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回过头看,随从还愣在原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随我走?”

    随从们疑惑道:“您不是说不回去见信陵君了吗?”

    张耳无奈的捂了捂脸,道:“我是要帮公子将此事办成再回去,你们还愣在那干嘛?难道你们想让公子交托的使命失败吗?”

    “是!”随从们慌忙跟上了张耳的脚步。

    张耳出了王宫以后,先是命随从到周围的商铺买了些礼物,然后他提着这些礼物来到了大梁城西一间气派的府邸。

    许多随从都没来过这地方,看着面前装潢精致的院落,其中一人诧异道:“这是何地方?先生,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

    张耳望着面前气派的府邸,若有所思道:“此处乃是王叔公子政的居所!”

    公子政?周遭几人一阵议论,谁也没听说过信陵君还有个叔叔叫公子政。

    看众人不明白,张耳缓缓道出了公子政的身份,公子政乃是魏襄王之子,魏昭王之兄,当年他本有机会成为太子,可最后因为醉心学术,魏王这才立了昭王为太子。

    魏昭王继位以后,觉得愧对自己这个哥哥,因而册封他为宁陵君赐地三百里。魏王圉即位后曾几次想请自己这个叔叔出来做官,都被他拒绝。

    不过这并没有惹怒魏王,反而让魏王圉对自己这个叔叔更加礼敬,据说当年魏王圉有意以宁陵君为相邦,只可惜被权相魏齐所阻,最后未能成功。

    来到宁陵君的府邸,张耳亮明身份,等随从通报过后,立刻有人将他引进府邸。

    双方见面后,张耳先是呈上礼物,而后与宁陵君在大殿进行一番密谈。

    宁陵君今年已经有50多岁,但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发都还是一头乌黑,当他皱着眉头听完张耳的来意后,宁陵君本欲推辞。

    张耳赶在其推辞之前说道:“宁陵君,我家公子时常提起您,公子说您在魏国不光德高望重,更是无双国士,此事事关魏国生死存亡,请公子莫要推辞!”

    宁陵君无奈,张耳已经把他捧的这么高了,又拿魏国生死存亡出来,他实在无法置之不理。

    换了一身衣服以后,宁陵君请张耳暂留他的府邸,自己再去宫中拜见魏王。

    王宫中,魏王还在和群臣饮酒,此时酒宴正到酣楚,魏国君臣之间有说有笑,除了张越忧心忡忡,并没有一人把方才张耳的话记在心上。

    一名随从快步走入殿中,然后来到魏王面前,拱手说道:“大王,宁陵君魏政求见!”

    “王叔怎么来了?”魏王圉非常诧异,因为他这个叔叔可不经常来宫中,貌似他上一次来王宫,还是魏王圉册封太子的时候了,而魏王圉册封太子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快请!”反应过来的魏王圉慌忙整理了一下衣冠命人去请宁陵君请来。

    趁着宁陵君还没有进入大殿,魏王圉赶忙命令大殿上的歌舞姬都退了下去,又对左右说道:“王叔素来不喜浮华,魏国又正逢多事之秋,若宁陵君看到我与众卿在此饮酒作乐,只怕免不得要一番数落。”

    魏王刚刚说完,宁陵君已经在侍卫的引领下来到大殿中。

    “臣拜见大王!”宁陵君拱手请安。

    “王叔免礼!”魏王正襟危坐,伸手示意宁陵君起来。

    宁陵君直起腰后,魏王圉赶忙请他坐下,宁陵君并不落座,反而皱着眉头数落道:“大王,我听闻我国正在与秦国交战,在这种关头您怎能与群臣与此处饮宴?”

    哪怕魏王已经把歌舞姬尽数撤去,但桌上摆着的酒席以及大殿中弥漫的酒气却是掩藏不住的。

    魏王圉露出尴尬之色,赶忙说道:“寡人不过是同众卿一乐,王叔不要动怒,孤以后不再这么做就是了!”

    宁陵君点点头,他今天本来也不是为了追究这事来的,既然魏王认错了他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大王!”宁陵君再次拱手,道:“魏国即将大祸临头,大王可知?”

    魏王圉一听,立马吓得瞪大了眼睛,道:“王叔出什么事情了?”

    宁陵君将手放下,生气的说道:“魏国社稷将覆,大王却还犹在梦中!”

    魏王更加不解了连忙请问原因,宁陵君说明来以后,魏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敢情又是白起水淹大梁的事情。

    “王叔!”魏王圉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说道:“你怎么也跟着无忌瞎掺和?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大梁的坚固,白起想要水淹大梁,哪是那么容易的?况且现在白起还不知道在哪呢,没准他此刻已经掉头逃出魏国了,也不一定。”

    “寡人还从来没听说过敌人还没打来,自己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这若传出去,寡人还有何脸面当这个魏王?”

    宁陵君摇了摇头,说道:“大王此言差矣,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叫做防患于未然。”

    “秦国就好比一头虎狼,难道要等老虎来咬您的头,您才防御吗?”

    “趁着猛虎未来,大王提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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