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百官山呼结束。

    “五十三岁的人了,做到皇帝也不容易。”刘陵笑道:“孤平素也算是尊老,但完颜吴乞买要是实在太老糊涂了,连他手下的几条狗都管不住,那他还做什么皇帝,坐不住就让位吧。

    今日早朝,金人使者表面上名义是过来朝贺,实则也是为了和大汉重开边关商贸,因为自上次完颜杲兵败松亭关后,韩昉就做主断掉了和金国的商贸往来。

    当韩昉大声喊完这些话后,他身后的二百多名大小文武官吏也都跟着跪伏下来,队伍旁边,三名夏人使者早就跪了,宋人使者咬咬牙,最终还是没选择跪下。

    宋人使者脸色发黑,只得又道:“黄河以北,河北两路全土,皆可赠与大汉。”

    为此,我国官家愿尽赠冀州、延安府以北千里之地,为国主贺寿!”

    燕地商贾根基深厚,背后有朝廷官府支持,但金国境内的商贾顿时就没日子可过了,只能铤而走险,选择走私。

    刘陵有些为难的低下头,宋人使者顿时胆战心惊起来,连忙开口道:“臣今日就是奉我大宋官家旨意而来,如今正如国主所言,自当是海晏河清两国皆安的时候,还请国主开恩,允汉宋再修秦晋之好。

    刘陵向后靠了靠,漫不经心道:“孤手里有平州,有草原,有西域,孤不缺马。”

    “孤本为故国复仇,起家时候唯赖诸位和治下军民辅佐,何德何能?

    现在则是为了保境安民,如今战事平息,正是天下安宁的时候,孤不过是燕京一介武夫,岂敢妄自称帝?

    就在众人各有心思的时候,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顿时,官员们队伍中所有的动静都消失不见,所有人都用极快的速度迅速调整好官袍和神情,沉默地站在队伍中。

    刘陵玩味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童贯,轻声道:“童太师,还习惯么?”

    喊话的终于是一个老宦官了,喊的声嘶力竭。

    等韩世忠喊完话后,同样是两名披挂金甲的大将登上高台,站在军鼓面前,开始按照韵律,竭尽全力地擂鼓。

    鼓声轰然而响,不少人都是跟着汉王南征北战过来的,一时间仿佛又置身军中.好像大家伙仍站在帅帐前,等着过会军议时,听汉王下令说下次要踏平哪个目标。

    刘陵没理他,而是看向站在旁边的韩昉,道:

    “国相,你来说,你说你今日所奏之事有三,前两件说过了,第三件事是什么?”

    在大殿面前广场的东侧,不知道何时放置了两面军鼓。

    孤这儿倒是有个好人选,孤的岳丈以前也是你们女真人的大元帅,现在你们金国何不推举他做皇帝?”

    “肃静!”

    “臣亦愿随!”

    “臣附议!”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当即就有些站不住了,毕竟三辞三让只能算是固定流程,但这过程中要是有谁敢傻乎乎地唱反调,下场自然是.

    “哦?”

    韩昉当即高声道。

    燕云缺人,但那只是以前,刘陵从五年前就开始拼命往燕云塞人口,现在已经趋于饱和,所以哪怕是那些辽东汉人投降过来后,也往往被安置在长城附近,必须建立功勋,才能让他们的家眷住在燕云、

    金国使者念到最后,才高声道:“请大汉国主,重开边关榷场,我大金原开设马市.”

    修河工,修城池全都需要大量的民夫,此外也要许多钱粮,如果不是因为黄河后套地区的河工耗费了太多钱粮,刘陵先前南下时还能有余力继续往南攻打。

    现在是汉天子了。

    “臣附议!”

    “臣附议!”

    “主上千岁!”

    刘陵虽然禁止再进宦官,但对于这些老宦官却全都留在宫中任事,算是养着他们,只是以后不准再有人通过自阉入宫做宦官。

    刘陵笑了起来,看他露出笑容,宋人使者终于松了口气,心里暗骂这燕地从上到下都是黑了心贪到死的畜生。

    “主上说笑了。”

    “臣”

    到时候,周围列国问罪,孤却又该如何自处?

    卿等,当自择君子良主,孤岂敢自居众人之上。”

    这无异于是当面羞辱,但金国使者犹豫片刻,只得忍气吞声道:

    “回国主的话,我国皇帝,如今已经是五十有三。”

    先前,是完颜娄室战死天山,尸骨无存;而后又是完颜杲战死在松亭关前,金国损失的不单单是两名宿将,跟着他们俩人一块陪葬的还有金国国内的数万精锐和一批优秀的中高层将领。

    韩世忠高声道。

    “其二,女真屡次犯边,北帅种师道及辽东大总管张武三次派人回报,言说女真在辽东屡有动作,图谋不轨。”

    紧接着,韩昉高声道:“臣今日所奏之事有三;其一,兀剌海城奏报,黄河河工即将竣工,然,臣近日批阅账簿发现,修河工所用钱粮受贪墨严重,臣乞主上,严查此事,勿使这等妖风横行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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