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会是哪一种。”李子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想着自己在书里看到过有关于洗剑宗剑试的记载,类似于弟子抽签轮流上台比试分出胜负的,那只是最浅显,最不精彩的一种。

    顾春秋并没有思考太多,甚至没有犹豫:“自然是最难的一种。”

    最难的一种,也是死亡概率最大的一种。

    李子冀望着河面,像是沸腾烧开的热水:“那一定很有意思。”

    有人摆明了要杀你,但却不敢直接动手,必须要找一个表面上过得去且不会事后引起争论的法子,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顾春秋问道:“你知道什么更有意思吗?”

    “什么?”

    “在他们的剑试上杀他们的人,那才最有意思。”

    顾春秋面无表情,既然洗剑宗非要做这个出头鸟,那就要做好被折断翅膀的准备,看一看到底是谁的剑更锋利,谁才是那个笼中待宰之人。

    在洗剑宗的剑试上杀洗剑宗的人,顺便还能削弱后党的羽翼。

    李子冀想着那幅场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的确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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