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城,一个小巷子中。

    一座老旧的院子。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给这个破旧的小院落带来些许暖意。

    何雨水站在院门前,紧张地攥着手中的信纸,那是父亲何大清留给她的地址。

    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斑白,身形佝偻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满头斑白,双目浑浊,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正用苍老的眼神打量着门外的何雨水。

    何雨水定睛一看,眼前这张满是皱纹的脸,正是日思夜想的父亲何大清。

    她激动地喊了一声:“爸......”声音里满是颤抖的哽咽。

    男人愣了一下,低声重复道:“雨水,是你吗?”他的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爸!”何雨水顾不上许多,一个猛扑上去,紧紧搂住老者瘦弱的身体,泪水夺眶而出。她已经多年没有拥抱父亲了,这一刻泪如雨下。

    何大清也被女儿的举动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用胳膊紧紧搂住女儿,眼泪模糊了老花眼镜。“我的好女儿,你终于找到爸爸了。”他轻声哽咽道。

    父女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苦楚都哭出来。

    这时,院内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大清,是谁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穿着淡青的长裙,脸上的风韵犹存,眉眼间透着慈祥。

    何大清连忙松开女儿,向妇女介绍道:“是雨水,从老家来找我了。”

    何雨水这才意识到还有别人,她腼腆地抹去泪水,看向妇女。

    白寡妇笑眯眯地说:“这就是雨水吗?长这么大了,快请进屋坐吧,你也辛苦了,来都来了,一定要好好招待。”说完,她热情地拉起何雨水的手,领她进了屋。

    这是一间简陋但温馨的土房,墙上贴着花布,桌上放着一盆兰花。

    三人在炕上坐定,白寡妇端上热茶,关切地问道:“雨水怎么一个人找过来,你哥呢?,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何雨水先是腼腆地喝了口热茶,然后从自己与何雨柱大吵一场说起,娓娓道出了来龙去脉。

    她说到易中海截留父亲寄来的钱时,何大清猛地一拍大腿,脸色铁青:“这个贪婪无耻的东西,竟然还不放过我一点可怜的养老钱!”

    何雨水又提到何雨柱动手打了自己,何大清更是愤怒不已,重重地一拳砸在桌上,把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这个没用的儿子,我做了他十几年的父亲,他竟然这样伤害我的宝贝女儿!”

    何雨水忙劝慰道:“爸,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哥哥,主要是我不该跑出来惹他生气。”

    何大清这才平静下来,他叹了口气,神色黯然:“我这一走就是几年,你们兄妹两个人艰难打拼,想来也苦了。作为父亲,我对不起你们。”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又浮起一层雾气。

    何雨水看父亲自责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她想起一事,试探着问道:“爸,你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四合院呢?大家都说你是为了追白姨才不要我们了。”

    一提到过去,何大清和白寡妇都不禁苦笑起来。

    他们对视一眼,何大清沉声道:“这事说来话长,其实真相远远不是外人猜测的那样简单......”

    “我离开的真实原因,其实是成分问题。”

    何雨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相是什么?我们何家不就是普通雇农吗?”

    “雇农?不是的,我们何家世代相传的手艺,可不是外人想象的那么简单。”

    闻言何大清苦笑起来?

    “什么意思?”何雨水一头雾水。

    一直以来她都听说他们是三代雇农,怎么现在看来不是这也一回事?

    何大清缓缓道来:“我们何家人世代传承的是谭家菜,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官府菜,所以我们的厨艺并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普通,实际上和当地小地主是差不多的身份。”

    何雨水听后瞠目结舌,她颤抖着问:“真的是这样吗?我们不是一直都很穷吗?”

    何大清点头说:“这正是问题所在。我们何家虽然没多少家产,但有点钱,加上独特的官府菜手艺,与本地乡绅的身份没两样。这就是当初聋老太和易中海盯上的原因,他们知道我们何家的这层特殊身份。”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何雨水不解地问。

    何大清叹了口气,缓缓讲述起当年的往事:“那是在52年的一天,我还记得那天我在院子门你白姨谈事,聋老太和易中海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我家底细。没过几天,他们突然来说我有成分问题不适合再住这里,必须搬出四合院。而且还必须让你哥就在那里,以后给他们养老,我那时害怕身份问题会影响你们兄妹,也没多想就离开了,现在想来确实后悔......”

    何雨水已经瞠目结舌,她颤抖着问:“他们果然太可恶了!我们何家明明就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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