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审配和荀谌有些不乐,审配道,“田兄此言差矣!那吕布即使打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都尉,一切都是丁大人负责的,这尊卑有序不能乱。”

    “哼!难道这就是你们那些名门望族的道理,田某不敢苟同。”田家在冀州也是有些名望的,但田丰很看不起那些高傲的士族。

    沮授见此,赶紧出来圆场,“诸位,不管是吕布还是丁原,都是我大汉的武将,想我大汉能有此功绩,是国之幸也!”

    “吕布,籍籍无名,怎能和镇守边疆多年的丁建阳相提并论。”审配对吕布不屑一顾。

    “你可知道四年前,黄渡口一役?”田丰质问道。

    “哼,滥杀无辜,一屠夫尔!”荀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屠夫?如果被鲜卑屠杀的是你荀家的人,荀友若!你还能安坐在此饮酒!”田丰一甩衣袖愤然起身。

    “公与兄,我们走!”田丰叫起沮授就要离去。

    也起身跟着田丰欲走!这时荀谌见田丰生气连忙劝下,“我与正南不是那个意思,元浩休要误会!公与兄快劝劝元浩!”

    “元浩耿直,正南与友若还请见谅!”沮授替田丰说情。

    “公与兄休要为我说情,我田元浩向来如此!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田丰扭头就走,沮授无奈的向审配荀谌告辞。

    “哼!不识抬举,汉瑜兄相中了他的才华,还想任命他,我看还是免了吧!来!荀兄别被这个庸人扫了雅兴,我们继续!“审配端起酒杯敬荀谌。

    “元浩,你这脾气以后要收敛收敛!”沮授跟上田丰善意的提醒。

    “公与兄,奉先的功劳都被那个丁原占了,我只是气愤,说句公道话而已!”田丰气鼓鼓道。

    “这个你我都知道,可官场上事,绝非那么简单!”沮授劝解道。

    “我决定了,现在立马动身去并州,公与兄你愿和我一块同行吗?”田丰一改刚才的恼怒,变得异常冷静!

    “元浩,你决定了吗?可是现在天气这么冷,不易动身的!”沮授心中对田丰的决定左右为难,只好找个借口。

    “我明白公与兄心中难处,那我这就动身了,后会有期!”田丰说完抱拳行礼道别,转身就离开了酒楼。沮授还想再叫住他,可田丰那正直消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沮授无奈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就在二人离开后,旁边一个位子上两个正在豪饮的魁梧青年看了眼外面的风雪。其中一个相貌威武青年自言自语道,“咦!这两位这么眼熟!”

    “大哥,听那二个人好像说到并州!奉先!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位吕布吕奉先吧!”另一个长相有点奇貌青年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二位先生!”威武青年双目精光。

    大汉都城洛阳,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没想到会这么大,足有半尺厚,虽然还未到寒冬,但却异常寒冷。吕布自从回到云中,就把那六七万人交给了孙飞,孙飞将其安置在云中以南西河以北的山里。在那里有孙飞收集的二万多流民,他们付出些劳动力,得到一个温饱。虽然此处山脉连绵,但地势趋于平缓,很利于建设。吕布把取得的人口和钱物都隐瞒了,仅把一些鲜卑首级和一些俘虏上交给丁原。

    因为大汉与槐纵的关系,此次战役,大汉朝各级官僚都很关注,所以丁原就是想隐瞒此战,他也不敢。接连大捷,让汉灵帝刘宏极为高兴,他特意下诏,让吕布进京。

    吕布带着郭晨李勇和曹性来到洛阳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们一直住在洛阳最大酒楼醉仙居里,这醉仙居乃孙飞在洛阳设的最大情报点之一。

    今天虽然还飘着雪,但吕布四人还是出门了。

    “公子!卢府到了!”郭晨看着眼前一座简朴的府宅,府门上悬卢府二字。

    “哦,把拜帖送进去吧!”吕布今天要拜见的乃是当朝名士,大儒卢植。

    郭晨上前敲门,不一会门被打开,出来一个门童,好奇的看着吕布四人,“你们是谁?有何事?”

    “这位小哥,劳烦把这封书信交与卢大人!”郭晨递过书信。

    “好吧!你们在此稍等!”门童拿过信就跑进了院子。

    不一会,一名高大威仪中年人和一青年匆匆而来。

    “那个是并州吕布!”中年人一脸严肃,言语中带着些激动。

    吕布赶紧上前,从孙飞给的画像中,吕布认定来人定是卢植,“小子吕布,拜见大人!”

    “你就是吕布?”中年人两道浓眉凝视着吕布,似乎在寻找什么。

    “侄儿,拜见卢世伯!”吕布再次深深一拜,并双手捧着那枚金首蟠龙玉,呈到卢植面前。

    卢植看着吕布的相貌,又看到他手中的玉佩,心中终于相信。顿时,激动的用颤抖双手搀扶起吕布,眼中浓浓关切之情不言而喻。“真的是志延之子,太好了,太好了!”卢植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流下了泪水。

    “世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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