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知道了。”曹慕雪愤然说明了缘由。

    曹骞听后重重拧眉:“谢家也甚是棘手。”

    谢婉若是太子侧妃,谢丞相自也是站在郁承这边。但曹慕雪抢了谢婉若的太子妃之位,两人又素来不和,谢丞相在朝中也与曹骞相对。

    因此太子党虽人多势众,却分为两派。有时会为郁承统一战线,有时又会互相落井下石。

    父女俩正说着话,皇后来了。

    “臣见过皇后娘娘。”曹骞起身见礼。

    皇后挥手道:“没有外人,坐下说话吧。”

    “可见过承儿了?”皇后问。

    曹骞摇头:“太子在谢侧妃院中,臣不便探望。”

    皇后抿唇道:“倒是我忘了。”

    “承儿并无大碍,休养些时日便能恢复,不必担忧。”

    曹骞叹气:“今日早朝,皇上龙颜大怒。”

    “怎么了?”皇后凝眉追问。

    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又从不与她多话,她想要知道朝中局势,只能从郁承那探问,或是从曹骞口中得知。

    曹骞让曹慕雪关好屋门,压低声音将早朝上的事讲了一遍。

    “皇上今日之言看似合情合理,实则是在敲打警告。这些年皇上渐越脱离掌控,怕是要反噬曹家了。”曹骞忧心不己。

    树大招风,臣大震主,自古大忌。

    “父亲早便料到会有这一天,可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又病的厉害,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父亲的病又重了吗?”皇后捏紧了手急问。

    曹骞沉重点头:“大夫说了,如今全靠药吊着。但人早晚有那么一天,便是再多钱财名药也强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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