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访黄老仙儿,自然绕不开袁妮。

    可今非昔比,我已不再是那个无所顾忌,豪情逸致的单身汉了,为了不让未过门的妻子误会,我还是带上了白雪。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家男人的过往,只是表达方式不同罢了。

    白雪嘴上说不计较,行为却诡异的很,进了袁妮家,她仍旧死拽着我的胳膊。

    袁妮倒是显得挺自然,给我和白雪沏好茶便进了厨房,直到饭菜上桌,给黄老仙打完电话,袁妮才问了一嘴我的工作状况。

    “老样子,除了忙,还是忙。”

    似乎是我嘴里的忙感染了白雪,又或是黄老仙叩响了房门,白雪终于撒开手说了句话:“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以后多和朋友们聚聚。”

    来此的目的是求人帮忙,我的心思皆在门外之人身上,并未在意白雪的话,疾步上前将黄老仙儿迎入了餐厅:“老哥,还记得我不?”

    “怎么能不记得呢?”黄老仙开怀一笑,拉着我的胳膊,唏嘘道:“你可是安城的名人,不到半年时间,就让龙泉湾火遍了全国……”

    提及我这个父母官,黄老仙儿头头是道,看来他没少关注我,这倒让我忐忑的心,稍稍安了些许:“谢谢老哥夸奖,来,咱们先吃饭。”

    “好,吃饭……”

    老头说着,瞥了眼酒柜,袁妮忙起身取来一瓶白酒:“老师,您儿子和儿媳妇可没少嘱咐您戒酒,要不是有启哥在,今天这酒,说什么都不能上桌……”

    “你听那瘪犊子玩意的话做甚?人活着啥都不能做,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黄老仙血压有点高,医生建议少喝酒,多锻炼,可黄老仙嗜酒如命,别说戒酒,就是少喝点儿,也是一件要他亲命的事儿,奈何,黄维文夫妇天天唠叨,老头只能强忍着。

    看到酒柜里摆了十多瓶五十三度的酱香型白酒,黄老仙哪还能按得住养了几十年的酒虫呢?

    “少喝点儿……”

    听到我的话后,黄老仙竖了竖拇指,麻溜端起桌上酒杯,递到了袁妮面前。

    袁妮接过黄老仙递去的酒杯,一直问我工作的事儿,迟迟不给黄老仙斟酒,这可急坏了老头:“启哥,按您这么说,你现在主抓景区建设工作了?”

    “是的……”

    “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呢?”

    见我叹气不语,黄老仙顿时来了脾气:“你倒是说句话呀,叹什么气呢?”

    黄老仙迟迟未等来美酒,又不好催促袁妮,便把矛头指向了我,我简单复述了一下景区工作的进展,借机将打造“红色”舞台剧的想法,讲给了黄老仙,而后接过袁妮手里的酒樽,给黄老仙斟了杯酒:“老哥啊,你说我一个搞经济的,哪能写的出那玩意呢?”

    黄老仙饮下杯中酒水,咂吧着嘴道:“这点儿小事儿,就把你愁成这样了?”

    “唉……”

    “不就是一部舞台剧嘛?”

    “哦?”

    “老头我就是这方面的行家,只要有酒,三两个月就能搞定此事!何况是以郭兰英老师的经典作为背景来创作,那还不是受到青睐的事儿吗?”

    听完老头的话,白雪扭头瞅了瞅袁妮,而后又瞄了眼我,抓起酒樽斟了杯酒,递到黄老仙身前道:“早就听闻黄老师文能平定三尺讲台,武能喝倒安大群雄,如今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呀……”

    “那可不?”老头被白雪这么一夸,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别说写一部《南泥湾》舞台剧了,就是写一部《线上农场》的赞歌,只要有好酒,那也是三两个月的事儿!”

    老头这话倒也不是吹嘘,据说,他曾为安大创作过不少舞台剧,被誉为安大历史系的文学家,只要他肯帮忙,围绕“大生产运动”创作一部舞台剧,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老头句句不离一个“酒”字,若想要征得他帮忙,势必要满足他喝酒的心愿,万一要喝出点事来,可不好给他儿子交代呀?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虑,黄老仙接过白雪呈上的美酒,冲我晃了晃道:“小兄弟,我自个的身体能承多少酒,我心里有数。若能在有生之年里,为脚下这片黄土地做点实事,就算喝嗝屁了,列祖列宗也不会怪罪我。”

    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惦记着安市的经济发展,与那些一心想拥有至高权利,而不考虑安市的能源基础,能不能支撑起工业园区的领导相比,他更值得我学习和尊敬。

    “黄老兄,我代表龙泉湾人民感谢你!”

    黄老仙欣然点了点头,而后嘿嘿一笑:“要说感谢,他们更应该感谢你才对。”

    说着,再次冲我竖了竖大拇指:“现在的社会,能遇到你这样的父母官,不容易啊。”

    身为基层干部,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儿,没想到黄老仙会这般赞许,我刚想借机邀请黄老仙去龙泉湾转转,进而达成创作“红色”舞台剧的目的,却闻袁妮道:“黄老师,您刚才说只要有好酒,就能帮启哥写舞台剧,不知道学生需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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