名字),在你出生不到1个月的时候,你爸爸就因为工作的原因带着团队去了吐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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