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众文武大臣都结伴出了皇宫,皇城外各家的马车都排好队等着自己大人。

    皇甫嵩和卢植结伴而行,出了皇宫,这时一个家童匆匆找到卢植,“老爷,有您的信!还有一样东西交给您!”

    “什么东西!”卢植伸手接过一个锦囊,取出来一看,顿时震惊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吃惊!”旁边的皇甫嵩好奇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卢植把东西交给他。

    皇甫嵩接过一看,和卢植同样的表情,“这这这是志延的玉佩!”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那个送信的在哪?把他叫到马车上。”卢植立即让家童去了,然后他拉着皇甫嵩急匆匆的钻进了自家马车。

    不一会那家童就领着一黑衣青年来到卢植所坐的马车旁,“在下孙飞,见过大人!”

    这种事,必须孙飞亲自出面,吕布才放心,所以他放下手中的其他事情,带着吕布的信物就找到了卢植。

    “上来说话。”卢植在车里说了一句。

    孙飞会意,也钻进马车,进来一看,还有一人,孙飞也没感到意外,再次见礼,“孙飞见过卢大人,皇甫大人!”

    “嗯,起来说话,这是怎么回事!”卢植平淡的说。而旁边的皇甫嵩瞪着一副牛眼看着孙飞,只要孙飞说错一点他就会立马动手擒下。

    孙飞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把吕布在鲜卑的战况详细的说了一遍。吕布在信中并没有提到父亲吕良被丁原陷害的事情,因为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他要取得更大的战果。卢植一边听,一边看信,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他又把信让皇甫嵩看了一遍,孙飞说完就闭上嘴,静静的看着二人。

    “不会假的,这是志延的金首番龙玉,没想到他的儿子和他一样英雄,只是比他更懂得变通,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要帮他!”卢植提到吕良,再也难掩心中激动。

    “当然,他是我们兄弟后人。当年我们没能救志延,就已经愧对他了,如今布儿找到我们,说明志延没有怪罪我们。”皇甫嵩高兴的眼角都湿润了。

    “太好了,志延生了个好儿子!”这几年来,他们一直生活在内疚当中,今日总算解脱了。

    “是不是把这个事告诉他们?”皇甫嵩问道。

    “先不用,时机还不成熟。我们等布儿的消息,下次丁原再上表朝廷时,就是布儿扬名之时!”卢植和皇甫嵩二人也不避讳孙飞在场。

    “这该死的丁原,老夫定斩杀此贼!”皇甫嵩气愤的血脉偾张。

    “不急,既然知道了缘由,还怕他跑了。此事,当有布儿决定!”卢植安抚皇甫嵩。

    最后卢植把玉佩交给孙飞说,“回去告诉你家公子,等我们的好消息!”

    “谢二位大人!”孙飞告辞!

    孙飞走了,卢植皇甫嵩在马车里又商议了一会就分别离去了,他在等吕布再次给他们一个惊喜,才有机会为吕布翻身。

    “公子,槐纵派人求见!”吕布营地里,曹性走到大帐报告。

    “哦,他终于来了吗?我还以为身为檀石槐的长子,连这点能力都没有呢!”吕布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整整衣服,”请他进来!“

    槐纵和连争夺单于位,吕布知道的一清二楚,当槐纵战败西逃,吕布故意泄露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双方保持五百多里的距离。要说这槐纵身为长子,又统领王庭直属五万大军,本应该继承汗位,可他偏偏心肠太软。檀石槐的本意是让和连留在西部,让他自成一家,可和连找到他兄长槐纵,说他绝不和他争夺单于位,只是想留在父亲身边照顾他。槐纵见和连如此孝顺,就替他向檀石槐说明,檀石槐看到他们兄弟和睦自然高兴的把爱子留在了身边。檀石槐和槐纵父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亲儿子和兄弟害的这么惨。槐纵西逃后,通过几个部落首领得知西部鲜卑正被不明势力的强敌连连拔起。槐纵也不是傻子,搅动西部鲜卑这么大动静的人,他也想认识认识,如果是鲜卑人,可以联合,如果是汉人,同样可是联合!

    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三个鲜卑人,中间一人被两边人搀扶着,看样子身负重伤。“槐纵见过大汉将军!”中间那身负重伤的鲜卑人向前一步,用标准的汉语问候。其他二人也是用汉语问候,二人分别叫拓拔妥妥和慕容日升。

    吕布一惊,通过情报,他见过槐纵的画像,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了,而且还很谦卑的样子,吕布不能失礼,即使他再战败,在很多鲜卑人眼中也是鲜卑大汗的继承人。吕布惊喜的走过案几,抱拳回礼,“在下云中都尉吕布,暂时监管五原、朔方军务,不知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槐纵在来之前就想过这个搅动西部鲜卑人物的身份,或是鲜卑新崛起的部落首领或大汉某位将军,可万万没想到的只是一个都尉。槐纵没有因为只是个小小的都尉,而是因为吕布之名让他大大震惊,吕布何人?自四年前的黄河渡口一役,让鲜卑人说起吕布凶名就提心吊胆。

    “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吕布微笑着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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