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是打开的状态,从窗户翻进去,里头没有一点儿动静。

    莫辞乐大概扫视了一圈,不仅没有看到常授,就连刚刚送上来的新娘也没有看到。

    原本以为常母会在这里,没想到也不在。

    房间里空荡荡的,并且装扮和外面截然不同,外头喜庆的一片红,这里则是入目一抹白。

    原本应该挂红绸缎的地方全部挂的白绸缎,桌上的蜡烛也不是红双喜,而是白蜡烛。

    鳄鱼跟着进了房间,莫辞乐没动,他也就没动。

    莫辞乐比了一个搜的手势,两人分头行动,开始搜寻房间。

    既然是常授指引她来的,那么常授的想法大概和他父母不同。

    在白蜡烛的桌面上,莫辞乐看到了一个座机电话,是常授之前放在沙发旁边那个。

    除了这个电话,还有一个黑白相框。

    里面是常授的正脸照片。

    莫辞乐双手合十微微鞠躬,小声说“你叫我来的,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或许是之前在棺材街遇到过这种,不尊重灵位,导致对方生气,之后莫辞乐要是冒犯都会提前打声招呼。

    话落,拿起桌上的黑白相框翻面。

    拆开相框的后面,在照片和相框之间找到了一张纸。

    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上面的内容。

    ‘我是常授,这或许是我的遗书。

    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了,在和谷清雁打电话的时候,常常因为咳嗽不能好好交流,如果可以,我很想见她一面,因为她是第一个接到我电话,没有把我当疯子的人。

    父母不让我离开房间,但是我清楚,或许给我治病花了很多钱,佣人越来越少,到最近,基本上听不到脚步声了,只有管家来送饭。

    虽然每次需要喝的药都又腥又红,但是我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每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些药根本没有用,我不仅频繁地咳嗽,还开始咳血了。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

    看到这里,都还很正常,但是后面的字迹开始虚浮无力,甚至有的地方被血晕染,遗失了。

    ‘不对!那不是药,是

    他们疯了,我只是想见谷清雁一面,可是他们把人抓来了,就关在

    现在,这世上少了一个关心我的人,多了一个恨我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副本的缘故,这些被晕染的字迹位置都十分巧妙,关键的信息全部被毁掉了。

    莫辞乐把纸收了起来,相框恢复原样。

    刚一转身,大开的窗外吹进来一阵风,卷起屋子里的白绸缎。

    白绸缎起落之间,有一个人影在靠近。

    莫辞乐立马拿出「剪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常母!

    刚准备动手,鳄鱼已经率先朝着常母攻去。

    风停了,莫辞乐清楚的看见常母双手的血迹。

    “遭了!”暗骂一声,莫辞乐立马朝着窗边跑去,“鳄鱼断后!”

    「剪刀」一起一落,剪下一截白绸缎,利落的翻窗而出,用白绸缎包住绳子,直直滑了下去。

    在落地之后,鳄鱼紧随其后翻窗而出。

    只不过没有抓绳子,而是直接掀了鹰爪钩,从二楼跳下去,受力均匀,在地上翻滚一圈卸力。

    二楼的窗户边,常母正冷冷地看着下面。

    莫辞乐顾不得管她,直接从一楼窗户回到房间。

    房间的门依旧是关闭的状态,只不过,王决躺在地上,身下一摊血迹。

    “王决!”莫辞乐喊了一声,掀开王决的衣服检查。

    腹部被挖了一个血洞,血从伤口里流出,看失血量,已经是需要输血的地步了。

    并且,少了一个脏器。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根本没有就医条件。

    王决的眼睛有些花了,头晕的厉害,甚至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有点冷。

    艰难的抬手抓住莫辞乐按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找到了吗?”

    “找到了。”莫辞乐扭头看向鳄鱼“去找针线来。”

    说完又立马对王决说“你放心,止住血了就有救,有了针线我立马给你缝合。”

    王决却只当没听见,一字一顿地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莫辞乐“是常母,她需要内脏给常授治病,佣人,佣人都死了,谷清雁,被关起来了,不知道在哪儿。”

    “别说了,你安心等着。”莫辞乐撕开了被子,从里面掏出棉花按在王决的伤口上。

    准备去找能缝合的东西。

    “别,别走。”王决加大了音量。

    莫辞乐只能又蹲在王决旁边,按在伤口上的棉花已经被血染红。

    这血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住。

    “咳咳咳。”王决咳嗽起来,这是血倒灌进了气管呛到了。

    莫辞乐立马找来东西垫高他的头。

    王决缓了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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