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年),江南众多商人联合齐国江南商社共同投资,准备修建苏松铁路(上海-吴县)。却不料,引发巨大争议,曾有无数马车夫驾驶车辆冲入铁路工地,阻碍施工,唯恐担心铁路通车后,会影响自己的生计。

    乾元三十五年(1717年),大秦内阁于工部下设立织布局时,帝曰“十年内只准国人商贾附股搭办,不予另行招股设厂。”

    “恐机器一行,失业则多,无从安置”。

    礼部尚书樊伯思曾有奏章言及,“我大秦自强之道,与齐国相异。齐国以商务为国本,大秦以民生为国本;齐国之自强在经商,大秦之自强在爱民。齐国民数少,故用机器,而犹招募国中百姓以补人力之不足;大秦民数繁,故则少用机器,穷民犹以谋生无路而多出洋之人。”

    明末大乱,滋生无数游民,群起蜂拥,最终覆灭了大明朝廷,使清虏趁虚而入,神州腥臊。

    大秦当以戒之。

    凡是脱离当时社会秩序的约束与庇护,游荡于城镇之间、乡村郊野,没有稳定的谋生手段,迫于生计,以出卖体力或脑力为主,也有以不正当手段取得生活资料的人们,皆可视为“游民”。

    游民处于社会最底层,他们潜意识里,只有在剧烈的社会冲突中才会改变现有一切。他们不理会秩序,渴望冲突,甚至欢迎剧烈的社会冲突和社会动乱。

    在古老封建王朝中,所谓“游民”,很大程度上是失地农人,或者农业社会的剩余人口。

    齐国就没有产生“游民”吗?

    自然是有的,但“游民”尚未游动,便多被政府强行给塞至海外领地,为王前驱,去开拓更多的民族生存空间。

    而在儒家文化包裹下的大秦王朝,最为关注的永远是皇权的巩固,王朝的稳定,以及体制的固定。

    “四民之中,农居大半,男耕女织,各职其业,治安之本,不外乎此。……机器渐行,则民风不再,且失业者渐众,胥天下为游民,其害不胜言矣!”

    叹之,一切历史最终都会指向制度本身,意识之基。

    人的本性都是求富贵而恶贫寒,每个人都是“利益最大化”的“经济人”,古老华夏之民,也概莫例外,未能免俗。

    司马迁曰:“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刺绣文,不如倚市门”。

    商人的出现,打破了财富的平衡,金钱权力形成对政治权力的威胁,因此,观历朝历代,凡统治者无不极力打压商贾之势力,重农抑商,以农业消解手工业和商业,以“均贫”削减贫富差距。

    “予之在君,夺之在君,贫之在君,富之在君。故民之戴上如日月,亲君若父母”,“利出一孔者,其国无敌矣”。

    因太后薨逝,举国而丧,艳舫上那名扬州大盐商正在为不能带走看中的娇俏“瘦马”,尚在郁积于胸之时,却又从户部盐政司收到了一个让他沮丧至极的消息。

    为太后治丧,国用不足,协资巨万,以为皇家尽忠!

    尔等商贾,速速打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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