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了,给你洗洗,洗干净。”

    孟孝胜怪笑着将一杯盐水淋在被他缝合起来的地方,高高抬着杯子倾斜慢慢淋下。

    朱氏的嘴被孟孝胜用腥臭的亵裤堵住,她疼得死去活来额头青筋凸显,指甲在梳妆台上抠翻,鲜血淋漓。

    十指连心的疼痛和下体被缝合淋盐水的疼痛掺和在一起,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疼,只觉得浑身都疼,连骨头缝经脉脏腑都在叫嚣着痛。

    就算不被堵着嘴她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几次痛昏过去又被痛醒。

    “缝住就老实了,缝住就不能偷人,看哪个男人还能捅得进去。

    呸!烂货,看哪个男人还会上你。

    敢给我戴绿帽子,偷人,淫妇,就该烂透,看你还拿什么勾引野男人。

    喜欢被干,我让你喜欢偷人,贱妇。”

    孟孝胜用力将水杯砸在地上,拿起梳妆台上沾着血迹的角先生猛地往朱氏下身捅去。

    朱氏再次被痛醒过来,双眼翻白脸色铁青着似要休克。

    她明明已经离开了,马上就能跟情郎过潇洒日子去,是孟娇娇多管闲事。

    孟娇娇该死,她就是死也要拖着孟娇娇垫背。

    ——————

    郑氏从府城再走回荷塘村又是十来天,她有银钱坐车但她舍不得,她省下的都是儿子以后的救命钱。

    她离开这二十多天,一开始孟孝全并不在意,三天之后才当回事但也没有出去找。

    孟孝全不提,张氏为了不给自己招惹麻烦更不会多嘴。

    自从她有孕后孟孝全终于没再打她,有时候兴致上来了憋不住也是找郑氏发泄,她总算是过了几天轻省日子。

    可郑氏这一消失没了给孟孝全发泄打骂的人,拳头和折磨就又落到她头上。

    孟孝全压在她身上一边发泄一边揪着头发骂,“都是贱人,没一个好东西。

    偷人,老子叫你偷人,打死你。”

    “别打了,肚子,肚子痛。”

    张氏紧紧抓住孟孝全的手不敢放,肚子隐隐有坠痛感,她害怕极了。

    “孩子,我们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孟孝全这才松手,从张氏身上爬起来。

    他下体沾了点红,再看张氏也见了红,到这时他也慌了。

    还是张氏提醒他,“快请大夫,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张氏有多稀罕这个孩子?并不是。

    但这个孩子必须要有,只有有了这个孩子才能让她在孟家的日子稍微好过些。

    她不想像郑氏和汪氏那样,她更不想凄惨到死。

    孟孝全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跑去找大夫,在门口与回来的郑氏撞了个对面。

    “谁他娘的不长眼!”

    待看清人后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郑氏脸上,“贱妇还敢回来,偷人偷爽了是吧。”

    打得郑氏摔倒在地牙齿也掉了两颗,混着血水吐出来。

    郑氏早已想好了说词,“我去看芸芸了,芸芸的满期你哪记得,你当爹的狠心,我做不到。”

    知道他不可能到家去问,他甚至连提女儿一句都不会。

    果然,孟孝全听她是去刘家立马就厌恶地呸了一声,“晦气。”

    他的亲生女儿被他害死了,他说晦气。

    “你去找韦郎中来,张氏出血了喊肚子痛,孩子要是保不住看老子不打死你两个贱妇。”

    郑氏不敢不去,请了韦郎中来看后确定是动了胎气。

    “必须要静养,这一个月就别下床了,吃点好的补补,不然这孩子就是保住生下来也瘦弱。”

    韦郎中话音刚落孟孝全就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张氏躺在床上垂着眼大气不敢出,她不敢让这个孩子流了,若孩子流了她也得丢半条命。

    韦郎中看他们家这样的情况也不愿多留,拿了诊金就走了。

    “安胎药一定要按时吃。”

    郑氏将他送走刚关上门,突然一股大力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拖。

    “贱妇。”

    随着孟孝全的骂声,拳头劈头盖脸落下。

    郑氏咬牙受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哼一声,她清楚喊叫只会招来更多更重的拳脚。

    府城,孟娇娇又看了几处铺子,终于定下酒楼的位置来。

    三层楼的铺面房主只卖不租,家里遭了难收回出售,还得赔原租客一笔毁约金。

    原租客也是经营食肆客栈,奈何经营不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勉强能够维持,加之他也觉得铺面太大有些负担不住,很好结了账他还能少留点本钱。

    孟娇娇来接铺面的时候正好他也在,便问他之后有什么打算。

    方掌柜的无奈苦笑,“暂时没打算,先找个活儿养家糊口吧,家里几张嘴等着要吃喝。”

    这不就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方掌柜的要是有兴趣不嫌弃的话,我想请方掌柜留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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