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兮谨的几个孩子也已经都长大了,长女谢萋萋如今已经都十九了,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可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所以至今还待字闺中。

    兮谨瞧着显哥哥家的庶女微儿都已经议亲了,就十分着急。

    丁时微是丁彰显的妾室青黛生的,比她家萋萋还要小上三岁,如今同国子监祭酒范举家的嫡子范青林说下了亲事。

    原本一个庶女是配不上范大人家的嫡子的,可说来也巧,范青林和丁时微同是出生在崖州,一次无意间的相遇,让两人发现彼此间有说不完的话。

    范青林执意要求娶丁时微,范举和赵巧娘也没办法。

    虽说丁时微只是个庶女,不过范举经历了崖州一遭后,对门第出身倒也没那么多偏见,就同意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其实仔细论来,这范青林娶了丁时微倒也不吃亏。

    他这未来岳丈丁彰显原本是在崖州任职的,十年前丁惜婳身故,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让上官讳将丁彰显召回京城。

    上官讳看在女儿上官轻苒的面上,答应了丁惜婳的要求,在丁彰显任期满后,就将他召回了京城,如今在礼部任礼部侍郎一职。

    丁彰显本有着状元之才,又在崖州任职多年,很是有些本事,如今虽只是礼部侍郎,但将来定是能往上去的。

    更何况丁时微的母亲青黛颇得丁彰显喜爱,这些年丁彰显除了正妻楚氏之外,就只有青黛一个妾室。

    丁彰显后院妻妾和睦,丁时微自小受的也是世家小姐的训导,礼仪教养自是样样不缺的。

    兮谨见过那丁时微,若不是她家慕之年纪还小,她倒是也想要丁时微这样的姑娘做儿媳妇儿。

    这些年,丁彰显和谢洛多有往来,两人原本在崖州之时,就颇为聊得来,如今同在京中,自然是往来频繁。

    兮谨见丁时微都定了婆家,就更着急萋萋的婚事了,便让吴嬷嬷将上门求亲的男子名册都搜罗了来,一一替萋萋甄选。

    反倒是谢洛这个做父亲的倒是一点不急,只说缘分还没到,就让萋萋再在府上养上几年,总会有那合心意的人出现的。

    有了谢洛这句话,萋萋就越发松懈了下来,整日里游山玩水,好不舒心。

    兮谨想要让太老夫人规劝一两句,毕竟萋萋最是孝顺曾祖母,若是曾祖母开口,萋萋总会听的。

    谁想到,太老夫人也不以为意,只劝兮谨放宽心,她家萋萋这般好,求亲之人那么多,何愁找不到好的。

    谢洛得知了之后,握了兮谨的手,感叹:“祖母这是把萋萋当成了姑姑,当年若不是祖母一心想要给姑姑说亲,姑姑也不会出逃,也就不会遇到那个人。”

    “谨儿,缘分天定,强求不来,你就别忧心了。”

    “你我只有萋萋这么一个女儿,当年王姐姐将萋萋托付给我们,我不想因着你我之故,耽误了萋萋的终身大事。”

    “放心吧,萋萋是个有主见的,你总也不希望萋萋盲婚哑嫁,过得不幸福,便让她自己选去吧。”

    得了谢洛的宽慰,兮谨仔细想了想,便也宽了心:“那就听夫君的吧!”

    “乖。”谢洛温柔抚摸兮谨的眉头,“你瞧瞧你,为了孩子的事都操心成什么样了。”

    谢洛说着,拿出了袖子里的糕点给她:“吃点甜的。”

    “可不敢再吃甜的了,如今润哥儿都十二岁了,可你瞧我这身子,就没瘦下来过。”

    兮谨颇为无奈,大抵是日子过得舒心,她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想瘦都瘦不下来。

    “这不是很好嘛!”谢洛轻抚着兮谨的圆润的肩头,眸中光芒欲盛,他的谨儿如今是越来越有韵味了。

    明明同床共枕十余年了,却总还是会让他情难自控。

    “不同你说这些。”兮谨娇嗔着站起身,“我去看看润哥儿,这小子一眼不看着就捣蛋。”

    和谢慕之的乖巧懂事不同,润哥儿大约是在京中成长得太过一帆风顺,导致这小家伙自小就是个爱闹腾的。

    兮谨早已习惯了萋萋和慕之的懂事,如今突然来了这么个小霸王,让她颇为头痛。

    只恨自己当初因为润哥儿长得像谢洛,而不自觉地表现出来的爱意,让这小家伙愈发得寸进尺了。

    谢洛有心管教,偏偏府里的太老夫人最是喜欢润哥儿。

    每每谢洛想要教训润哥儿,他就往太老夫人的秋香院里一躲。

    太老夫人如今年纪大了,润哥儿又是府里最小的,太老夫人自是最心疼润哥儿。

    见着谢洛要上家法,便维护道:“你瞧瞧润哥儿,和你小时候长得多像,祖母只恨你幼时没有好好待你,怎的就不能让祖母好好心疼心疼润哥儿。”

    每每太老夫人出这招,谢洛总是忍不住红眼眶。

    直到后来某一天,谢洛突然想到了一招。

    当着太老夫人的面直言道:“无妨,便让润哥儿在祖母跟前尽孝吧,我与谨儿再生个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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