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哥,我怕了你啦!”

    见关文长没完没了地啰叨,张飞德听得头皮发麻,赶忙捂着耳朵走了开去,雪无痕则与江月琴相视一笑,对于这一对活宝,他们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话不多说,想干就干。

    当下,雪无痕率领关张琴儿,再向虎山行,又向少林寺挺进。

    吸取了先前的教训,到了少林寺大门前时,雪无痕不让张飞德说话,免得他莽撞惹事生非,他自己率先向前,对那些守门僧人躬身施礼道:“各位大师,先前我们兄弟言语不周,行为鲁莽,得罪了各位,雪某在此向各位真心道歉,祈请大师们原谅我们兄弟。”

    那些守门僧人见雪无痕四人居然去而复返,以为他们又来闹事,正待发作,怎知雪无痕却客客气气的,执礼甚恭,于是只好以礼相待,为首的守门僧人双手合十,言道:

    “雪少侠,贫僧只是一个守门僧人,大师之号可不敢当,你叫我守门僧就行了。

    至于先前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而己,咱们一笑泯恩仇,不必记在心上!”

    “没错,咱们一笑泯恩仇,烦请通报一下贵寺住持,晚辈雪无痕求见他老人家。”

    看见原先以命相博的人,现在居然客客气气,以礼相待,关文长触景生情,借此教训起张飞德来:

    “三弟,看见了没?大哥就是大哥,说话做事让人心服口服,滴水不漏。不似你那样莽莽撞撞,一句话不到,便跟别人打起来,这样怎能办好事情?”

    江月琴见了,不禁噗嗤笑了,暗道关文长原先胆小如鼠,扭扭捏捏的似个害羞的大姑娘。现在好不容易改变过来,不再那么胆小怕事了,但是想不到仪表堂堂的他,貌似战神关羽般的猛男,却又变得婆婆妈妈起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为首的守门僧人对雪无痕道:“雪公子,住持方丈正在闭关,慨不见客,你要见他,等他老人家出关后再来吧!”

    “啊?方丈慈恩大师闭关了?”

    雪无痕甚感失望,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间人声鼎沸,一伙人气势汹汹地从少林寺里冲了出来。

    这是一群少林武僧,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根长棍,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望着雪无痕,目中怒焰升腾,似欲将雪无痕生吞活剥了一般!

    为首之人,正是恶和尚沙悟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雪无痕一见沙悟能,想起他的种种罪行,不觉喝道:“沙悟能,你这个武林败类,少林的恶徒,居然还敢出来见我?!”

    那些守门僧人不知道沙悟能偷袭雪无痕的事情,听了雪无痕的话,不觉愕然观望。

    而沙悟能却面不改色,也指着雪无痕怒喝道:“雪无痕,你这个大胆狂徒,居然敢到少林寺来撒野,杀伤我的师兄弟!”

    这时,三个断臂和尚走了过来,也指着雪无痕道:“雪无痕,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砍断我们的手臂?”

    为首的守门僧人不明就里,见状不觉怒喝道:“雪无痕,你们屡次三番来冲撞少林山门,又砍杀我们的师兄弟,心肠如此歹毒,莫非欺我少林没有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吗?”

    “阿弥陀佛!”

    突兀地,一声佛号响起,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紧接着,红云蔽空,众人眼前一亮,一个身形高大的虬髯老僧赫然在目,那个老僧身披一袭大红袈裟,表情严肃,俨如天降神僧!

    陡然看见虬髯老僧出现,众武僧忙躬身施礼,齐声颂道:“弟子拜见执法长老!”

    沙悟能更是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向那老僧跪拜道:“侄儿拜见叔父,请叔父为侄儿主持公道!”

    虬髯老僧却不领情,面孔一板,义正辞严地斥道:“阿弥陀佛,沙悟能,出家人有出家人的礼数,不要以世俗界的称呼叫我!”

    “呀?……是!”

    沙悟能立时换了一副面孔,站了起来,向那虬髯老僧躬身施礼道:“弟子拜见执法长老!”

    原来,这个虬髯老僧的身份非同寻常,他乃是少林寺的执法长老,同时执掌少林寺罗汉堂,身份显赫,法号叫慈悲大师。

    张飞德听了沙悟能与慈悲大师的对话,挠了挠头,不觉哇哇叫道:“哎呀,原来沙悟能与这个老和尚是叔侄关系,形势对我们不利,大势不妙哇!”

    关文长瞪了他一眼,斥道:“知道就得了呗,何必说岀来?说出来后,要是老和尚杀人灭口怎么办?”

    张飞德一缩脖子,赶忙道:“呀?这样啊?那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这样得了吧?”

    听了关张二人的对话,雪无痕不禁摇头苦笑,这真是一对活宝!

    慈悲大师却似充耳不闻,面对那些守门僧人问道:“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干什么?”

    为首的守门僧人正待回话,沙悟能却抢着禀报道:“执法长老,是这样的,先前我与几个师兄弟在山林中练功,怎知这几个人看见了,居然出言不逊,羞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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