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胡湘带领的团练军班师回武安了。

    这一路上团练兵士气高昂,捷报昨天就派塘骑传给武安了。

    有了四百俘虏的军夫,回去的路走的比较慢,俘虏并没有捆绑,因为需要他们运输辎重物资,推车辆,由骑兵四周押运着。

    胡湘也给团练兵下过命令,不得随意虐待打骂俘虏,其实这些人也都是被逼来服徭役的穷苦百姓。

    胡湘准备把这些人带回武安,一方面增加武安的劳动力,一方面感化教育他们,让他们成为武安人,也带动他们北方家人回到武安,增加武安的人口,这个时代人口也是很大的资源。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到武安县,胡父,大哥,二哥,李岩,和一些武安的宗族长早已经在城门迎接了,也有些团练兵士家属也在欢迎的人群里。

    这次伤亡不大,而且伤亡大都是长矛兵。

    死亡的长矛兵,也大都是在刑州附近招募的壮丁,因为训练不足,所以伤亡大,武安城绝大大部分兵士家属都能看到自己的亲人。

    团练兵回到营地,早已经安排好丰盛的伙食了,胡家也贡献出蒸馏酒逍遥醇,今天可以敞开喝。

    胡家蒸馏酒卖的比较贵,普通兵士平时可舍不得买逍遥醇。

    二哥这个县尉大人,也为李森,胡狼,胡都头等人举行了酒宴,由武安县的一些头面人物作陪,当然少不了武安县实际统治者胡父出席。

    宴会上自然要求讲述行军打仗过程,这个就由李森讲述了,因为胡都头和胡狼都是胡家的人,讲的大部分话都是说胡湘怎么运筹帷幄,怎么偷袭蒙古骑兵,和战场如何指挥杀敌的恭维话。

    众人听完都对胡湘举杯恭敬敬仰,有老者宗族长恭维胡父道,胡家的三郎就是武安的保护神。

    虽然以前胡湘怎么顽劣,但经此一战,胡湘在武安声名鹊起了,团练兵见到胡湘无不敬仰。

    因为敬酒的人多,胡湘也是喝的大醉,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睡到第二天早饭后了。

    胡湘刚睁开眼后,阿贵看到到后说:“少爷,你可醒了,卢小姐昨天傍晚就来了,”

    “卢小姐现在在那呢?”胡湘问道。

    “在学堂里,”阿贵说道。

    于是胡湘洗漱打扮后,就和阿贵去了学堂。

    到了学堂,卢敏和李杏儿在谈笑,李岩也在,看到胡湘过来,李杏儿笑说道:“我们的大将军来了,”

    “呵呵!只是杀了区区几百蒙古骑兵,大将军不敢称呼,”胡湘说道。

    “呵呵,胡公子过谦了,自从蒙古鞑子在河北烧杀掠夺以来,怕还没有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过,”李岩说道。

    “哦,胡公子你亲自杀了几个蒙古鞑子,”李杏儿笑说道。

    “杀了十几个蒙古鞑子,呵呵!”胡湘笑说道。

    “谁信呢,你的枪法我不是不知道,呵呵,是不是胡都头杀了十几个蒙古鞑子,”卢敏笑说道。

    “呵呵,卢小姐,这次打败蒙古骑兵全靠胡公子的计谋,和战场指挥,为将非需匹夫之勇,当需有运筹帷幄和巧用兵法之计谋,胡公子有大将的帅才,”李岩说道。

    卢敏想到胡湘平时的所做所为,还经常说些淫词歪解,于是说道:“呵呵,帅才小女子看不出来,不过这鬼点子倒是有点,”

    “呵呵,胡公子,李白的“静夜思”真的是表达那样的含义吗,卢小姐讲完,我都笑的我合不拢嘴了,还有什么诗和平时不一样的含义,有没有呀?给讲讲,”李杏儿笑咯咯的说道。

    “呵呵,今天早上刚酒醒,头脑空白,等想起了,我在给李小姐讲个笑话,”胡湘说道。

    卢敏眼睛瞪了下胡湘,想起了胡湘给自己的讲的荤谜语,心想道,这荤段子谜语可不能随便对女孩讲的。

    “妹妹,别听他歪解古人诗词,还是听李道长,哦!现在是李师爷了,讲古代史记吧,”卢敏说道。

    “呵呵!恩!是的,李师爷给讲史记吧,”李杏儿看着李岩说道。

    “哈哈,还是听听胡公子讲杀蒙古鞑子的过程比较精彩!”李岩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酒肆吃饭吧,兵法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现在都没有力气讲话了,”胡湘说道,

    其实是胡湘昨天喝酒多,吐了很多,早上又没有吃饭,所以感到饿的没有力气了,于是几人来到酒肆。

    胡湘照例点了酒肆最好的饭菜,酒也点了些,胡湘不能多喝了,其他人还是能喝点的,无酒不成宴吗!

    胡湘先让酒肆伙计上了壶茶。

    饭菜还没有上,胡湘给众人讲解打仗过程,如何见到蒙古鞑子屠杀村民,如何趁他们吃饭时候偷袭他们··等过程,当然也经过加工,只讲了火器,因为火器是瞒不住的,在说这个时代,火药早就用于战争了,但并没有讲转轮手枪。

    两女听的胆颤心惊,胡湘讲着讲着还卖关子,如同说书一样。

    饭菜上来后,众人边吃饭边听胡湘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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