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儿子骂谁呢!老子一直坐在这!”典韦慢慢站起来。众人一看,这位更高大威猛。

    “儿子骂你!”那大汉一看就是一根筋,竟被典韦给绕进去了。

    大汉刚说完就引起一片哄笑,和大汉一起的二个人也感到很没面子,其中那青年拉着大汉,“师兄,你且息怒!这洛阳城官宦极多,千万别耽误了我们的大事!”

    “义元说的极是,志远快回来!”那中年人怒呵一声。

    “师尊!我老程忍不下这鸟气,他们欺人太甚了!”这程姓大汉不服道。

    “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你,人家明明说没有肉食了,你还威胁,还想动手打人,天子脚下没有王法吗?”典韦毫不示弱,引得满堂喝彩!

    那中年人对典韦不禁多看了两眼,对旁边的青年递了个眼神!

    而那那程姓大汉气红了眼,“我才不管什么鸟王法,我只信大贤良师!”

    那青年一把拉住他,“师兄,小心隔墙有耳!”

    坐在一旁的吕布耳尖,听见大贤良师四个字,心中咯噔一下,东汉末年农民起义军的领袖,天公将军张角,不就是号称大贤良师吗?吕布转头看了看那青年,又看了眼那中年人,他刚才叫大汉为志远,大汉又自称老程,程志远!张角弟子之一,黄巾起义一方大渠帅,被关羽所杀!这程志远刚才叫那中年人为师尊,难道他就是张角?吕布心中疑惑,如果真的是他,他来洛阳干什么?如今是公元183年,明年才是黄巾起义爆发的时间,这个时期应该是他弟子马义元在洛阳联络各个关系的时候,义元,马义元,那个青年就是马义元。吕布一点点捋清关系,终于可以肯地,那中年人定时张角。

    吕布笑呵呵的端起桌上一只烧鸡和一条鲜鱼,走到他们那桌上。“小弟姓吕,名富,并州阳曲人氏,这是我家护卫典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哦!不敢,也是我师兄一时鲁莽!在下马义元!这位是我师尊!”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马义元起身行礼。

    “刚才听这位程兄弟说大贤良师?小弟一路跑商,对这位有求必应的大贤良师早有耳闻,却一直未得相见,甚是遗憾!”吕布装作对张角很崇拜的样子。

    对面张角一听,眼前一亮。

    “哦!你想见大贤良师,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大贤良师救民于苦难中,确实很忙,而且你还要有诚心,才能得到他的招见!”张角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他听到吕布说是并州跑商的,就有点想招揽之意。

    “原来是这样,其实在下世代经商,想求大贤良师给保平安,或者能否给在下算一下能否得个一官半职就无他求了!”吕布也不上钩,以退为进。

    “其实我们大贤良师正策划一件大事,此事一但成功,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更别说一官半职了!”马义元继续蛊惑吕布上钩。

    “嗯,有这么好的事!不知要干些什么才能得到大贤良师的肯定呢!”吕布听到这么优厚的条件,有点控制不住。

    那马义元与张角简单的交流了一下眼神,马义元走到吕布身边,”吕兄弟请附耳过来。”

    吕布知道他要说些关键的东西了,就把耳朵伸过去,马义元小声的在吕布耳边把事情说了一遍。吕布听完故作吃惊的样子,”啊!宣扬大贤良师,聚集大量贫民,等待消息!这是要干什么?可是我聚集民众,与谁联系呀!”

    吕布好像一个被成功蛊惑的信徒。”这个简单,只要你拿着这个令牌,就会有人主动找你,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这只令牌,他很重要的!”张角从怀中取出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甲字,反面刻着一个渠字。那程志远一看,顿时一惊,”师尊!他竟然和我一样都是甲字牌!”

    “休要放肆,还不退下!”张角一声怒呵,只见他伸手一指那程志远,程志远好像受到什么伤害一样,浑身一阵哆嗦,立马后退好几步,在不敢造次。

    吕布和典韦四目相对,心中都很惊讶,”这是什么?隔空点穴吗?”

    吕布故作惊叹,”大师!这可是仙力,可否传授与我?”

    “这是大贤良师所传仙术,非亲信之人不能传授!”那张角神神秘秘的道。

    “原来如此,如果我聚集民众是否能得到信任,传我仙术呢!”吕布一副崇拜的表情,和一个十足的信徒没有区别。

    “那是当然,大贤良师撒豆成兵,仙术了得,这点仙术小意思而已!”马义元在一旁也煽风点火,两个神棍就开始忽悠起来。

    吕布和典韦听的是热血沸腾,如痴如醉,最后连饭钱也给付了。虽然如此,吕布依然还记得师傅左慈临走时说的话,“张角是南极老仙的徒弟,但他非真龙,其势必败!但可为你用!”所以,张角对于吕布来说,不是不救而是时候未到。

    送走了张角三人,吕布又恢复了神态,与典韦坐在一起。

    “主公,俺看那老家伙怎么跟个骗子一样!”典韦愤愤的说。

    “他就是个骗子,还是个用民心骗取江山的大骗子!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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