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将脸埋在沈晚瓷的肩窝,温热的身体紧贴着她,干燥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摩擦过她的发根,另一只手抱着女人纤细的腰。

    酥麻的触感让沈晚瓷背脊战栗。

    男人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试你上一次说的。”

    “??”

    上一次说的?

    沈晚瓷想不起来了,这种时候,她也分不出心思去仔细回想,但也模模糊糊的明白薄荆舟的意思。

    “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拒绝,但她的身体的确已经动情了,大概是心理原因,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回答和反应都全凭本能。

    可拒绝的话刚说了一个字,薄荆舟就已经捞过她,将人摁在了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沿,居高临下的和沈晚瓷对视,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里面翻卷着惊涛骇浪般的暗色,强大的压迫感和征服欲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因亲吻而红润的唇就离她咫尺之遥。

    薄荆舟在隐忍。

    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手指收紧,握成了拳头,脖颈上青色的经脉浮凸,心口一起一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似乎有了回音。

    “晚晚,你也想要我。”他用的是肯定句。

    沈晚瓷有点承受不住他此刻看她的目光,那样的专注和灼热,神情认真,没有半点调侃和戏谑,仿佛他们谈论的是件什么严肃的大事,而不是……

    她微微偏开了头。

    察觉到她的逃避,薄荆舟扣住她的脸,迫使她和他对视:“你骗不了我,我吻你的时候,你有反应,你想要我……”

    “……”

    沈晚瓷的脸烫得厉害,但再怎么烫,也没有……那里烫。

    薄荆舟的话落在她耳中,每个字都像是炸开的烟花,在她脑海中怦然炸响。

    到最后,她满脑子就剩下四个字——你想要我。

    男人俯身,松散的领带垂落下来,拂过她的脸,“既然想要我,那为什么又要拒绝?”

    沈晚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薄荆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或轻或重,但每一下都成功的挑起了她敏感的点,男人低声道:“晚晚,放松,我轻一点。”

    他吻着她,有时候蜻蜓点水,有时候又凶狠得让她唇舌发麻,沈晚瓷看着天花板,灯光在她眼底像水波纹一般轻轻漾开,逐渐模糊。

    她今天穿的是件休闲款的衬衫,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扣子,熟练的解开……

    沈晚瓷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指甲陷进了他腕间的肉里,掐出了几道明显的印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一时也看不出她是想阻止,还是只是握着。

    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氛围,沈晚瓷和薄荆舟的手机都是一个牌子,都是默认的铃声,一时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谁的电话在响。

    薄荆舟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的解着她的扣子。

    但气氛这种东西,断了就断了,很难再续起来,何况那铃声一直不断,估计是有什么急事。

    沈晚瓷眼底的茫然情动逐渐褪去,恢复了清明,她推了推薄荆舟:“起来,我接个电话。”

    铃声是从地上传来的,她的包的方向。

    薄荆舟不让:“等会儿再接。”

    “一直响,估计是有急事。”

    薄荆舟气得不行,声音里全是沮丧,听上去有气无力的:“能有什么急事?你那份工作,难不成还能是古董长腿跑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松开了她,撑起身体,和她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但就这一点距离,沈晚瓷就毫不犹豫的跑了,她弯起身体,从缝隙中如一尾灵活的鱼一般钻了出去。

    女人赤脚踩在地上,弯腰将包捞起来。

    电话是聂氏项目部的香香打来的,已经打了两个了:“香香,找我有事吗?”

    “晚瓷,聂经理受伤了,去穿越城查看工地进度的时候摔坑里去了,我刚把他送医院,你赶紧来看看吧。”

    “严重吗?有没有通知聂总和他夫人?”

    这种时候得亲人在场才行,各种签字办手续,她去了也没用。

    薄荆舟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拧着眉问道:“聂伯父和聂伯母出去旅游了,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将手机开了免提,香香急得快哭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有一截钢筋插肉里去了,脸上也是血,现在已经送去急诊室了,我不知道严不严重,我当时去了别的地方看,听工人说,聂经理是为了去捡什么东西,不小心踩滑了。”

    “……”

    薄荆舟一边往外走,一边拿电话联系聂煜城其他的直系亲属,做手术需要亲人签字。

    沈晚瓷安抚了香香几句,也跟了上去。

    “你就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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