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但吕布想到关键一人,那就是王柔。怎么办?吕布心中焦急,找到老马,“队长,我有件事重要的事要告诉大人!”

    “好,你去吧!”老马不假思索的回道。

    吕布催动虹影向队伍的前方奔去,还没找到父亲,却看见了臧洪。

    “吁!”吕布一拉马缰绳,让虹影停下。

    “臧兄!为何在此?”吕布问道。

    “听闻兄弟先行出征,特来感谢兄弟的良方,治好本部士兵!”臧洪特别感激吕布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忙。

    “哈哈,小事一桩,你我兄弟还用客气嘛!”吕布微笑道。

    “对我们可是大事,兄弟的方法大大减少了士兵的痛苦。对了!兄弟如此匆忙,为了何事!”臧洪看着吕布焦急的模样问道。

    吕布一想,王柔正好在臧旻手下为副将,而且臧洪此人也很仗义,不如请他帮个忙,“臧兄,小弟有一事相求!”

    “兄弟太客气了,有事尽管说!”臧洪很豪爽的答应了,另一方面也算还吕布人情。

    吕布就把与王柔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并请臧洪时时提醒,暗中保护。

    “原来如此,兄弟放心,我臧洪绝对保证王将军的安全!”臧洪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先谢过臧兄了,臧兄也一路小心,布先行一步了!”

    “保重!”

    二人抱拳道别。

    吕布与臧洪分别后,又找到了父亲吕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吕良并没有训斥吕布,只是交代几句就让他归队了。吕良看着远去的吕布,心中越来越看不透自己儿子了,吕布身上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两千羽林骑先锋部队奔跑在残破的官道上,再有二十多里就到了长城关口。这段山路崎岖不堪,奔跑百里的战马略感疲惫乏力,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很多士兵都开始抱怨夏育无缘无故克扣战马的事情,如果一人双骑,那么速度将会提升一倍,乃至更多。

    此处官道,乃是当年先秦开辟,是出长城进云中的必经之路,也是敌我双方争夺最为激烈的古战场之一。从先秦蒙恬驻守长城,到大汉卫青、霍去病攻略草原到如今,这里每一寸土地上都见证了中华文明崛起的艰辛。官道两边的树林中,还随处可见一座座孤坟,错乱的埋在那里,已经无法找到一块完整的墓碑,更找不到一个有名有姓的墓主。微风拂过,林间杨柳婆娑摇曳,发出阵阵“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呼喊着远方的同胞。高大挺拔的枝干巍然坚挺,守候着大汉朝最后的底线。八月份的天气虽然酷暑难耐,但每一个士兵心里都莫名的冰冷。胯下的战马也感觉到主人的心理变化,也异常安静的疾走着。他们都默默的前进,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孤魂游离家乡外,寸功未得难开泰。不知几何再相聚,早已坟塚化黄土。

    出营前两千骑兵斗志昂扬、士气高涨,可现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吕良看在眼里,心中也是略感无奈,多年行军打仗,可谓未尝败绩。但此战,不仅是将领们心中清楚胜败关键,就连普通士兵心中也蒙着一丝阴霾。吕良对待自己士兵从军饷补恤上,从来没有小气过都是尽最大的限度满足,但精神层面的是用金钱粮食无法补偿的。

    “大哥!这样不行呀!战士们的士气有点低落。”刘铭跟上吕良,小声道。

    “嗯!从进入这段路,我就发现兄弟们情绪不对,幸好各队的老兵们可以压制着。”吕良也心中无奈,这段路留下的印记太深了,是深入骨髓的。

    “大哥,此战有把握吗?”刘铭深埋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一直来刘铭作为吕良副将都是唯命是从,吕良就是刘铭的主心骨。

    吕良看了刘铭一眼,叹息一声,“想办法保住我们这帮老兄弟的命,其他的再说。”

    “这!”刘铭心中一惊,自从当兵那天就跟着吕良,从来没见过心目中的战神如此的失落过。

    “好了!再有十里路,翻过那座卧牛山就到草原了,想来大伙的心情会好的。”吕良遥望北面的山峦,心中惆怅,一路来一直再思考着对战的问题,尽最大程度的取得胜利,保存实力。

    “诺!”刘铭抱拳退回去。

    就在刘铭回到自己队列中时,沉默悲伤的行军队伍中,突然响起一股慷慨激昂,富有磁性的声音。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虽然很多人不识字,但短短六十个字,却让所有士兵从心灵上为之一振。“同袍、同泽、同裳,你我一样都拥有!”

    众人都搜寻声音的来源,“是吕良大人的公子!”

    对,就是吕布。当他感受到刚才众人的情绪,自己也由衷的产生莫名的伤感,突然有种想激发士兵士气的冲动,在脑海中仔细地搜寻记忆中的东西。幸好上学时,老师让死记硬背的东西发挥了作用。《秦风·无衣》一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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