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明玉也是想到了这些,心情不是很美丽的进了屋,洗漱后也不见好转,躺在床上悠悠然的曲着腿思考。

    陪夜的泡沫抱着个垫子坐在床边,颇为小心的问:“格格可是在为今日的事烦心?”。

    明玉下巴磕着双膝,叹息一声却并没有说话,泡沫见此安慰道:

    “其实······贝勒爷虽说对兰侧福晋有些爱护,可也并没有太过下咱们大小姐的面子,起码该给嫡福晋的敬重还是有的”。

    其实众所周知,皇家正室嫡妻那都是不受宠的,有了尊贵就不能有体面,不然让后院妾室怎么活,这都已经是紫禁城不成文的规定了。

    大家贵女们负责掌家理事,对内贤良淑德宽和待下,对外交际应酬附和夫君,不管哪一条,都没有下场同妾争宠这点的。

    明玉微微摇头:“若真是这样还好,可姐姐明显要的并不是这个”,痴心错付是古往今来所有女子的噩梦。

    姐姐若能拎得清同四福晋那般做个菩萨,手掌府内中溃,日后再安生养个儿子,那便是最好,问题就出在她并不甘止步于此。

    她要的太多了,情爱乱心,很容易让人没了理智,今日便是最好的佐证,姐姐办事一向滴水不漏,替八贝勒拉来多少助力,偏生今日明明捏着别人的把柄却还是伤了自己。

    泡沫闻言也明白过来,只道:“也是天意了,谁能想到当年名冠紫禁城的明慧格格会败给男女情爱呢”。

    不过她最多也只是感慨,还是自家主子最重要:“格格还是别想了,快些睡吧,再晚明日该要不舒服了”。

    明玉颔首躺下,闭上眼却总也难以安眠:

    她没有说的是,姐姐弥足深陷,只怕害的不单单是她自己,还有······安王府。

    外祖父从顺治爷便开始累积战功,征讨盘踞四川的张忠献,进讨喀尔喀部土谢图汗,车臣汗。

    到了康熙朝也不见颓势,不论于擒拿鳌拜还是三藩平定上都助力不少。

    一次次堆累下来,平冠大将军功勋卓着,已然成为朝中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存在,当初她父亲赌博一事虽说是触犯了清律,可说到底也是皇亲国戚,可纵可不纵。

    说来说去还不是皇上为给安亲王府一个警告,不留情面说处置就处置。

    偏生姐姐嫁人后脑子跟没有了一样,频频出手政事,辗转于各种势力之间,借助安亲王府的脉络帮了八贝勒不少忙。

    上头那位只怕是已经忍不下去了,姐姐却懵然不知,之后怕是会自食恶果,还会累及家族,这才是祖父让她过来的真正目的。

    试探八贝勒的深浅,顺便劝说姐姐。

    但装睡的人叫不醒,她冷眼瞅着,这个姐姐怕不是没救了,再者她不是很看好八贝勒。

    这人礼贤下士,人称八贤王,说的好听是仁善有德,深入一看却太过懦叽叽,实在少了几分储君该有的霸气和果决。

    她还是赶紧回去找祖父吧,让他早做打算。

    想通的明玉在黑暗中深深的叹息出声,只能对不起她姐了,你自己个儿浪吧,到时候万一出事了,她们还能捞一把她。

    夜色渐浓,明玉紧闭的眼皮不再瞎动,陷入沉睡。

    之后半月,贝勒府安静如鸡,八爷正院待一半,又跑到侧福晋那待一半,瞧着是一碗水要端平的样子。

    明玉每天听着泡珠的汇报都一笑而过:“这八贝勒倒真是个体贴的”,把他爹的平衡术学了个十成十。

    泡沫也跟着谈笑:“可不是吗,上次的事就这般被他轻飘飘盖了过去,两院又恢复了以往的井水不犯河水”。

    泡珠也傻笑着,不过突然又收敛了起来:“什么都好好的,唯有一样不好”。

    明玉喝着牛乳看向她,很给面子的问:“是什么事呢?”。

    泡珠嘟着嘴吐槽:“还不是那个被收拾的,听说自醒来后就开始各种说您,那怨气都能比上窦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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