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完没有多长时间,李岩来了。

    原来李岩回到客栈时候,见胡湘不在,便来翠仙楼找下。

    “公子,已经寻到一处宅院,卖房契已经签了,交了税,合计花了二百两银子,”李岩说道。

    “胡公子,在大名府买宅院了,是要长期在这居住吗?”卢敏心中暗喜说道。

    “我们胡家人,以后来往大名府频繁,住客栈也不是长久之计,也不方便我们家货物存放,因此就想买套宅院,”胡湘说道。

    “哦,胡公子,可以把货物存放到卢府,我们替你们保管,”李彪说道。

    见到李彪这样说,胡湘突然明白了,胡家货物都是卢家代卖的,这转手费用肯定也没少挣,胡家在大名府安家,定会让人误会胡家是要直接售卖。

    “卢小姐,李大哥,胡家的酒,肥皂,还是由卢家代卖,胡家不直接售卖,以后还有货物也会让卢家代卖的,”胡湘说道。

    “还有货物?”卢敏说道。

    其实胡湘还没有想好在发明什么物件。

    马灯吧,现在能生产出来,但没有煤油呀,用酒精代替煤油吧,也不可以,那相当于烧粮食呀!也不可行。

    再说制作纯酒精是要做化工原料和实验酒精灯用的。

    镜子也不敢制作太多,没有朱砂呀!得优先以制作子弹底火了。

    纯碱吧,但现在胡湘并不知道制作的碱的纯度,要是含有害物质,那胡湘就是有罪的人了。

    想起来了,盐,现在的盐都是粗盐,含杂质多,口感不好,又苦又涩,是海水晒制的,不是很纯,记得在初中化学还有个粗盐提纯实验,嗯,就它吧。

    “我和李道长炼丹时,发现了盐炼制后,得到的盐很精细,味道比现在盐好多了,”胡湘说道。

    李岩看了胡湘一眼,什么时候炼过盐呀,但既然胡湘说了,应该自有胡湘的道理。

    “是吗,这盐可是个大买卖呀,销量也大,”卢敏说道。

    “刚发现炼制法,只少量些,也没有带来,下次,再来大名府,给带过来,”胡湘说道。

    “你们胡家以后怕要富可敌国了,用不了几年,就是和西晋石崇斗富,也不会输,”卢敏笑说道。

    石崇斗富,胡湘听着耳熟些,好像在历史课有这个记录,但胡湘多年不看历史课本了,已经忘记很多了。

    “卢小姐,那石崇斗富故事给讲下吧,小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胡湘说道。

    “胡公子这么才华,这个故事没有听过吗!”卢敏说道,

    “小时候听私塾先生讲过,有点记不清楚了,李道长知道吗?”胡湘转向李岩问道,

    “贫道略知道些,”李岩说道。

    “那请道长给讲讲吧,兄弟我也不是很清楚,古人怎么个斗富法,”李彪说道。

    “道长给讲讲吧,现在无事,权当解闷了,”胡湘说道。

    “好的,胡公子,”李岩说道。于是李岩开始讲起来。

    “西晋初年,当时的社会上层,从帝王到王侯将相生活相当糜烂、奢侈成风,他们不仅自己奢侈,豪族之间斗富也是常有的事情。

    石崇是大司马石苞的幼子,他生前没做多大的官,但是他极其会敛财。

    石苞临死之际分家财唯独没有分给石崇,石母求情,石苞告诉她“幼子尽管年纪小,但以后他是可以发家致富的。”石崇没有辜负父亲,在他出任荆州刺史期间,劫过往商人致富,积累了大笔家财。

    王恺是司徒王朗的孙子,王太后的弟弟,晋武帝司马炎的亲舅舅,皇亲国戚,家族财富及其丰厚,

    当时王恺在都城洛阳非常炫富,因为他是皇帝的亲舅舅,别人都忌他三分,正好这个时候石崇回到了洛阳,偶然听说王恺在京城炫富很出名,就公开决定和他比富,王恺不服应下挑战。

    王恺家的厨房洗锅都不用清水,而是用昂贵的饴糖水,石崇听说后让厨房仆役直接把蜡烛当柴火烧,这事一经传开大家都说石崇比王恺富,石崇先赢下一局。

    王恺气的脸都绿了,岂能善罢甘休,后来王恺下令在他府宅门外的大路两旁,用名贵的紫丝铺成了四十里的屏障,王恺出门走在紫丝铺设的屏障里甚是得意,众人见状纷纷感叹太奢华了,直接轰动了洛阳城,但石崇却微微一笑,马上命令仆人用比紫丝更加贵重的锦布在自家门口直接铺设了五十里,全洛阳的老百姓又是惊地目瞪口呆。

    石崇又胜一局,王恺不甘落后,派人买了名贵椒兰香料专门来刷墙,搞得房屋里香气冲天,方圆几十里外都能闻到,石崇也不示弱,就买了海外进口的赤石脂来刷房子,到了晚上房子发出灿烂的光华,几乎照亮了半个洛阳城。

    王恺屡斗屡败,心里还是不服气,后来他跑到皇宫向他的外甥晋武帝求援,晋武帝也对斗富这件事比较感兴趣,就赐给王恺一株两尺多高的珍贵的珊瑚树,王恺喜出望外,心想石崇家里肯定没有此等宝贝。

    于是邀请达官显贵到家里赴宴,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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