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名堂还真不少。

    木少爷原先、不知道花欣是江南人,更不晓得她以前、伺候过地主家的小姐,自然是见惯了这些玩意,所以,他又叫人打造了一艘小花船。

    这花船一做好,才觉得原来的荷花池的确太小,木少爷又命人向西继续挖掘,几乎把木家大院围绕了个大半圈,好多院墙只好改砌在荷花池的外边。

    小少爷还自鸣得意,打算让俞先生在水榭里教书,他在花船里学习,当真是天下少有的学、玩两不误,俞先生寓教于乐,由此恐怕前无古人。

    荷花池那么大,自然是要养鱼的,木子因摸着康康的脑袋,随口问身边的丫头们,什么鱼最好看,缨子摇头不知道,凌丫头却说养一条金鱼,是好看又好玩。

    于是,木少爷吩咐管家,叫人携重金千里迢迢、赶赴京都采购金鱼,在京城打听清楚后,一气买了四十多条名贵金鱼,尽管路途遥远、困难重重,家丁还是以牛车、驼大水缸这一笨办法,总算运回了活金鱼来放养,前后耗时近两个月、且中途还死了好多条。

    那时,金鱼传入中国不久,山沟沟里还没几个人见过,包括木老爷、管家和先生在内,并不知道有金鱼这一品种。

    小少爷以为,凌丫头平时跟花欣在一起,听她讲一些南方的花鸟虫鱼,自然懂得多些,殊不知,凌丫头和花欣,压根不知道真有金鱼。

    小小金鱼虽然好看,但却没能让凌丫头满意,看着死去尚未变味的几条小金鱼,谁知,这毛丫头竟突发奇想,跟木子因说、不是这种假金鱼,而是金子做的鱼,它永远都光鲜神气,还不会死掉。

    谁曾想,木少爷一听,既不生气、也不在乎麻烦浪费,反觉得这个主意更奇妙、更有耍头,木子因自然立即照办,一边惊呼小丫头的脑子,比自己还鬼精。

    好在木老爷家中金银不少,木子因又让管家去本地州府,雇请名师用黄金照真金鱼模样,打造巴掌大的真正金子做的金鱼九条,栩栩如生、放于荷花池中。

    因金鱼腹中空空,且易沉水不得乐趣,遂又按照几个丫头的主意,在里面塞有鱼鳔气囊若干,所以金鱼不得沉,且金鱼的嘴边留有孔洞,可以穿细线牵扯。

    除了小伙伴每人各自、拥有一条金鱼拉扯玩耍,其余四尾金鱼则一到夏天,经常被拴在虾蟹一类的水生动物的肢体上,有时也会系在小青蛙的腿脚上,这时金鱼会在水里穿行游动,闪闪发光,比鲜活的真鱼还要诱人,常常惹得几个小伙伴惊喜大叫。

    可惜,木少爷这次回去,看见花船被烧焦了大半,金鱼也找不着了,连聪明伶俐的丫头们,也不见人影。

    想到这里,木子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老天爷真的、为了让我不再贪玩,好好学点实在东西,才把这些乐子、从我身边拽走,不禁忧郁伤神,觉得活着都没趣,无奈地往回走去。

    过了中堂大屋,听见后面传来娇嫩的呼喝声,那是易家兄妹、莫丹丹和常悔青在后院练武,不由寻思自问:

    看来,我是该向易叔叔学些拳脚功夫,把她们从契丹人那里救回来,不然这几个鬼丫头,一定会合伙骂我没心没肺,唉!我怎么会躲进茅厕里呢?真没出息!倘若让她们发现,找到这里,岂不更好,大家不是又开开心心在一起了。

    正在假想的美美之际,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子因啊!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里?”

    易文宗总是觉得,木子因有些木讷,又像是有些卓尔不群,面色表情忽喜忽忧,心想这孩子是不是幼遭亡变,心理打击太大,怕其一时承受不了,故而加以关怀询问。

    “啊!是易叔叔,我……”

    木子因没想到,神华宫主会突然走过来,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想的与易文宗、完全不是一回事。

    “诗儿他们几个正在后院习武,你要是心里想学的话,易叔叔一样、还是愿意教你的!”

    木子因此前伤好之后一段时间,曾在后院看过他们、几个小伙伴耍弄过拳脚,还听易心缘说起、什么拜师之事。

    因此他问道:“易叔叔,那我是不是要拜你为师,你才会教我?”

    易文宗听罢,微微一笑,说道:“那到不一定,你只要愿意学,不拜师也可以,就像丹丹一样……”

    木子因从易家兄妹嘴里了解,神华宫主从不训斥莫丹丹,是因为那丫头没有拜过师。

    所以,宫主从不要求她练习多少,子因心想我若也是这样,未必能学到真本事,那凌丫头和欣姐他们,不知还要在辽国、受苦受难到何时。

    子因体会到责任重大,于是斩钉截铁地对神华宫主说:“易叔叔,从今往后、我要拜师学武!”

    “那好呀!可是你得要有吃苦的决心哦,倘若三心二意,师父可不会、像今天这般客气了,那可是要受到不轻的惩罚。”易文宗说笑之中、仍不缺乏几丝严厉神情。

    “师父!我懂,我一定好好练武,杀尽契丹坏蛋,为爹妈报仇救出凌儿、芩儿还有缨子……”

    却见易文宗面容陡然失去笑意,淡淡地问:“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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