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同道救援得力,后果将不堪设想。

    倒是阳续瑞实事求是,替小师妹说情:“师父!师妹为了救弟子,才不得不出手现身,这全是弟子的学艺不精所招致,若论过错,则错在弟子!”

    闵逸尘在一旁补白说:“今天一伙淫贼在场,是非之地师妹应三思而行,师父是从九嶷山的大局考虑,而且明年就是本门的九代门庆,江湖上居心叵测之人不少。”

    黄馨曼白了大师兄一眼,心想要你多嘴,这一动作恰好被黄君杰看见,训斥:“小曼,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馨曼气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九嶷山被别人打败……”

    “打败?谁能打败九嶷山?要不是瑞儿有伤,那东瀛小妖和一帮朝廷的将军,还有什么终南山的狗贼,一个也跑不掉!你若不私自下山,爹也不需要带你离开。”

    黄君杰随即哼了一声,再次指责女儿、不该私自下山,差点被东瀛小妖掳掠,当真要挟起九嶷山,那可是遗笑江湖了。

    黄馨曼想继续辩驳,然而再看看亲爹的脸色,终噎住后话没有说。

    大街上行人渐渐多起来,黄君杰也就不多说了,闵逸尘询问师父、准备在京城呆多久,黄君杰直言过年后的正月底,如果东瀛小妖还不现身,他就打算先回九嶷山。

    这样,闵逸尘就好安排住店等事宜,黄君杰在客栈检查了闵、阳二人的伤情,还好内伤并不重,倒是外伤不轻,嘱咐二子先修养住下,等他去药店买回数味草方,连续三天给闵、阳运功助疗。

    黄君杰这般解除内伤的同时,也加速两人外伤的治愈,估计以二子的年轻活力和内功修为,不消一个月就能彻底恢复。

    又过去了三四天,黄君杰有些奇怪,怎么女儿一直不和自己见面打招呼,前几天因为指点徒弟医治,女儿尚还能端茶送水,照料两位师兄,而今歇下来近四天了,也不见小曼的影踪。

    初始他以为是受自己责备,生闷气呆在屋里没有在意,或许是京城繁华热闹,估计小女出去、观瞻风物人情也有可能。

    期间,因黄君杰不时探讯闵、阳二徒好转情形,并未将此放在心上,直到半个月后闵、阳完全康复。

    这天,九嶷山的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外出游览京城,黄馨曼才独自来到爹爹的居处,敲开门也不喊爹,就一屁股坐在桌前。

    目睹女儿一副不高兴的表情,想必是因为在路上,受到自己的训教而生闷气,黄君杰心道,你伤好也将近二十天了,竟然迟迟不跟亲爹说上半句,年关将至这像什么话,就差让爹亲自找你去了,既然来了再好不过。

    黄君杰遂板起面孔,问道:“小曼!你私自下山,爹说了你几句,是不是很不服气?呵呵,跟爹赌这么久的豪气,你的气功修为快要超过老爹了,真行啊!”

    “谁叫我是你女儿,超过你也是应该的!”

    黄馨曼知道爹爹所说的‘气功’含义,是笑话她生气的本领大,自然也不当回事,振振有词反驳黄君杰,似乎早前生出来的气还未消尽。

    “好!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爹没白养你,跟爹当年一样,一气到底有个性,看来九嶷山的衣钵,黄某人还真要出人意料地、传给我与众不同的女儿了。”

    黄君杰闻言忽然开颜,流露怜爱之心,不再责怪小女,虽然笑说之辞极为干脆,但笑容回归背后,多少有一半无奈、一半自嘲之意。

    “你一点都不照顾女儿的心情,何况还当着两位师兄的面,女儿过年就十八岁了,你怎能老像对待小孩子一般,训斥于我……”

    黄馨曼不在意父亲的取笑,终于低下了声音,渐渐露出小儿女的情态。

    “就为这事来找爹?”

    黄馨曼努努嘴四下眨眨眼睛,似乎已想好了,随即开口问道:“爹,大师兄跟我说起,二师兄与罗浮山定亲,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这是我的主意,我原本考虑罗浮山与九嶷山门当户对,瑞儿与安姑娘的亲事,还是挺般配的,不过……”

    黄君杰想到世外真人的儿子,现已跟大食教沆瀣一气、与武林为敌,这与九嶷山泾渭分明的路径迥然不同,心里极为不爽。

    若是再把真人的女儿娶过来,难免流言蜚语上门,这对于盛名的九嶷山、立足武林十分不利,显然,他又走到当年他亲爹黄弟宜的路口上了。

    “不过什么?”

    黄馨曼以为,爹终于明白她下山找他的意图,开始回心转意了,所以她颇为急着追问结果。

    “你急什么!爹只是觉得瑞儿的亲事,这么做是不是太匆促了,悲剧的教训太深啦,爹这一生可谓痛心得很!”

    黄君杰想起单蕊之死,想起父亲母亲之死,想起师兄师姐之死,一幕幕不堪回首,这些都成了他难以自拔的源罪。

    “爹!你终于明白啦?”

    “明白什么?”

    黄君杰面色一惊,以为女儿私下打听,并知道自己过去的、那些惨痛经历,因此警觉反问脱口而出。

    “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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