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日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这是不把县委书记当个官啊!你们说的这个理由三岁小孩子也不信……别说这次他是被你们坑了,就是他主动坑你们,你们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你们以为公检法会听你的?”

    这时外面有客人进来,皮日房对陆雨吼道:“今天还开个屁店!先要把屁股上的屎擦干净,擦不干净,那就等着坐牢吧!”

    朱之行慌了,赶紧爬起来跟伙计说:“你们快去把门关上,今天不营业!”

    陆雨把皮日房拉到大厅坐下,又让服务员泡了一杯好茶,说:“表哥,事已至此,急也无用,不如坐下来慢慢想个办法。”

    朱之行弯着腰给皮日房点了一支软中华,试探着问:“表哥,你不是跟倪宏喜县长好吗?可不可以请他帮忙说个情?”

    皮日房瞪了朱之行一眼,恨恨地说:“你以为他是我的什么人?再说了,这种事他怎么肯出面帮忙?”

    朱之行撇了一下嘴,说:“表哥,可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表弟栽进去。我一个在里面吃公家饭也死不了,可是这个店怎么办?你弟妹她一个人撑得住吗?”

    皮日房冷笑道:“你以为这店是靠你撑起来的?没有你,这店一样倒不了。倒是你,这祸闯得这么大,连我都受到连累,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

    陆雨流泪道:“难不成朱之行他们非得进去?”

    皮日房点了点头,说:“看来是这样。如果没有动刀子,只是敲诈,顶多关上几天,有我照顾,在里面也吃不了多少苦。可现在动了刀子,若是何强非要定你一个刑事罪,你难道还逃得了?”

    朱之行暴怒道:“若真是这样,不如老子派人做了他,出一口恶气。”

    皮日房立即给了朱之行一拳:“疯子!收起你这套打打杀杀!你想害死多少人啊?一个县委书记被害,那得惊天动地。”

    朱之行不以为然道:“那也未必。余更新死了,不是屁事都没有?”

    此言一出,皮日房被吓得脸色煞白,大怒道:“打枪毙的,你胡说什么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人家明明是自杀,省公安厅都定案了的!”

    朱之行知道失言,急忙掩饰道:“对不住,我只是瞎打个比方!该死!”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

    这时一胖一瘦两个伙计小声商量了一下,其中胖子说:“朱老板,这店看来暂时开张不了,我们跟你请假出去躲一阵子,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再回来。”

    朱之行听了胖子的话,眼前一亮,说:“表哥,这是个办法,我和二哈一起逃走得了,等这事风声过去,我们再回来。”

    皮日房怒喝道:“你们走了,我怎么跟人家交待?”

    陆雨急忙说:“你表弟他们逃走,我不走呀。该退钱、罚款、拘留,都由我来顶着。谅他一个新来的外地干部,也不敢对我一个妇道人家过分。要是惹毛了我,我就说他喝了酒想调戏老娘,泼他个一身臭水,看他怎么洗白!”

    朱之行拍案叫好,说:“还是我老婆有胆色!我看这个办法行!老婆,这店面就交给你,多找点钱给我做盘缠,到了外地,我们就到工地搬砖赚生活费。二哈,你俩上楼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开车,一起逃到江州去,看他娘的怎么抓我们!”

    皮日房想要开口制止,陆雨瞪了他一眼,说:“他们三个当事人逃走是好事,也省得你夹在中间为难。你回去就跟书记说他们逃走了,警方正在追捕,我看他对你也无可奈何。”

    朱之行这时已经等不及了,穿起衣服,跟老婆拿来一万多元,上楼给旅行包里随手抓了一堆衣服,然后喊了两个伙计就走。

    皮日房这时反应过来,吼道:“你们不能走!给我站住!”

    朱之行三人这时哪肯听话,当即夺门而逃。

    皮日房气急败坏,便要去追,被陆雨死死抱住,小声说:“日房,你别去追!他们走了不是还有我么?我们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了!”

    皮日房眼看朱之行上了汽车,扬长而去,气得心肝剧痛,拍桌大骂道:“臭,你害死我了!我要死你妈!”

    陆雨给几个女服务员放假,然后把皮日房一直拖到楼上包厢。

    陆雨本是海西市区一家洗头房里的卖淫女,被小流氓朱之行看中后,便娶为老婆。陆雨卖淫多年,手头有些积蓄,加上朱之行手上的黑钱,两人在宁港开了这家饭店。因为有表哥皮日房这棵大树罩着,平时没少坑宰顾客。

    皮日房知道后,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便不允许他们宰客。朱之行夫妻守了一段时间规矩,终究宰客恶习难改,只是改为专门对付外地过路客。皮日房知道后,先是大发雷霆,最后只好默认了。

    陆雨本是烟花女子,哪怕是面对老公的表哥,也会时不时的流露出媚态。皮日房本是色中饿鬼,阅女无数,不说街上无数的卖淫女被他白嫖,本单位的许多警花,都成了他的私下情人。因此,面对陆雨的自觉不自觉的**,开始几次,他还顾忌着亲情,怕对不起表弟,时间一久,他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朱之行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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